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谈判显而易见的已经是谈不下来,池灼耀撂下一句狠话就起身离开了别墅。程宴目送着他离开,颇为无奈。“陈昇也不是我说你,听你说的,你口中一直谈到的那个人应该是个女孩子吧。虽然司迎长得比较俊俏,可他确确实实是个男孩子。你喜欢的女孩子不在你身边了,大家都觉得蛮可惜的,可是这也不代表,
你就能把司迎这么一个女孩子,当成替代品吧。”

陈昇听闻一怔,扭头看向他,面露疑惑:“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会把司迎当成是替代品呢。”

“那你一直都在说司迎像是你在国外的那个女朋友,司迎是男孩子她怎么可能是?”程宴不相信他辩解的。

陈昇瞧着他误会,开口欲要解释,而后转而又一想,跟他说这些事情,没有丝毫的必要,索性又噤了声,不在接他的话了。

程宴打开了电视机,看着电视,吃着水果也不吭声了。

……

“池灼耀他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还没回来?”司迎徘徊在客厅,望着别墅门口降级等待着。她吃完了晚饭又玩了一会儿手机,这都已经是快晚上十点了,可池灼耀还是不见踪影,现在外面出车祸的又这么多,她真的担心池灼耀会出什么意外。打他电话,他又一直都没有接电话,此时此刻她也不

知道怎么办了。

正想着要是一会儿他还是没有回来的话,那就去找池爸爸还有池妈妈想办法。倏地,别墅门咔嚓一声。

池灼耀走了进来。

“你干什么去了?我在家里面等你半天了你知道不知道,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司迎一看见他,跨着大步就小跑了过去。

池灼耀见她这么紧张自己,抿唇一笑,抬手使劲揉了揉她的脑袋,随即晃了晃右手拿着的烧烤。“怎么了,才不过就晚回家这么一小会,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我?”

司迎用力拍了他胳膊一下。“你说你晚上有事情需要处理,到底是什么事情?还故意瞒着我不告诉我。”

她一边问,一边跟在池灼耀的身侧走到了沙发前坐下。

池灼耀把手里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烧烤放在了茶几上,拿出来一串递给了司迎。“就是集团的一点小事情,我过去处理了一下。”

“那怎么还需要这么长时间?”

“你先尝尝这个,这个很好吃的。”池灼耀掰下来一块肉喂着司迎吃了口。

司迎还想在问,可奈何嘴巴里的食物着实是好吃。她越吃越上瘾,把那一串吃完就忘记了到底是要问池灼耀什么问题了。

对于她的这个后续反应,池灼耀不由有些得意。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发现司迎只要在食物面前,不管是怎么愤怒的食人大老虎,她都能忽然一下子就转变成粘人的小猫咪。

如果一堆零食不够吃的话,那就N堆……

自陈昇对司迎说过他一定会找出证据证明司迎就是在国外和他伉俪情深的那个小女友的话以后,司迎整个人的神经就都处于一个高度紧张的状态。她真的怕陈昇会真的找出来,到时候事情没办法收场。

不过距离上一次看见陈昇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多,陈昇却依旧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越是这样,司迎就更是紧张。

潜在的敌人永远都比光明正大的更可怕。仿若陈昇的事情压根就没发生过一样,池灼耀每天仍然照旧接送司迎上下学。一晃眼悄无声息的过去了两个月,就在司迎迷迷糊糊差一点都已经要把这件事情忘记的时候,陈昇腿上的伤都已经愈合,突然

来了学校。

这天司迎上完体育课从操场回来,半路上就被横冲直撞冒出来的陈昇给拦住了去路。她紧皱着眉头环览了圈周围,看着时不时朝着这边投过来视线的同学,她更是不耐烦到了极点:“陈昇你有什么事儿?”

“这么久没看见你,来看看你怎么样。”陈昇对那些异样的视线熟视无睹,坦然自得语气轻快地问。

陆陆续续经过的人小声议论:“学校论坛上可是都说他们两个人有一腿,这陈昇才刚转来学校,就过来找司迎,看来这是多半是真的了。”

“那谁知道呢,不过看这架势,不像是假的。”

“……”本来司迎以为她都已经把这一坎躲过去了,却没想到,时隔多日,最后还是被他逮到了。司迎听不下去,拽着他的胳膊大步匆匆的又直奔着操场走过去。转弯停在了一个偏僻角落,司迎愤愤道:“陈昇都已

经这么久了,你到底闹够了没有?我都跟你说了,我不是你想要找的那个女孩子,你是听不懂中国话?我最后跟你说一遍,我不是!”

被他纠缠的,司迎已经耐性全无。

陈昇没有一点被骂了以后的不堪,相反还笑嘻嘻的趁着司迎不注意捏了下他的脸。

司迎吓了一大跳。

“所有的人都说你是男孩子,可是我倒觉得,你不管是从外表,还是从言行举止来看,都是个女孩。”他说的漫不经心。

但司迎的心底可是掀起了噌噌的浪花。

陈昇上下瞄了她一眼。“你别担心,我没什么意思。”“陈昇!”这种让别人抓着走的感觉司迎实在是心慌。“我发现你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我都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你还想怎么样?你时不时的就过来找我说我是个女孩子,像你在国外

的时候那个女朋友,你想干什么?”

她话音落下,恰好有一女同学走过来。司迎不经意的略她一眼,发现她正捧着手机,敲打着什么字……

陈昇靠近她。“司迎我知道你就是她对不对,两个人不可能会这么像的,你就是她对不对。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告诉我,不能承认是不是。”他突然没了刚才的嚣张跋扈,就好似是个受伤了的孩子般那么脆弱,语气也是可怜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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