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流氓?屋子里就我们几人,蓝枫的话显然是说的我与李银健。问题是这话从何说起?我自认不是好人,可是对女生该有的尊重还是有的。
我回头一看,果然是李大官人这牲口,那双比来来的眼睛发出色迷迷的光芒,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苏桉看,把小护士看的俏脸通红。我无奈的叹口气,走上前拍拍他说,大官人,正经点。

李银健咧嘴嘿嘿傻笑,用手揉揉自己的胳膊和脸,看样子是没大事。

苏桉回头低声对蓝枫说,没事的,我再待几天,奶奶,石虎奶奶挺喜欢我的,她也需要我照顾。

蓝枫恼火的说,石虎石虎,你这几天回家就魂不守舍的,就见过几面而已,至于你这样吗?而且他这都多少天没来了,我看他就是在利用你帮忙照顾他奶奶。

苏桉急切的说,哥,不是的,石虎他不是那种人……

由于石虎奶奶状态不好,还在睡觉,没法探望。于是我就带着李银健往回走,后面他们的对话也没再继续听。

走在路上,我想到之前低头瞄到她的胸牌,苏桉,桉树的桉。我有些好奇,因为桉树我曾经看过有关资料,是一种乔木,还叫‘黄金树’,怎么有女孩子的名用这个桉字。我就问道,李大官人,蓝枫与苏桉是兄妹俩?

李银健伸展着胳膊说,亲兄妹俩,他们的母亲姓蓝,父亲姓苏,一人一个姓。

我想着蓝枫的气质,他年纪与我们差不多,但是那副姿态是进入过社会磨练才有的,这年纪应该都在上学才对。我又问李银健,蓝枫的枫,是枫树的枫?他们不上学了?

李银健龇牙笑着说,嗯,就是枫树的枫。早不上学了,他们是孤儿,父母在几年前跟人争夺一处煤矿的运输权出事死了,就留下个车队,都是蓝枫在辛苦支撑。

运输权?煤矿?我脑海灵光一闪,王树田的生意这几年来几乎垄断了附近所有的煤矿事物,甚至包括勘探,开采,加工,运输,会不会这事儿?

我与李银健简单说了几句,天色也不早了,就在街边分开各自离去。我没立刻回孙阿姨旅馆,而是先去了网吧。

百花殿网站,黑羽早早在线,我打声招呼说,资料都找全了?

黑羽发来对话说,十年前的大事故,有关部门的档案保管的很好,很容易收集,只是黑进去的时候费了点功夫。

听到找到了资料,我心中尤其高兴,忍不住调侃他说,凭你的技术,黑进去还会费劲儿?

黑羽发来个超鄙视的表情说:“拜托,国家之间的网络连接是有防火墙的,翻墙做这种事情可不大容易。”

我翻看着他发来的资料,越看越心惊,很多资料表面看着没问题,但是细细思考,再加上我主管意识想着有王树田在搞鬼,这样一联系,所有的事情都在指向王树田。

我又上网查找了有关蓝枫父母发生的事故以及这几年来王树田的煤矿发展经历,这个发展速度太超乎寻常了。

凡是与他有竞争关系的对手,全部莫名出了事故,要不就是举家搬迁!事情能有这么巧合吗?

细思极恐。

真是越想越可怕,王树田居然行事手段如此狠辣,他的那颗野心到底有多大?拥有的金钱上究竟沾满了多少人的血?

忽然间,我的私人聊天对话弹了出来,是殿主。

百花殿殿主的上线时间从不固定,他对于我来说,算是恩师。

殿主把我们几个核心管理人员聚集在一个聊天室内说,最近网站的人越来越多,需要做些措施,避免无端人员损坏网站,以后注册账户密码都需要有邀请验证,并且已有的会员人员,个人资料也要完善起来……

我静静的看着殿主的话,他字里行间的意思,让我直觉到,殿主是想要完全掌控百花殿?而且,好像有要从线上慢慢转变成线下组织的意图?

这样的感觉总是不对劲,可是我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百花殿网站最初建立时,只有寥寥几个人,我也是在那时候加入的,精神极度压抑寻死的状态,幸亏有百花殿的忙碌和殿主时不时的聊天,我才摆脱了那些消极的想法。

这也是我始终没有彻底沉沦到最阴暗那面的原因,殿主教了我很多东西。

我按照殿主的要求重新审核了很多人员资料,又设置了些限制,看看时间太晚了,把黑羽给我传的资料都存到硬盘里我就告别殿主往旅馆走。

四月渐暖百花开。虽是晚上八九点,可路上的行人还很多。我脑袋里还在归拢已知的资料和证据,突然一副娇柔的身子几乎要贴到我身上,同时伴着有些撒娇的声音响在我耳边:“师傅,你最近总是心事重重的,我都不敢来找你了。”

我无奈的站住身子示意陈碧茹从我身后下来,她反而用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嘴里吐着香气在我耳边说,师傅,你要不要来做我的生意?只要你开口,我倒贴都行。

赤裸裸的诱惑以及,挑逗。

看来她是已经从母亲去世的悲伤中恢复过来了,对她总是喜欢往我身上贴的行为,我已经习以为常,这或者就是她的习惯了吧。

我拍拍她的手说,有什么事情就直说了,别这样弄的街上人都在看着。

陈碧茹站到我身前说,师傅,这不是小三黑挂了嘛,郑广荣地盘大了很多,能搞的女人也多了,我总是娇柔的模样,他好像是没了新鲜,开始喜新厌旧了。

我与陈碧茹最初的交易还在进行,我答应教给她如何勾搭住男人。我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说,喜新厌旧这词与大多数男人的地位和权利增长是挂等号的。既然你已经察觉了郑广荣喜新厌旧,那就把自己变的‘新’点。

陈碧茹认真听着,她皱着眉头问,怎么能变新?师傅你不是说女人就像货品吗?经过手的女人就不是新货了。

我一巴掌拍到她脑袋上说,你傻啊,我那句话是告诉你不要轻易给男人身子,货品的比喻是让你更明白好理解。怎么变新?在认识你的第一天我就有说过,好好保护自己的身子,保养好身体这是最基础的。想变新,可以从很多方面来,比如从性格来说,既然他不大喜欢你总是娇柔,那你就偶尔流露出女强人或者女王的一面;从衣着来说,你总是穿着正常的衣服,就偶尔来点‘不正常’的,比如晚上的时候换套兔女郎或者护士装……

跟陈碧茹叨叨了一大堆,陈碧茹小脑袋听的还真认真。

我做这事儿图个什么呢?我也不确定,一方面或者在以后真的能用上,另一方面也有点想要鉴定自己看过的以及总结过的东西是不是真的好用,算是做试验吗?

不过很多事情本就没有好坏之分,或者兴趣使然,或者顺势而为,或者心有计量。

陈碧茹想了半天,看她的样子是彻底记住或者想明白了。因为她又扑了过来说,师傅,你太厉害了,这些道理我也看过,可是被你这么一说,果然想的又不一样了。我说真的,你做我一次生意吧?师傅,我知道你还是处男,还能帮我冲喜……

“操,滚犊子,别来挑逗我。”我略用力的推开陈碧茹说,你也早点回去,我得赶回去了,家里还有事。

处男这事,我还真没觉得羞耻,有人说没成年做那事对男生女生都不好,男生会长不高的,我可想长高点。

而且,到什么年纪做什么事,这话说的也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回到旅馆,是现在最让我头疼的事情。

想想本来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女生跟自己叫爸爸,而且完全是小女孩的行事,我实在没有任何经验应付这样的事情。

并且最要命的是,唐诗韵叫我爸爸,还总是会在孙阿姨面前叫她妈妈,然后拉着孙阿姨的手,又要拉着我的手。我的天,我都不敢再回想这样的场景了。

我是爸爸,孙阿姨是妈妈,唐诗韵是女儿。那孙阿姨跟我是……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太混乱了,好在目前为止都还在承受范围内。而且即便承受不了也得承受,必须得让唐诗韵恢复过来,我查看资料说,除了在病人恢复期间不刺激她,带她回想以前的事情更容易恢复。

孙阿姨她们都吃过了饭,我简单吃了点,接着就去擦擦身子缓解缓解疲劳,因为有伤不能冲澡,只能简单擦擦。可是我刚擦好身子穿上睡衣,一袭粉色睡衣的唐诗韵已经在我的房间坐在我的床边了。

我笑着说,诗韵,现在很晚了,不玩娃娃了噢,快回去睡吧。

唐诗韵撅着嘴说,不行不行,要跟爸爸一起睡,不然不睡,妈妈一会也要来才行。

!!!

这!这是要闹哪一出??我听到唐诗韵的话已经呆住了,可是随后就看到孙阿姨抱着一床被子走了进来!我更愣住了。

孙阿姨完全是睡觉的打扮,披着头发,也穿着粉色的睡衣。她抱着被子说,望子你怎么了?

我缓了半天,吃吃的说,孙,孙阿姨,你这是弄,弄什么?

孙阿姨放下被子说,我想好了,只要有可能让诗韵恢复过来的事情,都要试着做一下,并且诗韵的确从小没了父亲,很缺少父爱,望子你是个男生,而且诗韵自小就对你有依恋,这样的方式没准也能有效果。

做一下,做一下……我脑袋莫名的想到乱七八糟的东西,使劲的摇摇头我不知道要怎么说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这时候唐诗韵过来拉住我的手说,爸爸,来一起睡觉吧。

我还是无法做到,这也太荒唐了。孙阿姨说,望子你在想什么呢?小时候你又不是没跟诗韵一起睡过,我还搂着你俩一起睡过呢。

小时候,小时候,那可是小时候啊,我了个操啊,现在我都多大了,这样会崩溃的。

我不知道是怎么被拉上去的,然后怎么躺下的,然后怎么伸出胳膊给唐诗韵枕着的。

本来一个人的床上,瞬间散发阵阵女子的香气,香气放肆的刺激我的神经,我是一动也不敢动,这算啥,这味道就是幸福的味道吗?

可这还不算完,唐诗韵又拉过孙阿姨的手搭到我身上说,妈妈你也搂着我,这样一起睡。

我……我现在心里有两个小人在激烈的战斗,一个后面有翅膀的白色鸟人,一个拿着三叉戟的黑色鸟人。

白色鸟人说,陈望,你可是有原则有坚持的人。黑色鸟人的三叉戟一把打翻白色鸟人说,坚持有个鸟用,陈望,你现在是幸福不性福?

我操了,这算什么,这真是在让我品尝幸福的滋味吗?

要命的是孙阿姨很自然的伸手就往我身上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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