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把手伸向那台私人计算机时候,啪一声,手腕被人狠狠捏住。
吓得她尖叫一声,转眸就看到上官蕴那双吃人眼睛。

“你干什么!”他冷冷开口,满是质问味道。

“我……我我我,我想用你电脑玩游戏。”她大脑一片空白,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一个理由而已。

上官蕴压低眉头道:“半夜不睡觉,跑到我病房玩游戏?而且……”他说着,目光从景纯脸颊下挪,直到她大腿上:“你的腿不是不能下床么?”

连续两个谎言被发现的话,恐怕是会被生吞了吧?

“我刚才……想去卫生间,忽然发现腿脚也利索了,上楼也有劲儿了。呵呵。”满脸尬笑,景纯只觉自己面部肌肉都快抽筋儿了。

上官蕴抓着她那手臂陡然用力回抽,让她身子不受控制打了个趔趄,竟直跌倒病床上去。

他侧身,压制住景纯那纤细身体。

“你还说谎。”他语气冰冷,单手捏住她下巴。

“我……我说的是实话!”景纯硬着头皮,一副宁死不屈模样。

“好。那你就硬扛到底。”上官蕴单手仍旧压着她,另单手点亮手机,似打开某个app,嗓音低沉道:“这个app,直通全球视频直播。现在我拍到的画面,只需要五秒钟就可以让全世界网民看到。”

景纯的心打了个紧,下意识紧抓住衣襟,瞪圆双眼道:“你……你想干什么?”

“如果你不介意你果体被全世界看到的话,就尽管说谎。”上官蕴言罢,单手扯开景纯衣襟。

景纯尖叫一声,死死把住他手腕,急的几乎飙泪:“你怎么知道我说谎啊?你这样冤枉我,会六月飘雪的!”

“就你这种伎俩,也想在我面前说谎么?”

他面色狰狞,右手陡然用力,伴随着斯拉一声,那原本就极单薄的病号服立刻被扯破大块儿。

“啊!”

因为是在病房,也不出门见人,进出护士医生都是女生。她便没有穿bra,倒不想这时候便宜了上官蕴。

“我只需要再撕一次,视频就会录下你整个身体。”上官蕴完全没有要放过她意思,反而口气越发狰狞。

景纯也知根本拗不过上官蕴,只能讨饶道:“我……我说就是了,你先把那个视频关了。”

“先说。”上官蕴冷冷道。

“你先关了。”景纯瞪圆眼睛,看上去气势很汹,但嗓音却跟猫叫差不多大。

“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这家伙耐性不好,说这话时候,陡然继续开始动作,只几下,他就能把她脱个精光!

“好,我说我说!”景纯只能投降,紧抱着自己,轻皱着眉头道:“我只是想看你今天收发的什么邮件而已?”

上官蕴乍听这话,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我收发的邮件,算得上是集团机密。”

“我对什么机密不感兴趣,就是……”她嗓音细微,沉吟了很久才道:“就是我跟你说那个新闻,真的是太巧了啊,怎么可能我刚刚打爆他的头,他就出车祸死了。那他得多点儿背啊!”

上官蕴皱眉,似不能理解景纯这话意思。

“这跟我收发邮件,有什么关系?”

“这么巧合的事情会发生,我觉得有点儿奇怪。所以我觉得,会不会是你……”景纯在酌量该用什么词汇来描述这个怀疑,才不会激怒面前这个暴躁男人。

可她词汇量实在不怎么多,踌躇半天,也没说个完整。

上官蕴此间嘴角却抬起道:“你怀疑是我设计制造那场车祸,杀了他?”

景纯脸色苍白,不得不使劲点了点头。

“所以你现在来翻我收发邮件记录,如果发现证据,就立刻报警,好让警方来逮捕我。这样一来,你也就可以逃离我这个杀人犯的控制,是么?”继续下来,又是这种阴冷质问口气。

景纯心打了个突突,当即连连摇头:“不是!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你做的,如果是,而警察有查到这里的话,我就自首,他们就不会抓你了啊!”

话说完,上官蕴脸色戾气陡然消失大半,嘴角微微抬起,虽笑容也略显冰冷,但总比刚才神色要好很多。

“所以,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她小心翼翼道。

“不错,我是杀人凶手,所以如果你敢做忤逆我的事,我也会杀了你。”上官蕴语气转轻。

景纯瞪圆眼睛,可这话听上去总有玩笑成分,大概是当不成真。

“到底是不是啊!”

上官蕴却似并不想再探讨这问题,转而换了副腔调道:“你大半夜跑到我病床上来,是有意勾引我。而我向来是来者不拒,今晚你就不必回去了。”

什么叫自己跑到病床上,明明是被他强行拉上床的!这家伙还真是会倒打一耙!

可她还没来得及反驳,嘴唇已经被他嘴唇封印住。

开始只是轻吻,直至后来就莫名成为热吻,程度几乎到让她透不过气来的程度。

“不行,你的伤还没完全康复呢!”她皱着眉头,推搡着上官蕴胸口。

只是这种力度对上官蕴来说,不过只是欲拒还迎而已。

“至少也关掉手机啊!”她忽想起上官蕴方才的威胁,整个人都紧张到头皮发麻。

上官蕴嘴角露出弧度,在她耳边说道:“蠢女人,你还真以为世界上有那种app?”

果然,又是在骗人!

她想要怒骂几声,可身子已经不由得软下去。

这里毕竟是病房,上官蕴这家伙完全不顾忌。好在病房隔音并不算太差,而且两间病房打通之后,空间大了共鸣多了,大抵就不容易传递到外面去。

不过这也可能只是景纯的自欺欺人罢了。

折腾到后半夜,让她体力耗尽。

“到底是不是你设计的?”直至最后,她还在有气无力的询问。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他始终不肯说出答案,似乎吊着景纯胃口,对他来说也是一种乐趣。

景纯抿着干涸嘴唇,在这时候不得不微微抬高声调道:“你能不能不要做那种危险的事情。”

“什么危险事情?”

“就是那种,做了之后,可能让你远离我的事情?”她紧抱着他。

自由缺少关爱的她,在此刻几乎将上官蕴当成唯一依靠。

她没办法想象,如果失去他,她的心会痛苦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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