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医院,私人病房。
白欣行色匆匆推门进来,放眼就见到头裹白布、脸色阴沉的上官旭。

“旭儿,你这是怎么搞的?”白欣见这幕,当即脸色变了:“怎么伤这么重?是哪个不开眼的打伤我家旭儿?”

上官旭在见白欣时候,原本阴沉下来脸色转而轻松,摆手道:“这不过小伤而已,母亲不必挂怀。”

“胡说,你脑袋都被人开了瓢儿了,怎还说是小伤?”白欣紧挨着病床坐下,紧盯着上官旭道:“你告诉妈,到底是什么人把你打伤的?”

“啊,这个……”上官旭略迟疑才道:“上官集团得罪人不少,我一个人出门就被人打了几闷棍,您放心,这事儿我已经报警。”

白欣将信将疑,但上官旭信誓旦旦也不由得她不信,只叫他去催促警方急速破案,好将凶手缉拿归案。

直至白欣离开,江以宁才从病房内室出来,揉额头道:“差点被你妈发现了。”

“所以你为什么要躲起来?”上官旭略显不解道。

江以宁抿唇,并未回答,反倒是环抱双臂、用狐疑目光盯着上官旭道:“那么你又为什么不肯跟你妈说实情?为什么不告诉你妈你的伤是因为上官蕴造成的?”

上官旭皱眉,深呼吸道:“我哥倒还是其次,只是不想让景纯暴露出来。我妈原本就不喜欢景纯,如果让她知道我因为景纯而受伤。我妈还不知道会用什么手段对付景纯。”

江以宁抬眸张了张嘴,似笑却并未笑出声:“你还真关心你嫂子。”

与此同时上官蕴并未送景纯回家,反而是留在集团办公室。

她仍旧穿着运动装,松松垮垮服饰恰好掩盖住她凹凸身材,她坐沙发上,目光盯着还在办公桌工作的上官蕴。

认真工作时候的男人,是有独特魅力的。

景纯对这点也深信不疑,只是此刻她却没多少欣赏美色心境。因为此间上官蕴所面对的正是那台被她擅自修改过的便携计算机,她紧张到爆,狠狠吞咽一口唾沫。

“我……我们不回家吗?”她瞪圆眼睛,愣愣说道。

“等我工作完。”工作时的他,极其严肃,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不苟言笑。

景纯抿唇,打着哈哈说:“那得几点啊?”

“闭嘴!”他已经不耐烦,口气显得有些生硬。

景纯微皱眉,下意识捏捏指头,终于是坐不住站起身子来,偷偷跑到上官蕴身后。与他保持一点距离,只能看到屏幕所显示内容就好。

他看到上官蕴似在查找什么文件,已经很快要点到原本装着监控视频那文件夹。

她心不由得打了个突突。

“啊……啊!”

忍不住发出两声鬼叫。

上官蕴抬头,盯着一脸紧张的景纯。

终于他也看出景纯神色不对,问道:“怎么?”

“我……”景纯来了一番大脑风暴,心生一计道:“工作也挺无聊的哈,要不要我给你跳段舞蹈?”

上官蕴大抵是认为她脑子有了问题,一脸看神经病神色。

“其实呢,我小时候也还是学过一些舞蹈的,我跳给你看吧?”景纯边说着,也顾不上询问上官蕴意思,径快步到办公室正前方站得笔直,尬笑道:“这就开始了。”

她扭动腰肢,挥舞手臂。舞蹈的开端,看起来就像是在原地擦玻璃,基本上没什么美感可言。

好在上官蕴竟似乎被她舞蹈吸引,不经意和尚面前便携计算机。

实际上在这段儿舞蹈过程中,景纯目光就没离开过那台计算机,此刻方才稍微松一口气,舞蹈的幅度可就更大了,就差直接把屁股翘上天了。

上官蕴忽的起身,快步走至她面前,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景纯整个人愣住。

“知道我为什么你不许你穿那些裸.露衣服么?”他所指的是在商场时景纯试穿过的那些。

景纯整个人懵懵的,毕竟被他压住时候,身体就不由得会产生一种异样感觉。这种异样感觉会影响到她的思维,让她原本就不灵光大脑变得越发迟钝起来。

“因为……你说不好看。”

“因为我要带你回办公室,但我还有工作没有完成。”上官蕴捏住她下巴,挑起她整个脸庞:“如果你穿成那副模样坐在我办公室,我没办法专心工作。”

这就是所谓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吗?

景纯不由得紧张起来:“可我现在不是穿的很保守吗?你看,一丁点肌肤都没露出来。”

她那么说,还特意把运动服拉链向上拉了拉,又缩了缩脑袋,彻底让自己看上去像是个结了婚的印度妇女。

上官蕴俯下身子,贴近她耳畔道:“但你的舞蹈,让我分神,还是让我无法专心工作。为此,你得付出代价。”

“慢着慢着慢着。”景纯连连摆手,表示自己很无辜:“我根本没学过什么舞蹈,我甚至连广播体操都做不好,刚才那段舞蹈是我瞎编的……你不会真觉得很好看吧?”

“舞蹈怎么样,我不在意。”上官蕴嘴角挑起,又露出他那种招牌式的迷人微笑来:“我在意的,是你的身体。”

这话,也是有点儿太过赤果果了,景纯脸颊攸的红了。

上官蕴直接拉开运动服拉链。

因为是在试衣间直接换上运动服,之后又被上官蕴这家伙直接带回办公室,根本就没时间把里面衣服穿上,因而此刻运动服下,就直接是bra了。

如果运动服像她这样穿,就不像是运动服,反而是有点儿小制服诱惑味道了。

莫名其妙就增加了这画面的香艳程度。

一般男人见了这画面恐怕都要血脉喷涌,何况上官蕴这个xing瘾少年。

他直接扑上来,就在这办公室沙发上。

虽然已经入夜,也早已过了工作时间,可办公大厦里也并非空无一人。负责安保人员会时不时在过廊上走动,若是太大声,必然会被听见。

况且,谁知道上官蕴这办公室里有没有监控器!

开始时候她脑袋里闪过各种念头,整个人羞到说不出话来。可到后来,就大脑一片空白。

去踏马的安保人员跟监控器,她已经被那种感觉全然包裹住,心中和脑海中也只有面前这男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后来她想想,在办公室也的确是超级刺激,虽然有点儿羞涩,可跟在卧室比起来,总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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