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姐姐跟我的谈话声音很小,只有我们能听到,听说要要我,急忙说,“我也想要你!”
“呸,再说我就撕烂你的嘴巴!”她趴在我背上,恶狠狠的威胁。

白沁雪留下了车子,不过东子跟我都不会开,只能媳妇姐姐开,路上我浮想连篇,不知道要怎么要,但肯定是能拉近感情的事。

现在只要在温柔一些,不用冷冰冰的,媳妇姐姐就完美了。

想了会看见东子情绪还在低落,跟他玩闹了一会,到城里的时候他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到家后天也快亮了,白沁雪想让我们去上班,可知道是媳妇姐姐的公司,加上耿中海的事,我坚决不去,借着媳妇姐姐的名头威胁她。

“吃软饭,没出息!”白沁雪说不过我,开始嘲讽。

我不觉得难为情,夫妻本就是一家人,哪里需要分彼此?见我脸不红心不跳,她有用臆蛊威胁,说不帮忙解。

“哼!有什么了不起。”我侧过身,“我媳妇说,要了我她灵力就会恢复,到时候用不着你帮忙?”

“噢!”白沁雪嘴巴张的老大,好像被吓到了。

我得意的说,“我知道你又想说我吃软饭,不过我跟媳妇姐姐是一家人,她照顾我跟我照顾她有区别吗?”

白沁雪的嘴巴还在张得老大,正好媳妇姐姐下楼,白了我一眼,冷声说:“就知道胡说八道。”

“沁月,你真要跟他洞房?”白沁雪的表情好像跟我洞房是件很不齿的事。

我本来被媳妇姐姐瞪了眼不想说话,又忍不住回嘴道:“我们早就洞房了。”

媳妇姐姐满头黑线,声音更冷了,“胡说八道,去看看耿中海。”

我嘀咕道:“本来就是事实!”

呼,媳妇姐姐长吁了口气,凶巴巴的捏了捏拳头,见状我才赶紧朝着楼上跑。

耿中海被关在杂物间,我进去的时候东子正在揍他,打一拳骂一句:“老东西!”

五六十岁的人,现在失去灵力,跟普通老头没什么两样,鼻青脸肿的缩在角落,样子很可伶。

现在揍他也没用,秘密说出来臆蛊就会作,但也没阻止东子,昨天刚见到苏家村数百口人装在活棺里,里面还有他父母,泄下也好。

而且可伶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如果不是栽在我们手里,耿中海绝对是耀武扬威,时刻都想要我和东子血祭。

东子连续打了十几拳才停下来,回头看我的时候脸颊都是泪。

我安慰他说,“真龙龙骨的事我们先放一放,先铲除黑白教,好告慰乡亲们。”

之前我考虑得太多了,一直想要揪出幕后真凶,但昨晚跟黑白无常和小鬼交手,现他们实力不怎么样,让我想通了一个道理。

幕后的人连万灵峰都敢动,我和东子能算什么?而黑白教是最前沿的狗腿子,我们有能力对付,为什么非要盯着幕后不放,任由狗腿子作乱?

所以现在就要先除掉狗腿子,抽丝剥茧,我们也有成长的时间,而狗腿子完蛋的时候,主人也就露面了。

我跟东子说了这个想法,趁着解决臆蛊的这段时间,送份大礼给阎王判官。

东子拳头紧握,又揍了耿中海一拳,回头坚定的说,“好,哪些狗腿子,我们一个不留。”

我瞪了眼耿中海,出来反锁了门,灵力被封量他也跑不了。但还没下楼,就听到客厅里有别的声音,到楼梯口被秋怡看见,指着东子就喊:“把开山印交出来。”

秋海龙也在,沙上并排坐着三个老者,正在跟媳妇姐姐低声交谈,看样子是来要开山印了。

我本来想跟秋怡斗嘴,但看清形势,知道不是闹完的时候,跟着东子下楼坐到布马扎上,面无表情,也不说话。

“秋门主,这件事我做不了主,还得问我丈夫!”媳妇姐姐见我下来,立刻推到我身上。

秋海龙脸色顿时变得好看起来,带着几分凌厉的看向我和东子。

但媳妇姐姐接着说,“我丈夫年幼,做事没有分寸,不过谁要是伤了他……”

旁边的三个老者腾的就站了起来,“白姑娘,你这是故意偏袒?”

“什么叫故意偏袒?”媳妇姐姐冷冷的哼了声,做到白沁雪身边,不在言语。

秋海龙脸色铁青,喉结动了几下,又没说话。

我本来也不知道如何应付,毕竟抢了别人东西,怎么说都没理。但媳妇姐姐的暗示让我茅塞顿开。

第一,她说要我做主,同时又点明我们的关系,护着我又不遭诟病。

第二,她说我年幼,是暗示我要耍赖。她毕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讲理的事还做不出来。

我会意过来,不等秋海龙开口就抢先说:“秋门主,我们说好是借用,到时候肯定会还。”

“苏岩,那是崂山镇山之宝,怎么能随便外借?”秋怡在后面插嘴。

讲理完全是浪费时间,我索性挑明了说,“开山印我们会还,但不是现在!”

东子也说,“对,现在说什么都不还。”

秋怡气得跺脚,“你两条癞皮狗!”

我白了她一眼,“我们怎么就赖皮了?秋门主恐怕不知道,老楼里要不是我和东子,你的宝贝女儿早就完蛋了,环境罗盘和开山印也会落入邪派之手,现在不感谢我们,还问罪来了?。”

“早知道不救!”东子哼了声。

秋海龙脸色由青变白,在由白变青,估计肠子都悔青了。但我和东子耍赖,他顾忌脸面,只能让秋怡代替说话。

“开山印你到底还不还?”秋怡贝牙紧咬,手扶上了剑柄。

她不是我对手,自然不怕,而且该说的都说了,在说还是那个意思,哼了声扭头不看她。

白沁雪见秋怡要动手,冷冷的哼了声,还没说话秋海龙脸色就变了,急忙出声呵斥秋怡,起身说:“既然这样,就说个归还的时间?”

我推了下东子,他站起来说,“我玩够了就还给你们!”

秋海龙脸色阴沉,觉得纠缠下去也没用,准备离开,不过从他眼神里,我看出这事不会这么完了,毕竟那是镇山之宝。

为了一件法宝得罪崂山,我心里也开始权衡,准备说个三五年的时限,算是折中。

但不等我开口,媳妇姐姐就起身说,“秋门主,家夫不懂事,真是抱歉。不过我承诺,只要开山印一日未还,崂山的事就是我的事,只要有需要,我白沁月定当倾力相助,你看可行?”

秋海龙双眼光,三个老者不等他开口,连声说:“好!公主既然如此说,那就好办!”

镇山之宝的用处,无疑是看守山门,但都被人打进山门了,两件宝物也起不到多大作用。现在有了媳妇姐姐的承诺,崂山等于是傍上了一棵大树。

况且背后还有一个白家。

秋海龙脸都笑开花了,起身告辞还不忘跟我说:“苏岩,苏东,开山印你们想玩到什么时候就玩到什么时候。”

我和东子自然高兴的点头,这次交易我们也不亏,毕竟山门被人攻破这种事百年难遇,等于是空口许诺。

不过崂山稳稳的抓了颗定心丸,也不亏。

秋怡临走前还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傻傻的笑了笑。

等人一走,白沁雪飘身过来,盯着我左看右看,嘴里啧啧的说,“看不出来,你还蛮激灵。”

我哼了声,没理她。

吃过晚饭,媳妇姐姐就让我回房间洗澡,想起她说过的话,我心花怒放,急忙跑回房间洗白白,天黑就爬到床上等着。

果然,不多时她就进来,笑盈盈的问:“准备好了?”

我嗯了声,心有小鹿噗通噗通,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媳妇姐姐脱下外裙,穿着贴身白纱,不过那衣服看似很薄,却密不透风,什么都看不见,不过做那事要脱光,到时候就能看。

想着想着身体也难受起来,特别说媳妇姐姐凑到我耳边的时候,呵气如兰,更是难以抑制的膨胀。

我想缓和下气氛,躲进被窝里,媳妇姐姐问我做什么,我说:“脱衣服,给你要!”

“呸!再乱说!”她红着脸将我揪了出来,快的在我眉头点了下,一股寒气入体,那股燥热瞬间被冲散,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拉起我的手腕,小虎牙瞬间伸了出来,锋利无比的刺入手腕动脉。

我疼得嘶嘶的抽冷气,急忙纠正:“老婆你搞错了,这是吸血,不是要!”

“没错!”她含糊不清的说,嘴角没溢出半丝血迹,你没听明白,我是说我要要你……的血!”

“骗子,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有些委屈,可是脑袋越来越晕,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全身乏力,床上没了媳妇姐姐的踪影,出来碰到小绿她才说在隔壁房间闭关修炼。

我恶狠狠的朝着她修炼的门瞪了眼,转身下楼。

白沁雪没去公司,看见我笑得嘴都合不拢,尖酸的说,“呦,沁月蛮厉害的,一晚上就把我们小驸马吸成人干了!”

“多嘴!”我哼了声,换谁被吸了一夜的血,不成人干才怪,但心里不服气,冲着她说,“你别得意,我迟早会要了我媳妇。”

白沁雪又嘲讽了两句,见我不理会,她才出门。

其实我的不开心是因为被骗了,至于喝血,只要对她有帮助,喝多少心里都开心。

而且东子跟我想对付黑白教,还需要一个强大的她站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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