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中,我压抑的内心如同打开了一道闸门。身体虽然变的迟钝,可身体在本能下还是不受控制的欺身把小笛压在一边。
小笛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口阻止我的攻城掠地,她修长的双腿紧紧靠在一起,更是拒绝我继续有所动作。

但女生的力气怎么可能有男生大,我不管不顾要继续侵袭,低声在她耳边说:“很想吗?”

没错,我就是在挑逗她。小笛不是一直喜欢挑逗我么,甚至于之前那般投怀送抱,是个男人,内心的冲动和欲望都很难控制。

小笛忽然放开了抵抗,眯眯眼笑着说:“很想呢,非常想。”

她身上好闻的香水味冲击着我的嗅觉神经,她距离我很近,呼吸不停的吞吐在我脸上,这些都在强烈的刺激着我旺盛的雄性荷尔蒙。

我顺势搂过她问道:“想?你想要什么?”

男人与女人在都动情时,只是肢体的碰撞还不够,来些语言的诱惑更会让精神无比的兴奋,甚至有时候只是简单几句话都能轻易的让彼此间心跳加速。

小笛仰着脸动动嘴唇,“想进去,身体……”

她的话没有完全说完,我已经将嘴唇印了上去。

香,甜,又软。

有句话说,‘一吻天荒地老。’但我没有这种感觉,因为我发现我的眼皮在打架,意识在模糊……

‘滴答滴答。’水滴滴落的响声。

‘嘶嘶呲呲。’衣服撕破的声音。

‘叮叮当当。’金属撞击的动静。

金属的声音?我骤然感觉身体一阵冰凉感,费力的恢复略沉重的意识,我睁眼睛,眼前只有小笛一人。

我是坐在椅子上的,双手双脚都被胶带绑上了,由于没有支点并不能挣开。

小笛正半蹲着身子用剪子剪我的衣服,我低头一看,完整的衣服已经被剪的支离破碎条条带带的,刚刚感觉到的冰凉感,正是小笛剪刀触碰到我身体带来的。

小笛抬头眯着眼笑着说,“呀,管家大人,你醒了啊,意识还真敏锐。我以为会在我正式开始的时候你会醒来呢。”

我稳定心神,强压住各种不好的预感与慌乱,露出笑脸说:“小笛大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要玩些什么游戏吗?”

这里是解剖室。

漆黑无灯,只有一盏蜡烛,微弱的烛光摇摇晃晃,照耀在小笛的身上,伴着她眯着眼的笑意,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她的器具准备的很全,各种类型的手术刀解剖具都有,她还在用剪刀剪开我的衣服,使我的上半身赤裸出来。

没有任何其他人在的解剖室里,我完全是被绑住的样子,小笛在拿着刀具。

小笛用手抚摸在我的胸口说:“好性感的身子,管家大人那么聪明,你猜猜看我要玩什么游戏?”

我深深吸口气,语气还保持着自然说:“为什么?”

这是明知故问。问的为什么,当然是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小笛的剪刀划在我之前被小三黑捅过的伤疤处,她是在用锋利的刀刃划着!

我心里翻腾不停,操他大爷的,我要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亲身体验自己身体被解剖带来‘快感’的人吗?!

小笛放下手中的剪刀,她眯着眼睛,用一只手很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颊,另一手则是揉在我的胸口,她笑着说:“管家大人,我真的是除了喜欢你之外,还佩服你了。你真是一点都不慌,至少表面上,你可比我的上任管家强太多了。”

我心中震撼久久无法言语,忽然想到小笛曾经带我去燕子矶时,她说过,我是第二个陪着她如此长久时间的管家,难道说,上一个,第一个陪着最久的管家,也是被她活生生的解剖了!

我不敢相信,更不敢想象!小笛心里究竟都是在想些什么?

变态,大变态。

小笛伸出红润的小舌头,轻轻添了我的耳垂一下,她在我耳边柔声说着:“管家大人,你害怕了吗?怎么不求我呢?这样我或许能让你更舒服点。”

我知道现在绝对不能慌,越是慌张,越是手足无措,越是会成为她的实验体小白鼠。

脑海中飞快的运转,我扭头亲了她脸蛋一口,保持着笑意说:“小笛大小姐,你不会舍得的,只有我能让你高兴,只有我能看到你的内心。”

我他吗的当然看不透她的心里,否则我怎么会陷入到这种险地。我才明白辛子白最后说的一句话,不要招惹小笛,惹不起。但是现在明白已经晚了,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怎么才能在这样的境地活下来。

缓兵之计。

给我点时间,拖延一下,我要想到脱身的方法!必须想到。

小笛咯咯的笑着,如果是在阳光下,这样的笑容绝对会迷倒一片男人,可是此刻在这样的环境下,知道她将要做的事情,给我的感觉只有寒意,还透着诡异。

寒意从心底不可抑止的冒出。

她忽然坐在我腿上,两只手捧着我的脸说:“我最喜欢你说话,你每次说话都会让我开心,都会让我想到好多事情。”

这种姿势尤其暧昧,而且更变态的是小笛微微倾着身子,贴近我的脸颊,靠近我的胸口。

我不知道现在的感觉应该怎么说,强烈的欲望,加上死亡的威胁,这种交互的感觉居然有种莫名的快意。

我眼角余光打量周围,没有其他人。我微微挺着腿回应她,用胸口蹭着她说:“小笛大小姐既然喜欢,那不如留着我更多的来享受,这样价值才会更大不是吗?”

小笛没有说话,而只是用身子磨蹭,她脸上露出十分享受的表情。好半天她才说道:“我上一个管家要是有你这么乖多好。知道我为什么愿意花钱雇佣你吗?因为你跟他很像,都是有点坏坏的小心思,都是学识超级多,都是容易招惹女生的人。”

我低低说道:“我可没有招惹别的人,一直都是小笛大小姐的管家。”

小笛没理会我的话,而是有些自顾自地说:“他什么都没有,我遇到他时,他落魄的跟个乞丐一样。后来我教他很多东西,他有了地位,有了金钱,也有了很多女人,然后他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小笛离开我身子,走到一边拿着刀具说:“我在处理他的时候,他求着我,哭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好难看。他求着我说,给他一顿好吃的,让他好上路。于是我给他买了好多东西吃,有菜有酒。”

我心里顿时醒悟,原来小笛今天带着我去参加聚会,让我去尝试溜白末,让我去跟女人搞派对,最后又带着我去买了好多吃的喝的,这,这他吗都是在给我饯行?

我手腕脚腕用力挣扎,但是胶带绑了好几圈,根本挣扎不开。

小笛拿着刀具划在我的胸口,缓慢的划过,有些血迹开始涌出,她嘿嘿笑着说:“你真好,真优秀,没有让我看到鼻涕眼泪都流出来的难看样子。”

我开始呼喊,大声喊叫。

小笛有趣的看着我说,“这里可是没有人的,周边都没有人,不会有人哦。”

我停下无谓的用工,充满垂头丧气的样子说:“小笛,别这样。”

小笛用刀子划开我的伤疤,她用手抹着血迹在我胸口说:“这样多好,我不是说的嘛,要进入身体里,这样你就会彻底让我进入你的身体里。他当初在我的手进入他身体里时就要不行了呢。事实上在我用刀子划开他第一个伤口时,他就已经瘫软了。”

锐利的刀子慢慢走在我的胸前,小笛没有一下子解剖,而是好像在雕刻艺术品一样绘划。丝丝疼痛感钻到心里,也更加的刺激我的神经。

我喋喋不休的在劝说,在宽慰,在讨好,可是没有用。

“你相信有鬼吗?”我忽然这样问小笛。

小笛站起身子,用手术刀划在我肩膀上说:“你是想说你死了之后来找我吗?”

我不看刀子,也不低头看胸口的血迹斑斑,我摇头说:“不会。我想说的是他没来找你吗?”

小笛既然说的他那么深情,那他们一定很有感情。而且小笛曾经问过我怕不怕鬼,那至少,小笛心底不可能对处理了那个人之后,一丝别的想法都没有才对。

攻心。

掀开她隐藏在心底的那丝情感,只要让她心神不宁就还有转机!

小笛手里的手术刀微不可查的斗了一下,我的肩膀疼痛深了一下。

她首次露出情绪说:“管家大人,知道我现在最想弄你的哪里吗?”

我继续说道:“也许他现在就在你身后看着你呢。”

小笛啪的一巴掌扇到我脸上说,“我本来想最后割开你的舌头,但是我现在就要割掉!”

她说着就用手捏着我的脸颊,使劲的挤压,让我伸出舌头。

但我紧紧闭着嘴,死活不张开。小笛恼火了,她把手术刀放在一边,两只手都伸过来掰我的嘴。

就在这时,我一直憋足的一口气,不顾手腕被胶带勒着的疼痛,直起上身用脑袋狠狠的给了小笛一个头槌!

我眼前一阵星星晃过,咬咬嘴唇我清醒过来,看着小笛已经倒在了地上。

我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反正我自己的脑袋都在晕眩,何况小笛一个女生。

我动用全身的力气,带着椅子移动到手术刀旁边,割开了胶带。

我不敢再停留,我之前的喊叫虽然确定了没有人在,可是我不知道小笛会不会有保镖还在附近,而且身上还在流着血。

现在我已经顾不得其他,我不知道这里是在哪里,我只有一个想法,先跑,先活下来,我不能死在这里。

我的这般模样根本不能再去市区中心,不然直接就会被人抓起来。我直奔着没有霓虹灯的地方跑。

越跑气力越少,我身上只是简单的包扎,可是伤口太多了,还在渗着血液。前方有路灯,有昏暗的光亮,我再也忍不住了,扑通的倒在一边。

我急促的喘着气,真的不能死,也不想死。

隐隐迷糊间,我听到前方有声音传来,‘哥,我就这一次,我就是手痒痒了嘛,别送回去了行不。’

然后一双布鞋走到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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