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自嘲的对我笑笑:“确实是好久不见,只不过今天你来见的不是我,是常遇爵。”
还不等我答话,安言就自顾自又开口了:“有时候真的挺羡慕他的,我以前追你那么久你却偏偏一颗心扑在常遇爵身上。”

进门之后我立刻松开了安言的手,淡淡的笑了笑:“谢谢。”

安言一把拽住我的手,眉头微微皱起,嘴唇一张一合像是在犹豫着什么。

安言沉默半响,开口道:“当年的事情……其实我是相信你的,但我更想知道真相。”

我挣扎着摆脱了安言的手,习惯性咬了咬下嘴唇:“你要是真的信我,何必问什么真相?再说了,我怎么会知道?”

“怎么会?我当时和你疏远确实是因为姜心的死没错,但是——”

“没什么好但是的,我真的不知道。”

我打断了安言的话,径直走了。

一走进大厅便有好几道目光黏在我的身上,推拒了几个前来搭讪的男人之后,我终于在人群里看见了常遇爵。

灯光照在他那张雕塑般的脸上,漆黑的双眸里带着一丝疏离,薄薄的嘴角上翘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笑意却未达眼底。

常遇爵一向完美的过分,如果忽略他身边站着的白夭夭的话。

我从路过的服务生餐托上端了杯红酒,大大方方走了过去。

白夭夭眼尖先看见了我,结结巴巴质问起来:“你!你怎么来了!”

我目光在白夭夭身上流转片刻,轻笑道:“这话不该我问你吗?不知道你今天是用着什么身份站在常遇爵旁边的?嗯?”

白夭夭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她当然不可能亲口说自己是小三,只好吃这个亏。

我冷笑一声,像她当日靠在常遇爵怀里那样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你不说是吗,那我来问问你,你今天是电视上那个万年女二号白夭夭呢,还是他常遇爵养在外面的众多小情人之一?”

我不介意折自己的面子,反正常遇爵从来没给过我。

我就是要让白夭夭知道,她就算此时此刻站在常遇爵身边,但终究都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情妇。

白夭夭脸色瞬间白了,尖利的叫了一声:“你!你又好到哪里去了!”

我微微抿了口酒,眼底闪过一丝轻蔑,开口道:“我当然好,怎么不好?他常遇爵能有千千万万个白夭夭,可只有我一个姜妍,只要我们没离婚,我就依然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我抿唇一笑:“倒是你,你身后可是站着不知道多少个红夭夭绿夭夭呢。”

白夭夭被我戳中了痛点,眼眶一红,求助似的把目光投向一旁的常遇爵。

而此时旁人的目光也纷纷投向我们这边,议论纷纷。

白夭夭红着眼眶,似乎下一秒就要垂泪:“我不过是来参加宴会,没想到你这么小心眼,连这种醋也要吃,还平白无故的诬陷我!”

我淡淡的哦了一声,下一秒就把手里那杯红酒朝白夭夭泼了过去,我角度掌控的好,那红酒并未溅到常遇爵一丝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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