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也不能怪我们,自己在明城发大财当首富,却把我们两个老家伙扔在那样的穷乡僻壤不闻不问,就连你这个大哥都不认了,还算什么一家人!当初还说什么净身出户断绝关系,还去衙门签字,真真是早就为了这一刻在打算啊!”
“真是黑了心肝的烂货,活着就让人恶心,怎么不早点去死了算了……”

林灵在外面掏了掏耳朵,里面那个老太婆还在满嘴喷粪,那些话一句都不能听,他们来这里不是来听这些废话的,而是他们到底是用什么东西用谁给的东西把首富周承运变成现在这个濒死的样子,褚云河对这一点更是上心,如果是太皇太后的手笔的话,那就可以肯定,那个女人从最最外围开始,想要瓦解皇兄手中的力量。

利用这样的极品家人来办事,还真的是一举两得,如果这一次不是被林灵和褚云河正好碰见了,这事情会怎么样发展还真的不好说啊。

“好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还是要尽快的找到那个小兔崽子跑到哪儿去了,把那些东西拿回来才是正事,要不我们再去找他们帮帮忙?这事儿也不是我们一家人的是,他们之前既然帮了我们,现在事情还没完,去请他们帮忙的话,肯定也是可以的。”

周承季倒是有点犹豫,“爹,他们看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好人,现在去求助真的可以吗?现在的我们可以算得上是一无所有,到时候他们恼怒之下可能会要了我们的性命,他们连二弟这个明城的首富都敢算计,更何况是我们了。”

“你说得对,要我看还是算了吧……”老头子有点犹豫了,这件事确实不好办。

“你个死人头说什么算了吧?难不成我们到现在为止所做的一切全都没有了也没关系吗?别忘了,一旦这个这个宅子卖掉了,我们就要卷着铺盖会乡下那个土房子里面去住,然后种地讨生活,别忘了就算回去了,那地也只有五亩,能不能养得活我们一大家子还是一个问题,再说了,你们谁会下地干活?”

老太婆这一席话倒是说到了所有人的心里,他们就是因为不想去乡下,不想干农活做泥腿子,所以才来算计周承运的,现在都已经做到了最后几步了,怎么能因为一点点小事就退缩?大家一想到回去之后要过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心里就忍不住发慌。

“这样的话,我们就去找找吧,说不准人家现在还要用到我们,不然的话也不会到现在为止都没动静了,说不准就是在等周明远出现。”

“那个小兔崽子别让我抓到他,不然的话一定要他好看!”

里面的人还在不断的诅咒周承运一家子,但是现在的吃穿用度全都是从周承运这家里面搜刮出来的,想必就算是周明远带着绝大多数的东西离开了这里,但这偌大的周府里面肯定有很多可以拿去换钱的物件,想必这个周府除了他们住的地方就要被搬空了吧。

“小主子。”刚才拍去找周承运的人回来了,“人已经找到了,是否现在过去看看?”

褚云河知道现在留在这里这些人肯定也不会说什么有用的东西,等到明天派人跟着他们到那些人的藏身之地去看看就成。

“带我们过去吧。”褚云河带着林灵到了周承运所在的屋子,刚刚打开门林灵就感觉到了里面一股霉气和厚厚的灰尘,还有就是极其简陋的摆设,连桌椅板凳都是缺胳膊断腿的没一个完整的物件,昔日的明城首富居然落到这样一个下场真是可怜啊。

林灵转头看向床上躺着的人影,这应该就是周承运了,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没人照顾,身上都是屎尿的臭味,而且还瘦成了皮包骨头,头发干枯蓬乱,皮肤也是干巴巴的,要不是胸膛还有起伏,林灵几乎都要认为眼前这个人已经是一具死尸了。

“云哥,这个人真可怜,都已经这样了……那一家人根本就没把他当成自家人,就放在这里让他自生自灭,要不是我们正好遇到这件事的话,恐怕就要死在这里了。”

褚云河看着周承运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摆摆手先让自己的人把周承运给搬回去,他绝对不能再留在这里了,这个是皇兄的人,在还没有收到皇兄不管他的消息之前,总要先把人的命给保下来。

林灵用意识跟刚才见到这个周承运开始就喋喋不休的系统交流。

“知道是中了什么毒吗?”

“当然知道了!本大爷已经很久没出场了,之前在岛上根本就没有本大爷发挥的余地,现在终于到了我出场的时候,肯定没问题啊!这个人也没有中了什么奇特的毒素,就是一种比较奇怪的香木,这种香木磨成粉之后泡茶喝下去就会对一部分的人产生类似于周承运现在这般的作用,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没有事的,这只能怪周承运的运气不好了,正好跟这种香木粉相克,要想恢复正常啊,只需要给他点巴豆,多多拉肚子就行了。”

林灵,“这样啊,不过看周承运现在的样子应该是……有不少次了,难不成还没有拉干净吗?还是说那种香木粉会在胃部停留?”

“没错的,那种香木粉末很容易停留在胃部,并且不会被吸收,除了多多的拉肚子之外没有任何办法,这样一来就需要有几个人来照顾他了。”

这一点林灵倒是知道,现在周承运这样昏迷不醒的状态下,就连如厕都是做不到的,所以每一次的污秽都需要别人来清理,要不是真心的喜欢周承运的话,恐怕谁也不会接受吧?褚云河倒是可以用自己的身份给暗部的人下命令,但……他们虽不会拒绝,心里肯定会不乐意的吧,不过没多久林灵就想到了一个人。

“系统,你说我们去找已经回娘家的朱秀清过来照顾他如何?”

“那个女人不是丢下了濒死的丈夫不管不顾的走了吗?她如何会心甘情愿的过来照顾这样一个病人?宿主莫不是脑袋锈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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