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珠串新颖别致,南宫翎就俯身挑了挑。
秦漠却觉得东西太过廉价:“这手链质地不行,你若想要还是去店里选吧!”

“不是我想要,我想买些给店里的绣娘,这段日子绣坊乱七八糟,她们的心情也挺低落的。明日绣坊恢复如常,我就想着买点小玩意给她们,让大家开心一下。这些珠链挺漂亮的,那些小丫头肯定喜欢,您觉得好不好?”

听南宫翎这么一说,秦漠倒是无所谓了:“你拿主意吧。”

看到一串七彩的珠链,南宫翎是随手拾了起来:“这个好特别啊,看着还有些眼熟。”

妇人赶忙介绍道:“这串七彩琉璃珠,可是一对,你这是女子戴的,这串是男子戴的。”说着她又递上一串。

“哦?!”南宫翎蹙着眉,接过了另一串。

妇人看了看南宫翎,又看了看秦漠是一脸羡煞道:“这位夫人真是好福气啊,竟寻得如此好的郎君。”

想着南宫翎都这副模样了,男人还不嫌弃,那绝对是真爱啊!

南宫翎却是一吓,慌忙解释道:“不不不,您可千万别误会,这是我家主子。”

“主子?”

妇人认真一瞧,就看到秦漠一手拿着吃的,一手拿着钱袋,摆明是又出钱又出力!

这天底下竟有这么好的主人,是忍不住问道:“这位少爷,您府里可还缺下人啊?”

秦漠不觉脸色一沉,南宫翎则捂嘴一笑。

看着手里的珠串,南宫翎又将秦漠拉到一旁:“少爷,我忽然想到一件事。这串手链我曾看到月煞大哥戴着,但刚才老板说,这手链是一对的。”

“一对?!”秦漠不禁眉心一蹙。

镖局后院

深夜,月煞躺在床上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虽说他也是秦漠的侍从,但由于经常在暗中行事,秦漠特许他不用住在府里,而是与他哥一起住在镖局。

前段日子,镖局生意受挫,秦漠还特意将他派来辅佐月尹。

不过,这会他如此心急火燎,急得却并不是镖局的事。

忽的一阵猫声响起,月煞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

一个闪身,就去了后院的侧门,将门打开。

“月大哥!”杏儿一把扑进了月煞的怀里。

月煞一把将人抱起,是径直回屋。

一进门,月煞直接将人扔到了床上。

“杏儿,这段日子可想死我了。”说着是欺身而上,一把将杏儿的衣服扯开。

杏儿也是急不可耐,是紧紧封住了月煞的唇。

就这样,两人干柴烈火,是一发不可收拾。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消停下来,杏儿是轻喘着趴在月煞的胸口:“月大哥,你这趟镖可还顺利。”

月煞轻抚着杏儿的一头青丝,点了点头:“很顺利。不过,前段日子行镖屡屡遭袭,这镖局的生意可是大不如前了。”说着眼底染上一抹黯淡。

杏儿则一脸崇拜地安抚道:“月大哥,现在镖局不是有你护着么?你这么厉害,肯定不会再出事的。”

“你呀,就是嘴甜!”月煞轻轻戳了戳杏儿的鼻尖,是邪魅一笑:“我真有这么厉害?”

“当然!你是我见过最勇猛的男子。”杏儿说完脸颊竟羞得通红。

“是嘛?!”月煞说着是再次封住了杏儿的唇。

床摆摇曳,又是一室春、光。

自从那日杏儿替月煞挡了一刀,月煞的心就再也放不下她。

连着几日换药,月煞都去药堂看她。

杏儿本就是个机灵丫头,知道月煞记挂自己,便主动投怀送抱,月煞本就血气方刚,哪禁得起杏儿一再挑拨。

于是,一次擦枪走火,两人是彻底分不开了。

由于月煞在镖局有独立的庭院,倒是方便了两人夜里幽、会。

杏儿也是乖巧,知道自己身份尴尬,是从不向月煞提任何要求。

只是说感激月煞的垂怜,想要以身相报,等他厌倦了,自己离开便是,这也惹得月煞是更加疼惜。

振兴镖局

这天,月尹召集镖局里的镖师,商讨接下来的走镖安排,月煞也参加了。

事情议到一半,秦漠就带着无名前来。

见秦漠上门,月尹是屏退左右,单独与他聊了会。

才知秦漠又给他介绍生意了,之前走镖遭遇不顺,想必秦漠也颇为忧心。

“月尹,这次是批新茶,去徐州的。那边山路繁复,有不少隐蔽的小路,你把行镖路线好好安排一下,可别再出什么闪失。”秦漠交待道。

“这是自然!”

待秦漠与月尹议完事出来,就看到无名与月煞在门外候着。

秦漠领着无名走时,无名拍了拍月煞的肩:“你在这自己保重,我先与少爷回了。”

月煞点点头,表情透着些许凝重。

月尹则一把将月煞拉过:“好了别发呆了,这次少爷介绍了笔大生意,我们商量一下吧。”

“好的。”月煞说着,便与月尹一并进了屋。

夜里

杏儿偷偷溜进了月煞的房,见月煞在灯前看着牛皮书,是立即扑了上来:“月大哥,我来了!”

白天月煞就与杏儿约好,晚上在家中相见,因此早早给杏儿留了门,将后院的侧门打开来。

现在,他们俩是真把镖局后院当成自家后院了。

看到杏儿,月煞也是一喜,轻轻抚了抚她的玉手:“今日怎么这么早?”

“想你啊!”杏儿双眸带笑颇显害羞。

一看到月煞手里的行镖路线图,杏儿的眼底划过一丝异样:“月大哥,你又要出门了么?这才回来几天啊!”

见杏儿面露不悦,月煞忽的一笑:“之前镖里失了那么多生意,秦少爷好不容易给找回了些,我们这些做手下的自然要勤力些。不过,这次的镖我不会亲自去,只是在路线上给点意见,现在已经安排妥当。”

轻舒了口气,月煞将牛皮纸放在了桌上。

其实,在跟着秦漠之前,月煞是一直跟着月尹跑镖,经验颇为老道。

以至于不少镖局生意,月尹还会找他商量。

而一听月煞不去,杏儿立即展露笑颜:“你不走便好!”

“你就这般舍不得我?!”月煞邪魅一笑,是径直将杏儿抱到了床、上。

两人拥吻时,杏儿忽的将月煞扑倒,娇羞一笑,从怀中取出一条丝帕盖在月煞的脸上,月煞轻轻一闻:“好香啊!”

杏儿便俯身下来,缓缓解开月煞的衣扣,一路亲吻。

很快,两人便难分难解,纠缠在了一起……

深夜

月煞已经熟睡,杏儿却忽的睁开眼。

她将丝帕放到月煞的枕边,自己就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月煞的眼角边却划过一行泪……

几日后,振兴镖局的一路精锐镖师,就押着几车新茶朝徐州出发。

途径奇峰岭,押头阵的镖师立觉不对,便拿出了路线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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