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明月怔了一下,才从这冷意中回过神来,打着冷战问:“秦时?秦时是你吗?”
无人回答,那冷意却越来越凉,越来越凉,渐渐的,靳明月似乎感觉有一只手在她身上作怪。

靳明月哆嗦着,这才想起来自己根本身无寸缕。

难道真的有水鬼?

靳明月头皮多要乍起来了,“秦、秦时?是你吧?你不要恶作剧了?”

依旧无人回答。

靳明月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鬼都这么冷,反正每一次秦时只要心情不美丽的时候就会用冷气来冰冻她,但也不能排出其他鬼也这么冰冷的可能。

“秦时?你回答我啊?”

秦时没有回答。

靳明月皱着眉,她似乎能感觉的出来,对方是从身后抱住她的,但是浑身上下,最为能接触到的就是那只不断在她身上作乱的手。

她闭了闭眼睛,忍着恶心,猛地朝着墙上砸过去。

她力气极大,只听“嘭”的一声,背后传来一声闷哼,靳明月猛地回肘,又是一声闷哼。

靳明月不由分说,将身后的鬼一顿胖揍,她基本上确定了那只鬼的位置,虽然自己看不到对方,但下手极狠,几乎拿出了小时候打群架的时候的水平,花式单打!女子第一!

然而,她的手很快被钳住,男子冰冷中带着一丝虚弱的声音传来,“是我!”

靳明月愣了愣,半晌才反映过来,刚才的鬼是秦时!

靳明月瞬间炸了,“秦时你神经病啊!不是说好了你不能偷窥吗?你偷偷跑进来干嘛?你还非礼我?我叫你你还不答应?你想吓死我吗?”

“夫妻义务!”冰凉的四个字堵住了靳明月一肚子要脱口而出的话。

像是有一股子气,被生生憋在了心里,不管她怎么深呼吸都吐不出来。

郁结于心,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靳明月攥了攥拳,“行,你行!你……”

话音未落,身子猛地一转,她被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连脸都没幸免于难,靳明月毛了,“秦时你大爷的!”

“死了!”

男子冰凉的身子覆上来,靳明月打了个哆嗦,真的很冷,半个小时之前那种令人舒适的沁凉完全不存在了,如今的秦时,像是在冰库里埋藏了许久的冰块,摸一下就能将人冻伤。

可她,还得忍着去摸无数下。

对于夫妻义务,靳明月显然是抗拒的,不光是因为对方是一只鬼,还因为……他不知节制。

靳明月的眼睛上再次被蒙上了一段布条,靳明月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在失去了视觉之后,那些触觉和感觉越发清晰和清楚,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张开了。

洗个澡花了两个小时,靳明月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男子在一旁扶着她,那股令她舒适的沁凉的感觉又出现了,欢心的围绕着她。

靳明月白了身边的鬼一眼,发现他的身子有点透明,跟先前不同。

她皱了皱眉,“你……这似乎有点不对啊,你怎么透明了?你能变成别的颜色吗?”

“你以为是捏彩泥?想捏什么颜色捏什么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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