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一声闷响,接着狗叫声不绝于耳。
谢文明和王翠花对望一眼,停下筷子,顺着声音的方向跑了出去。

刚出来,就看到自家闭上的院门被人撞开,门栓都被人砸飞好几米外,横躺在地上。

一位俊美的少年搭着手,漫步走在院内,脸色渐冷的看着听到声响合围过来的一窝凶恶黑狗。

“嗷汪!汪汪!汪汪汪!!!”一阵阵犬吠响起。

王翠花养的黑狗都不是好惹的东西,平时在村里作威作福,逮谁都要吠两口,性子来了还要咬上一块肉的主。

此时被人一脚踹开院门,身为看家护院的狗东西,自然是带着一窝畜生围了上来,龇牙咧嘴的,凶相毕露。

“白十三,你好大的狗蛋。我都还没去找你算账,你个狗东西倒是闯我谢家门庭来啦!”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小心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淌出去。”

一看来人,谢文明顿时就脸黑了。

眼前这位闯关口的,不是别人,正是前来兴师问罪的白旌旗‘白十三’。

不仅谢文明火气大,一旁出来的王翠花同样也是怒火攻心。

她看到地上那根特意花钱订做的门栓被人砸得裂开,再一瞅院门被弄的变了形状,显然是怀里。

顿时,她就不乐意了,上前一步,指着白旌旗就开始撒泼。

“白小子,你吃错药了吧!?”

“你知道我家院门多少钱不?你个穷瘪三,你赔得起吗你?”

“就这一根门栓,那可值好几千,卖了你都还不起,晓得不!?”

说着,王翠花就要往前冲,伸手就要像平时欺负其他村民一样,狠狠的向白旌旗脸上抽过去。

白旌旗没吱声,就这么看着,嘴角露出淡淡笑意,等她手掌落下来。

邪门传人若是这么容易被凡人泼妇欺负,那这个邪门传人也就太水了。

白旌旗水吗?显然不是。

只要王翠花的手掌再靠近那么一寸,白旌旗有足够的把握,让她还没接触到自己,就彻底把王翠花的狗爪废掉。

他现在可不是凡人,已经属于超人的状态。

身体素质即便是不使用真元,仅仅凭借纯肉身,也能够轻易破碎钢板。

不说吹毛断发,但碎金破骨那是不能再容易。

只可惜,王翠花的手掌还未落下,就被谢文明拉了回去。

“儿子,你拉我干啥,让我好好教训这鳖崽子。”

王翠花疑惑不解,儿子为啥拉住自己,平时也不见这么怂的啊。

这里是村长家,是谢家的地盘,也是他谢文明当家做主的地方。

本身就是个村霸地痞,在县城放高利贷,欺压良善的主。

他谢文明一身肌肉,横行霸道惯了,自然不是认怂的人,也不是好相与的货。

只是,就在自己母亲王翠花伸手的一瞬间,他看到了白旌旗嘴角无意间的微笑。

顿时,一股不好的预感出现,他条件反射的就把王翠花拦了下来。

却不知,谢文明的无心之举,救了王翠花一条狗命。

谢文明把王翠花拉到一边,眉头微蹙小声道:

“妈,这下子怕是有诈,你消停点儿,让我来。”

“有诈?能有什么诈?这是咱家,怕他干啥。”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伤到你,那就不值当了。”

“你在一边看着,我让二黑它们试试水先。”

王翠花点点头,退到一边。

儿子谢文明说的没错,刚开始她没想清楚,就想着自家门被打坏了,要过去找回面子,好好修理一下白旌旗。

可是经过儿子这么一讲,她才想起来眼前的男人是谁,这可是白家的男人。

白家一门三忠良,不管是白老爷子,还是白旌旗他爸,又或者白旌旗这小子。

他们白家三个男人,从来就没有一个是孬种的。

老白头白庆国没死之前,可不仅仅是这十里八村的神医,也是整个封龙村地阶德高望重的族老。

仗着自家男人是村长,王翠花和谢文明可没少在这附近村里乡里欺负人,甚至都逼良为娼,弄得人差点家破人亡。

好几回遇到这种事,都是白家老爷子和白旌旗他爸站出来主持公道,坏了他谢文明一家好事儿。

为了这事儿,她王翠花没少跟自家男人抱怨,想要让自家男人谢德才用村长的权力,好好的收拾白旌旗他们一家。

不过,不知道咋回事,自己再怎么怂恿,自家男人却还是一言不发,就是没硬肛过他们白家人。

显然,王翠花虽然是泼妇,但却不算太傻,知道连自家男人都不随便取得罪他们白家,里面肯定有什么弯弯道道是自己不知道的。

谢文明同样有些忌惮白旌旗。

虽然他出来口气强硬,但经过之前那一幕,医院ICU病房的那几句话,还是让他心里有些发憷。

虽说医院的诊断结果显示自己并没有问题,是白旌旗在坑骗自己,但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坏事做多了,总有疑神疑鬼的时候。

小心驶得万年船,他觉得还是要保险一点,不能以身犯险。

在县城收债的时候,因为已经得罪了苏总,不好闹得太大,他有所收敛。

在神农市医院的时候,因为白旌旗的几句话,让他忧心忡忡,担心别不是真的中了他的招,所以也不敢上手。

可是现在,这里是谢家,是封龙村土皇帝的地盘,他完全没有怂的理由。

加上自家养的一窝恶犬,别说是一个还在读书的‘残废’,就算是特种兵来了,也能让二黑它们咬得他血肉模糊。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狗多力量大,谢文明认为纯论战力,自己没理由输才对。

他上前一步,给了个信号,让自家养的恶犬将白旌旗合围起来。

谢文明脸色嚣张,吐了口唾沫,指着他扬声喝道:

“白十三,识相的就给爷爷跪下认错。”

“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你耍我的事情,我可以轻饶了你。”

“你要是还想在我家耍横,不知好歹,那可别怪我关门放狗,把你剁碎了喂我家二黑。”

白旌旗嘴角微翘,瘪瘪嘴,淡定开口道:“哦?是吗?你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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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书评区有书友问我,是不是‘那年那兔那些事儿’的粉丝,我想说,这还用说吗?

肯定的啊,我就是他的粉丝,整本书的文风,也是‘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妥妥的不能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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