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的身份确实让我吃了一惊,都说郝文生的儿子出国留学被一个洋妞儿勾搭走了,气的郝文生消沉了好一阵子,那时候常遇爵才抓住机会占领了大半市场。
后来新闻上就都是常遇爵的新闻了,郝文生几乎没占过什么头条,就算有也很快被撤回,估计是郝文生不愿意被人胡说八道吧。

“丫头,你想干嘛!”徐老惊呼一声,让我回了神。

我一看徐老轮椅前轱辘的边缘就差一点就进水池,而徐老现在抬着腿,身子使劲向后仰,满脸的惊恐,我连忙把车子拽回陆地上,蹲在徐老面前,检查他的裤腿有没有湿掉。

“废物!”

冷不丁的听见有人骂我,我一抬头,他推起徐老就从我身边绕了过去,我真的是忍无可忍,悄悄跟在他身后,上去就是一掌拍在了他的后背上,然后捂着嘴留给他一个神秘的笑向反方向跑去。

哼!让你再自以为是,让你再对我不礼貌,今天也让你尝尝被别人不礼貌是什么滋味儿。

我匆匆跑回了房间,躲在门后面,杨妈看我回来,手里蹲着碗粥向我走来,“夫人,这是先生嘱咐我,让我给您熬的粥,对喉咙有好处的。”

我摇了摇手,让她不要打扰我,她以为我不喜欢喝,只好继续劝导,“夫人,这粥可好喝了,我特意加了糖,保证你爱喝的。”

杨妈在我耳边唠叨个没完,而我又不能说话,急的我端起那碗粥就放在嘴边喝了一大口,然而杨妈并没有告诉我,这粥是烫的。

我只感觉喉咙一痛,条件反射扔掉碗,瞬间眼泪汪汪,吐着舌头,哈赤哈赤的吸着凉气,杨妈被吓到了,吓的手无足措,“对不起,对不起啊夫人,我忘了告诉您了,对不起,对不起......”

过了好一阵我才感觉痛意好了些,而我此时已经全然忘了我要看郝旭铭被人不礼貌的事,等我反应过来时,郝旭铭已经从站在了我的门口,我一抬眸就看见了他。

他像一座冰山,了无生气的站在门口,看我的那双眼睛里满是不屑,好像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愤怒,只不过被她隐藏的很好,如果不是我知道他此刻站在是来做什么,我都不会发现。

“徐老教你画画不是让你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如果你把徐老的精髓全部用在了这上面,我劝你还是早日放下画笔,不要再说是徐老的学生了,你放心我也会劝徐老让他不要惋惜你的。”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捏着一张画纸,画纸上画了一只王八,王八头上戴着朵红花。

我“扑哧”笑出了声,总感觉那王八哪和他长的有点像,特别是他冷着脸的时候,我这种想法以至于我的目光不断的在他的脸上和画上来回转移,比较打量。

“希望你不要再做这种无聊的事,如果再让我知道你拿着徐老的精髓不好好发挥到正道上,我一定会亲手废了你那双手,让你再也拿不起笔!”

他的威胁那么认真,修长的手指一松,那张纸就飘飘扬扬的落在地上,被他一脚踩了上去。

我看着纸上的王八,身上因为他的鞋印而神奇的多了几道纹路,更加活灵活现了几分,我没有恼,更没有认为他踩这一脚是对我的羞辱。

他的背影欣长而冷清,给人一种不理世事的感觉,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起了兴趣。

郝文生的儿子,郝旭铭?

这三个字脑海里盘旋了一天,而正是因为一直在想着他,我连画画都没了心情,趴在窗边看着那个小池塘。

“阿妍,在看什么?”

我看的太出神,连常遇爵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我都没反应过来,他从身后环住了我的腰,不分场合,厮磨在我的耳边。

都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从常遇爵的身上我完全相信了这句话。

我趴在窗口无心与他争斗,推搡两下推不过便任由他在我的身上煽风点火,我以为他会在意那些窗外的人,可是当他把他身下的坚硬顶在我屁股上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常遇爵是在发泄着昨晚的欲望。

“阿妍,我以后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他在我的耳边呢喃,贝齿轻咬在我的耳廓,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

昨晚被他撩过的敏感再次受到冲击,毫无反抗力的重新被点燃,然而这次一发不可收拾。

我的半推半阻非但没有阻止他的下一步动作,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占有欲,窗子大开,窗外还有出来散步的行人,只要稍微一看就能看到窗口的活春宫。

他撕开了我胸开的衣襟,一口含住我的骄傲,使劲吸允,看着他的头埋在我的胸前上下起伏,一股热流直冲脑海,烧了脸。

我努力保持着平常的姿势,留一个背影给窗外,看起来就像个正常人靠窗子可以,可是他的技术很好,我根本摆脱不掉,他威胁我,“如果你动,我不介意让这里经过的人都让他们见一见我们有多恩爱。”

屁股被他双手抬起,脚下一勾从一旁勾来的凳子,把我的身子放在了板凳上,他知道我的小心思,根本没给我反应时间,直接解腰带,脱裤子几乎是一气呵成。

当他把硬挺蹭在我身下时,我已经扣紧了他的肩膀,深吸一口气等待他的进入,我本不想配合他,奈何身体太诚实,我太好威胁,或许从心底里我还是希望他要我的。

就算没有爱,也当成了战利品。

当他架起我的双腿,准备挺腰一进,他就像即将离弦的箭,蓄势待发,我紧闭着眼睛,准备承受他即将带给我的腥风血雨,忽然,我的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人影,那人影让我猛地睁开眼睛,我正巧看到门口有人影闪过,而那人影和我脑海里的一模一样。

我一蹬腿,很简单的就从他的臂弯脱落,他一挺也只是摩擦到了我的小腹上,察觉到惹事的我,连忙站起身钻一溜烟儿进了被窝,抓着绳子使劲摇铃铛。

我和杨妈有约好,如果我摇铃铛,不管什么时候她都要进来,而我摇了半天,杨妈都不知道在门外和那个影子说什么,我清不清楚,只听到杨妈不耐烦的客套话。

“我已经交代过了,她不会让人进来打扰我们的,她自己更不会来打扰我们。”常遇爵光着身子,没有一点遮拦,他身下的坚挺依旧昂着头,看样子比之前还要凶几分,还有刚刚的那一下让他疼的出了一层汗,如果这次我躲不掉,怕是过几天就出不了院了。

“叮叮当当”我摇的频率越来越快,而常遇爵也离我近在咫尺。

我不敢就这样光着下半身往外跑,如果门外的那个人突然闯进来,我岂不是要被看光光,就这样徘徊在救与不被救之间,我渐渐放下了绳子,而常遇爵也已经翻身进被窝,压了上来。

就在这时,只听门与墙碰撞的声音,“嘭”!

一阵凉风袭来,我与常遇爵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门口,那抹冷清而不理世事的身影就站在那里,风拂起了他额前的碎发,那双丹凤眼微微上翘,很是好看。

常遇爵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把被子将我裹紧,而他露出半个腰身,我感受到了他隐隐的怒气,特别是那双眼睛里迸发出的火花,几乎是那么一瞬间,要将门口的那个男人化为灰烬。

“识相的,赶快滚!”

他太阳穴的青筋在隐隐颤抖,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时,正巧看到郝旭铭瞟了我一眼便离去,紧紧是那么一眼,我就感觉我在郝旭铭那里已经没什么可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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