郭云舒的脸色浮现一抹娇羞的红润,她支吾的说:“太阳的另一个字,是…唔……”
我已经欺身压了过去,她是坐在沙发上的,我是站姿。我双手扶着沙发的后背把手,唇霸道的印了上去。

唇印相对,有一股清凉。四目对视,她的眼中有着震惊,有着不可思议。

我不会亲,实话,只知道嘴唇对上,却根本不知道要怎么用舌头。

郭云舒反应过来,有些抗拒的要推开我,力气不大。

我用手按着她的头,毫不讲道理的就要撬开她的嘴唇,一只手不老实的开始攻城掠地。

这般行为,我不知道是怎么涌现的,可能就是因为郭云舒喜欢被欺负,被蹂躏。她点燃了我的压抑,我心底的某些东西不可抑止的沸腾起来。

你不是想的吗?既然想,那我就给你想要的。

不为其他,既然活着,我就要好好的活着!

郭云舒的双手不停的推开我的手,用力的护着衣服,可她柔软的嘴唇终是被我撬开了,滑嫩,香甜。

火一旦被点燃再难控制,小陈望在这样的刺激下,血脉喷张又生机勃勃。

郭云舒用手搂着我的脖子,比我还热切的索取。

原来也是很渴。

我蛮横无礼的要撕她宽松的裙子,但是无论如何她都不让我往下进行。

郭云舒突然推开我说:“不行,不能乱来,这样已经够了。”

我的手已经拉住了她的裙带,戏谑的看着她说:“哦?够了?不喜欢我这样?”

说话时我跟她贴的很近,吞吐的气息到她的脸颊,声音也是带着一丝引诱。

郭云舒的脸色红润的就没有消散,她用手捂着自己的裙子说:“陈望,不要再这样了…我喜欢…但是真的不能再做出格的事情了。”

我一只手慢慢的摸到她的美腿上问道:“为什么?”

郭云舒的身子都在打颤,她紧紧夹住双腿,略有求饶模样的说:“别,别这样。万一真的出了事我会被打死的。”

“双手拿开。”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黑色的?”

我顺势坐在旁边,手上动作尤其自然的搭在她的肩膀上,试探的拉着她的裙带,我在她耳边吹着气说:“黑色好,我喜欢黑色,蕾丝的就更好了。”

郭云舒的身子颤抖的更厉害了,她带着有点哭腔的声音说:“不要,不要这样,我,我会受不了的。”

但是她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可身体真的是一点也不老实。郭云舒的手开始搭在我的胸口,慢慢往下抚着……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客人打扰一下,我们老板有事情需要找一下陈望先生,还请原谅。”大川哥的声音从门外温和的传来。

郭云舒好像被发现做坏事的孩子一样,顿时把自己的身上遮盖的严实,坐到了一边。

我捏过她的下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说:“喜欢我么?有时间我带你看云卷云舒怎么样?”

这句话完全就是留情话,我的目的,本来就是如此。单是让她喜欢我霸道的一面还不够,给她心里温柔的一击才能更有利。

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独留下郭云舒一人在发呆。出了门口我微笑的说:“大川哥。”

大川哥的眼中有种我看不懂的含义,他在前面带路说:“红姐在顶层,找你有点事情。”

第一次与红玫瑰见面不是在地下的那个大房间,那个房间,我个人认为是红玫瑰调理人的专用房间。

顶层的房间光亮多了,硕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高楼大厦,真想坐在这里。

红玫瑰不愧是红玫瑰,依旧是一身红色,一顶发髻上插着一束红玫瑰花。

她刚刚铺好了一副白纸,看旁边的颜料,似乎是准备来一幅水墨画?

我进入房间,先是说了声红姐,接着就是安静的站在一边看着红玫瑰在自顾自的用毛笔蘸着墨汁。

红玫瑰似乎是找好了角度,一点浓墨滴在白纸上,顿时滴落的墨点蕴散开。红玫瑰回头看着我说:“教你东西可不是让你乱搞的。我记得我说过,我现在要的是个处哥。你要是破了自己,回头迷恋女人了,把我的目标肚子搞大了,你猜我会怎么做?”

规矩,我突然想到弥勒老爷子说过的一句话,在棋盘上就要遵守棋盘的规矩。那么在红玫瑰这里,我也得遵守她的规矩,这样我才有机会。

她十分重视她的目标,而且是需要我来完成这个的。

我心绪急转,脸上保持笑意说:“红姐放心,我不会耽误你要做的事情的,刚刚只是用了手段来让客人更喜欢。”

红玫瑰轻轻挥动毛笔,简单几画,似乎描出了一匹马。

徐悲鸿有幅奔马图,红玫瑰笔下的跑马却别有生机,给人感觉是在蓄势,下一秒就能跑出画来。真是好笔力。

“回头你去找大川开份钱,把自己装扮一下,很快就要用到你了。”红玫瑰用手指蘸了一点墨水滴在纸上。

我借机说道:“红姐,我这是以后都跟随你了吗?”

是跟随,不是说混,语言么,总要讲究点技巧。红玫瑰显然与在街上只知道收保护费聚众围殴的小混混不是一个档次的。

跟混混头子直言说‘混,’或者会有种豪气,但是跟他们这种层次的人,那样粗的话会被反感的。

红玫瑰用鼻尖嗅了嗅手指中的墨汁说:“这是我将要跟你说的另一点,不管最后结果会是如何,你都不能说是我的人,你只是被大川招收的伙计,懂么。”

这是撇清了关系,看来红玫瑰图谋的东西是不能被人知道她在插手。也是,否则也不会大费周章的招收我这个外人,还教我技巧,还给我提供保护伞。只为最后我给她办好事情,还不能是被人知道跟她有关。

我压下更多的心思,很顺从的说:“明白了红姐,我不会暴露的。”

退出红玫瑰的房间,大川哥在外面等着。他从西装里递给我一份信封,里面看来有个几千块。大川哥边走边说:“陈望先生,这些只是你的服装钱,之后再有开支我会另外提供的。一切以完成红姐交代的任务为主。”

郭云舒的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大川哥已经给我放班了,我想了想,还是等着马学东和坦克哥吧。

感情的培养本就是要一点一点来,不是经历过生死的交情,都需要在平时多加有意或无意的增进。

左右等着也是无聊,我问了前台,知道马学东和坦克哥都在一个房间陪着两个妹子。

我接过餐盘,扮成服务生敲门去了他们的房间。

操,真他妈骚包。

开门进去倒是没看到都脱光了的那种淫荡场面,不过他们玩的也是够骚了。

坦克哥正蹲马步的姿势,一个妹子双腿夹在他腰上,姿势暧昧的不得了。马学东那边更是要命,我都怀疑他那活儿是不是都挺拔的不行了。因为他正跟一个妹子在玩撞气球的游戏。

两人小腹下放着个气球,马学东则是挺着往上撞,撞破为止。

画面太美,我真是羞于再看。

马学东玩的乐此不疲,坦克哥瞄到了是我端果盘进来的,很快他就跟了出来说:“望子咋啦?”

我笑笑说,“没事没事,你们玩着,差不多了咱们一块回去。”

没过多久,马学东满脸幸福的样子走出来说:“望子,真他妈爽啊,我操,我是真没想到还能这么玩。”

坦克哥在一边鄙视的说:“熊样,你个土包子。”

我再一边说着荤话:“怎么了东哥,你是给人上了还是人给你上了?”

马学东露出淫荡的表情说,“这不是上的问题,就是太刺激了啊,我真是第一次玩这样的。你是不知道啊望子,把气球撞破时候那啪啪啪的声音,而且每次都是跟妹子碰……”

“真是没出息。”我玩笑的嘲讽了一下说:“走吧,咱们吃点东西去,我请客。”

但我们没走多远,就看到了个熟人,以前在玫瑰会馆见到过的人,王洋,被红玫瑰的手下打断腿的那个。

马学东还一副喋喋不休的说女人,我拉着他俩就想避开,可是仍然是被王洋看到了。

他瘸着腿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厉声朝着马学东喊道:“喂,那个小子你给我站住!”

马学东这时候反应过劲了,拔腿就要跑,看来上次他是被揍的不行。

不过王洋的几个小弟很快围了上来,几个人连拉带拽的就把马学东拖到了王洋面前。

王洋上前啪啪两个耳刮子,“小子你跑你妈个比,我就叫你呢你不知道吗?”

我跟坦克哥刚要上去,王洋指着我们鼻子骂道:“瘪犊子,别他吗的找揍。”

马学东毕竟是个大学生,根本不是这种经常在外混的混子有架势,心理上已经害怕了。他声音颤颤的说:“大哥,上次那事不是我弄的啊,我啥都没做,是那姑娘自己找我的,而且咱们也没仇啊,你都揍了我一顿了。”

王洋一拳呼马学东脸上说:“去你妈的,要不是你个比我至于现在瘸着腿吗?还敢说我嫂子?你真是找揍。”

马学东护着头喊道:“大哥大哥别,腿也不是我整的啊,是那红玫瑰叫人打的啊。”

只是马学东这样愣呼呼的解释,反而让王洋火气更大了,他大耳刮子啪啪的扇不说,又是拽头发又是打鼻子,马学东满脸都是血。

我看到旁边地上有块行人过道的砖头出露了出来,我先是拉了坦克哥一下,然后走过去捡起那块砖头,朝着王洋喊道:“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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