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蛊鬼乌始于苗疆蛊术,是一个极为骇人也频近灭迹的邪术。
不同于一般蛊术或者蛊虫,一般蛊术蛊虫需要近身被施蛊者,以物体或者食物传播,而这个血蛊鬼乌却是其中一种另类,以生魂为食,纵使人在千里之外,杀人于无形无状,造蛊者可用法术遥控鬼乌附宿在施术对象体内而且毫无任何异象可查,被施蛊者会一点点的被鬼乌生食魂魄,最后至将其死亡,其威力或许亚于一般邪术不能立即见效的威力,但却是难缠至极被沾上起身可以说是必死无疑。

此术最恶毒之处并非如此,而是施术者施蛊前必需以血脉至亲之人的魂魄所为代价,抽魂摄魄灌入蛊瓶之内温喂鬼乌激发凶性,才能得以施术者控制施展,此术弊远超于利,也就是这样的原因才导致几乎无人炼制此蛊。

也不知是何血海大仇大恨,才让面前这个斗篷男人如此疯狂,宁愿用亲人的性命为代价而去索害他人。

此等邪术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我拉起林馨悄声的往外退去,再待下去也是无用,万一给发现了讨不了好果子不说,说不定命都要留下来,就连自己亲人的命都可以作为代价舍去的疯子来说,我毫不怀疑他会对我们下手!

回到车上,林馨坐在后座深吐着粗气久久不平内心的惶恐。

“那..那些..人是天机阁的!”

林馨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我,话音都有些颤抖不已。

“我们先回去。”

我心想,天机阁这又是什么?听都没听过,此地仍是不可久留在之地,我直接开车往原路返回,以我龟速的行驶速度,差不多天亮才回到林馨住所,这一路上林馨给我介绍了天机阁这个组织。

林馨所知道的信息也十分甚少,只知道天机阁起源于清朝末年战乱时初起,该组织极为神秘,其内部人员更是无从参考,但是他们有个标志性的特点,就是黑衣黑袍!

这些年,从一些重大灵异案件上残留的线索上时不时会出现身着黑袍人的痕迹,这才引起了政府部门对该组织的注意,但天机阁这个组织,平日里行为低调,成员更是与常人无异,所以让人更加无从考究。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组织,居然其中还有苗疆蛊术奇人!

回到住所后,林馨从房间拿出一叠资料,其中有几张模糊不清的老旧照片,照片上出奇之处,林馨还特意用红笔画出!

而这几种,无一例外!隐隐约约可见其中有黑袍人在其中!

资料中,有几大未解迷案:民国三十六年,天津地界,有位叫郑心凌的富家女孩,外出游玩,直到半个月后仍就未见女孩归来,家人着急之余就报警处理,碍于女孩家显富的家底,当时的巡捕房按着女孩走前留下的信息,循路而去,一个月后在偏山的一栋旅馆中发现了女孩的尸体,在场还在有两具风干的尸体惨状渗人,经过法医鉴定,女孩死于过度恐惧,而另外两具尸体死于窒息,而让他们窒息的原因就是他们自己!他们是自己掐死自己!而最重要的是在女孩所住的房间,搜寻到一本日记,字迹杂乱潦草,仿佛匆忙写上的一般,内容中记载着旅店老板夫妻,掐死自己的全过程,其中反复的提到有身着黑袍斗篷的人存在!

案件至今未破!

不仅是如此:

1872年,清朝年间,广西深山发生僵尸袭击村民事件,死伤村民20多人,从幸存的村民口中得知,当天在山里一处无意间看到一名身着黑袍的人在村庄不远处摆坛施法控制僵尸!

1944年,松花江域河床边坠龙事件,当时据说有一只龙模样生物奄奄一息躺在江边,数百人围观,可当晚深夜就被一群武装人员秘密的运走了,据目击者说,当时运走坠龙的人皆是黑衣黑袍手持枪支!

1983年,越南边线,无数士兵亲眼目睹,道师斗法其中一名就是身着黑袍之人,造成中越地边境区出现大量的妖魔鬼怪,严重影响了当时和越南的作战。

2004年,河北,陕西某山区...被发现配阴婚事件,从村民口中得知配许阴魂的是一名黑袍道长,警方已介入调查,至今如同石沉大海无迹可寻。

翻动着厚厚一叠资料,无一不令我目瞪口呆,天机阁?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神秘组织!

此刻天已大亮,而我们却毫无一丝睡意,放下手中的资料,我跟林馨详细说了一下今晚所见,黑袍人所练的血蛊鬼乌,林馨听完满脸愁情,久久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跟我对视了几眼后深吸几口粗气缓声说道:“以后你遇到他们这类人,不要冲动,也不要接近,他们很疯狂!”。

说完就急匆匆的进房换上警服跟我道别离去,说是去局里。

留下呆坐在沙发上的我,有些懵逼,这关我什么事,我不招惹他们,他们总不会来找我麻烦吧,我觉得林馨有点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已经早上7点多了,也差不多该去学校,简单的洗漱之后,拿出一个小杯,把手指割破,放了几毫升精血,叫醒了云逸,把杯里的精血递给他,云逸小手抱着杯子,满脸的兴奋之色,我让他乖乖在家待着等我回来,他也没有意见的点了点头。

从林馨住所出来,我没有开车去学校,而是坐公交车去的,不是我不想开,我只是怕自己的技术,哈哈~~~这个就不说。

回到学校,直接去上了选修课,说是说去上课,其实就是去补觉的,早上出门在之前还觉得老精神的,不知怎么学校仿佛有一种魔力一般,坐上座位就不知不觉想睡觉。

等睡醒之后已经是中午了,整个教室就我一个人,还趴在后排的长桌子上,“啝~~~真舒服啊”我伸着懒腰,往教学楼外走去。

回到宿舍,胖子跟老三都。

“老四,你昨晚去哪了啊?”

“是啊,昨晚我们可看见你跟那个女警出去了哦,该不会干嘛去了吧?”

“你们想什么呢!对了,老大呢?”

我白了一眼胖子跟老三一副跟拷问犯人一般的神情。

“没回来,估计还在医院吧。”老三说。

“你别提那厮了,就一良心狗肺玩意。”胖子没好气的说到。

想起昨天在医院老大冲我咆哮,气愤的摸样,心里虽然还是有些不舒服,不过也没太在意,他这也是担心刘乐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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