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寄怀将我送到家门口,我便没有再让他送,站在路边向他道谢,看着他走远我才转身往回走。
因为下过雨,铺满鹅卵石的小路有些泥泞,我走的小心翼翼,当然心情也好了许多,在公墓发生的事,我已经忘的一干二净。

然而我不知道,这暴风雨过后我迎来的不是平静,而是一场更大的暴风雨。

大门是开着的,我还纳闷儿,杨妈怎么不关好门呢?

“杨,”那声杨妈还没叫出口,我便被一股大力顶在了大门上。

常遇爵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那黝黑的瞳孔似乎顶过红血丝,颜色也有些变浅了。

他掐着我的脖子,瞪着我,“你,去哪了!”

我被他掐的喘不过来气,一想在公墓那里他对我的无情,我就没有性质告诉他,“你,不是让我滚吗?我滚了呀!”

他不满的一把甩开了我,厉声命令,“跟我上来!”

看也没看我,自顾自的往前走,我揉着脖颈,硬着头皮跟在他身后,抬腿上楼梯,我心里砰砰直跳,很不安,他进到房间后,我犹豫了犹豫才抬腿进去。

他背对我坐在转椅上,“关门!”

我乖乖的关上门,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他没有说话,留给我的只有一个冷清的背影,许久他才站起身,向我走来。

我强装淡定,但却不敢直对他的眼睛,“你...你干什么。”

他站在离我不到一寸的距离,从头到尾将我打量了一百年,目光最后落在我的衣服上,我有种被他的眼神轮了一遍的感觉。

“你去了?”他忽然问,言语间透露着些许的怀疑。

我不想懦弱给他看,我越懦弱会越让他有成就感,我清了清嗓子,说道:“按你的要求我滚了。”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悦,趁我闪躲目光之时,他一把将我推倒,欺身而上。

我推搡着他,拳头落在他的后背,“你干什么,干什么,你放开我!”

他啃咬着我的嘴唇,呢喃不清的说:“我干什么?你又去了哪里,又干了什么,姜妍,我看你是寂寞了,没有我就去找别的男人欢快,我倒要看看你是有多饥渴难耐。”

他的话仿佛是晴天霹雳,我忘记了挣扎,任由他啃噬着我的肌肤,落下斑斑点点。

他的力气很大,压着我的身子很沉重,我咬着唇,承受着他带给我的毋需子有的罪名。

“姜妍,怪不得你想离开我,原来连下家都找好了,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对吗?”他捏着我的下巴,痛的我不能说话。

他是故意的,故意不让我说话的。

明明我的心里痛的滴血,我却很诚实的为他做出反应,他细长的手指在我的两腿间摸了一把,然后伸在我面前,一字一句的说:“你的胃口可真大,看来你的下家并没有把你喂饱啊。”

他说完,没等我回应,便将手指伸进了我的嘴里搅动,勾着我的小舌,将液体全部让我舔干净。

这种玩法比他言语上羞辱我更痛,他在把我当一个下贱的妓女。

我想挣扎,却清楚的知道我反抗不过他,但是在他站起身脱衣服那几分钟,我一掀被子,盖住了脑袋。

他的力气比我想象中的都大,我刚感觉他碰触到我的被子,还没来的及上演争抢的剧情,被子就已经被他掀翻在地。

我下意识的想逃,他却眼疾手快掐住了我的脖子,“想躲?嗯?不想要?我不喂饱你,又让你去找别的男人?”

我想解释,刚张嘴还没出音,他身子一挺,将他的某处怼进了我的嘴里,深到喉咙。

我下意识的反胃,他却按住我的后脑勺,不断地挺着腰撞击。

“常...遇爵,王八蛋!”

我含糊不清的怒骂着他,手掐在他的腰间,他顶一分,我就用一分的力。

渐渐地,他的腰间出现了血印,我松开手,血顺着腰间往下流,可即便是这样,他的动作依旧在持续,只是温柔了很多。

我把舌头垫在喉咙处,就算他再用力也不会顶到喉咙,那种想吐不能吐的感觉真的是难受死。

我像只木偶,而常遇爵似乎乐在其中,任他把玩。

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他突然加快速度,每一下都直捣黄龙,而我的舌头根本没起什么作用,他呼吸粗重,伴随着一声低吼,一股粘稠的热浆瞬间在喉咙处聚集。

腥臭味充斥在喉咙,顺着喉咙一路上延,我忙不迭的挣脱,趴在床边的垃圾桶,瞬间吐了出来,胃液混着白浆,晶莹的丝液挂在嘴角。

吐了好几久,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而他不管不问,自顾自的走进浴室,不一会儿,“哗哗”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浴室门打开的时候,我那翻滚搅动的胃才刚刚缓和了些,我踉跄的趴在桌边端起杯子里的水一大口一大口在口腔里漱。

我想把他带给我的耻辱冲刷掉,可是,即使固体冲刷了,气味和感觉又怎么能漱的掉呢?

他走到我身后,从身后拦腰抱起我,我条件反射,张口就咬上了他的胳膊。

“疯了吧你!”他一巴掌拍在我的肩膀上,似乎是痛的用不上力,打在后背上也没有那么痛,他用手掐着我的下巴,“松开,松开我!”

“你先松开我,不准动我!”我咬的越来越用力,不为别的,只为不再让他羞辱。

最终还是他妥协了,我松开口时,口腔里满是血腥味和他的腥臭味,迫不得已我捏着鼻子,从枕头下摸索出口香糖,粗鲁的撕开包装纸,连塞了好几个下去。

常遇爵坐在沙发上,一丝不挂,鲜红的血液顺着指尖往下滴,在地板上溅起一个又一个的血花。

我直直的看着他,而他也盯着我,我撇过脑袋,不去看他,开开柜子,拿出医药箱扔在了他身边的沙发上,“你自己包吧,我不舒服。”

我躺回床上,拍打了被子重新盖在身上,小腹上传开丝丝的痛感,让我不禁感觉到疲惫。

疲倦侵蚀着我的脑海,昏昏沉沉中,我听到了窸窸窣窣收拾东西的声音,没有在意,我以为他收拾完,享受完就会走人,让我后悔的是,我没有赶他出去,反锁屋门。

他似乎不满足,光溜身子从背后抱住了我,我想推开他,触碰到他胳膊上的纱布时,我于心不忍,任由他抱着我。

渐渐的,我进入了梦乡,可这个梦似乎和现实没差,常遇爵比现实更猖狂,我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活春宫看的太多会做春梦,而且我还是个女人。

梦里我被他压在身下折磨,而现实也是这样的场景,下身撕裂的胀痛感瞬间将我拉回现实,我忍不住喊痛。

他硕大的手掌捂住我的口鼻,手指在我的唇瓣上来回厮磨,他说:“我不满足你,你又要出去找别的男人了。”

我瞬间恼怒,“谁找别的男人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找别的男人了!”

他伸出两根手指摆在面前,弯了弯,“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我突然想起,林寄怀回来时,我晃到窗口有黑影站着没在意,再看时已经没有了人,原来是常遇爵站在那里。

他见我不说话,开始蠕动,速度越来愈快,我被一次次撞到花心,忍不住呻吟出声,羞辱感瞬间席卷全身,我咬着嘴唇,不肯再让自己出一点声音。

他不满我的反应,架起我的双腿扛在肩上,一顶到底。

“啊!”痛并快乐着,大概就是现在这样,当他从我身体里推出来时,一股热流瞬间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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