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侽用力的抓住莫小榭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莫小榭挣扎,席侽便将她两只手都抓起来。
席侽眸光狠到不能再狠,仿佛化成冰锋,要刺穿莫小榭。

莫小榭见挣扎无效,也不再自讨没趣。她也狠狠地瞪着席侽,两人这么对视着,就像一对不共戴天的仇人。

康伯也不敢上去劝说,只好让他俩自行解决。

“莫小榭,你别挑战我的忍耐力。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到底去哪鬼混了?!”

“你管我去哪?腿长在我身上,我想去哪就去哪,用得着跟你汇报?”莫小榭破罐破摔,故意气已经爆炸的席侽。

莫小榭知道,她在玩火,只是她忙了一天,也是一肚子牢骚。一回家,席侽就质问她,她当然控制不住脾气。

“好啊,我让你知道,想去哪就去哪的后果!”席侽不等莫小榭反应过来,就将她往卧室拉。

莫小榭被迫被席侽带到卧室,还没有站稳,就被席侽强行壁咚。

莫小榭试图推开席侽的胳膊,可是他太有劲,莫小榭根本是痴心妄想。

“席侽你够了,我忙了一天累死了,我想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不要再闹了!”

“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就别想睡觉。”

莫小榭觉得席侽无理取闹,也不反抗了:“席侽,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行吗?现在都这么晚了,我真的累死了!”

席侽像是没听见似的,依旧不放过莫小榭。

“你不说?我打电话问梅姐,她知道你什么时候下的班。”说着,席侽就举起手机,搜索着梅姐的号码。

莫小榭急了,一把夺过席侽的手机:“你有完没完,都这么晚了,人家早就睡了,你去打扰人家干什么?”

“怎么,心虚了?”

莫小榭无奈,将手机还给席侽。

“这样吧,我先洗个澡,然后再来告诉你,行吗?”

席侽看了一眼莫小榭,她一脸认真,便答应了:“我就在这里等你,去洗。”

席侽说完,就坐在床上,翘起张扬的二郎腿,静静地盯着莫小榭的一举一动。

莫小榭被席侽看得有些不自在,但也顾不上许多了。她放下包包,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便进了浴室。

席侽就静静地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滴答滴答落水的声音。

过了一会,莫小榭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她从席侽身边飘过,去拿吹风机吹头发。

看着莫小榭只穿了一件白色长衬衫,席侽的目光便落下了莫小榭的腿上。

“你确定你不是在勾引我?”

莫小榭没有反应,席侽这才意识到,莫小榭在吹头发,根本听不见席侽在说话。

他突然起身,走到莫小榭身后,一把夺过吹风机。莫小榭被突如其来的席侽给吓到了,她微微皱眉:“我还没吹好呢,你等一下不行?”

席侽有些不耐烦:“等你吹好,要等到何年马月?我也累了,快跟我说。”

莫小榭不乐意,夺回吹风机,继续吹头发。

席侽见莫小榭吹头发慢到不行,就夺过吹风机,亲自为她吹头发。

莫小榭愣住了,席侽这是在搞什么鬼?

莫小榭不乐意让席侽帮她吹头发,她从来没被男人吹过头发!莫小榭觉得浑身别扭,席侽见状,一把按住莫小榭的肩膀:“别动!”

莫小榭无奈,只好乖乖的听命席侽。

终于,席侽吹干了莫小榭的头发。

“现在可以说了吧?”

见席侽这么坚持,莫小榭只好一五一十的跟席侽说了。

“下班的时候,梅姐接到了沈嘉城的电话,说要吃水蓝湾的牛杂粉,我就给他送过去了,就这么简单,好了,我说完了,我要睡觉了。”

闻言,席侽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本就冰冷的眸子,又凉了几分。周围的温度骤然降到冰点,仿佛空气都变成冷气。

正在铺被子的莫小榭,并没有察觉席侽的不对劲。她刚想躺下,就被席侽一把抓住后衣领,给抓了过来。

莫小榭被席侽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席侽刚才那个样子,就好像在抓逃跑的猎物。

席侽将莫小榭正过来,不等她反应过来,便一个俯身,压在了莫小榭身上。

“所以说,你回来的这么晚,是一直待在沈嘉城的家里喽?”席侽的语气阴阳怪调。

被说中的莫小榭没有否决,淡淡的盯着压着自己的席侽。

“你们女人,是不是永远看不够帅哥?难道你老公我,不帅吗?”

莫小榭一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席侽的霸气瞬间弱了几分,盯着莫小榭的双眼,多了几分疑惑。

“你这是吃醋了?”

“比起吃醋,我更好奇,你在他家里,做了什么?是不是也被他这么压着?”

莫小榭愣了一愣,席侽居然没有否认。只是,席侽说话真准,沈嘉城确实这样子勾引了她……

不过,莫小榭不是傻子。她还没那个胆子,去亲自点燃这颗炸弹。就算被席侽说中了,那也不是她愿意的啊!就像现在席侽这样压着她,也不是她情愿的……

“瞎说,我纯属是去虐那小子的。”莫小榭嘴角扬起得意的笑。

席侽一听,冰冷的目光稍微柔和了点,但是还是有些生气。

“我不管你是去虐谁,以后,六点下班,六点回家,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私自出去!”

“凭什么啊?我等车也要时间的好不好?”

“我去接你。”

“……”莫小榭无话可说,“那你现在是不是该离开了?”

席侽嘴角轻扬,漆黑的眸子配合着嘴角的邪笑,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为了让你补偿我等了你这么久,我决定今晚,让你成为我的猎物。”

话音刚落,莫小榭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唇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微弱的灯光打在了莫小榭柔美的脸上,她忽地想起什么,突然推开席侽,可也只是推开了微小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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