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蕴赶到世纪大酒店的时候,被前台的小姐故意为难。
也不能说是为难,只能说是被他俊逸的外表所吸引,虽然出门的比较急,没有西装革履,只是普通的休闲装和外套,但是,这样气质出众的男人,着实少见。

堪比偶像明星的脸庞,挺拔高大的身材,还有那双邪魅阴沉的眼眸,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和绅士,怎能不让人着迷?

而且此时的上官蕴,没有丝毫的商业背景,除了是上官家的人之外,并无什么身份。

来这种地方,他又不能表明上官家的背景,只能拿钱办事,他将钱包里所有的现金都给了前台,“告诉我,之前来的那位小姐,到底去了哪个房间?”

前台小姐花痴的望着他俊逸的脸庞,两手托腮,丝毫对这些金钱无所动摇,“请问先生,您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丈夫!”他有些着急,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但前台却皱了眉,“现在这年头,任何人都说是夫妻关系,请问你们有结婚证吗?”

他点点头,“当然了!”

“拿出来我看看咯!”

这不是明白为难人吗?

见状,上官蕴只好再度拿钱,但是,不能用支票,不然就会让白欣知晓。

无奈的他只好转账,“小姐,能把微信给我看下吗?”

前台不晓得他的意思,就乖乖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他快速操作,然后再将手机还给了前台,“微信查收下,转账了。”

前台怔住,转账了?

她一查收,竟然发现每一笔都是一万五,总共有五笔,也就是说分分钟,她就收到了七万五?

“快点告诉我,那位小姐去了哪个房间?”上官蕴的耐性几乎全部耗尽,森然的眸光,阴鸷的透着犀利,浑身的戾气四溢。

女人不敢再耗下去,连忙道出了房间号,语气有些结巴,真被男人这么大的手笔震住了!

楼上的房间里,景纯被三个男人死死的按在了沙发上,怎么挣扎和抵抗都毫无用处,只能任凭他们为所欲为。

她痛苦的大喊着,希望能有好心人帮助。

但酒店里,这种声音,不是很正常的吗?

谁会以为真发生了什么呢?

景天明那边的录像机,记录着每一幕,还不停的催促着,“快点奔正题,别浪费时间了!”

“景天明,你就是个混蛋!”景纯痛苦的撕心裂肺,她从未想过,自己的亲生父亲真的这么做了……

她的叫骂,惹来了男人的巴掌相向,两巴掌打的她嘴角开裂,鲜血流淌。

景天明还说,“别打脸了,让上官家人看到了,再猜出什么就不好了!打她身上!”

几个男人按照吩咐,拿过皮带,对着景纯一顿狠抽。

“让你乱喊!让你骂人!”

“等下干死你这个贱货!”

“玩死你这个骚货!”

几个人你一下,我一下的打的尽兴,但也不能忘了最最重要的,扯着她的长发,将自己厚厚的大嘴唇子凑了过去。

就在马上夺过芳唇的刹那,房间门也被外面一股力道,一脚狠踹开。

几个人惊诧的看着闯进来的上官蕴,他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女人被按压的惨状,还有那满身的凌乱与伤痕。

愤恨的手指狠狠攥起,他咬了咬牙,二话不说,直接飞起一脚,朝着胖男人肚子踹了下去。

胖男人倒地,其他两个,也被他三两下撂倒,还觉得不解恨,又继续狂揍。

直到打的男人满脸是血,苦苦哀嚎,还依旧不肯停下。

他像一头彻底被激怒的雄狮,疯了一般,下手极狠,几乎要将几个人打断气才肯甘心。

几个男人被打的都没了气息,景纯也从慌乱中挣脱出来,有些忧心的不停喊他,不知道喊到了第几声时,他才慢慢的停下了。

看着上官蕴那满目的猩红,景纯心里全部的惊慌和委屈,一时间全涌,扑进他的怀中,大哭出声。

他安抚的拍着怀里的女人,转身,又看向了早已吓呆了的景天明。

“你是景纯的父亲,所以,我不能杀你。”

话落的瞬间,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赫然抄起了桌上的威士忌酒瓶,猛地一下朝着景天明头上挥下。

酒瓶破裂,液体淋下,景天明也头破血流。

“给我记住了,她是我女人,你连她都敢动?”上官蕴笑着,冷笑,俊美如斯的脸上,因为迸溅了些许的鲜红,而变得更显森冷和恐怖。

景天明被打的疼痛难忍,却惊吓的早已忘了哀嚎和尖叫,只是无助的捂着头,哀求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看着景纯,希望她能替自己求情。

但景纯对这个男人,早已失去了任何父亲的敬仰和崇拜,如果不是母亲还在他手上,她连报警抓他进监狱的心都有了!

上官蕴脱了自己的外套,裹在景纯身上,然后拦腰将她抱起,将录像机里的记忆卡彻底销毁。

他走出去的同时,对跪在地上的男人道了句,“这笔账给我记住了,你就等着景家彻底完蛋吧!”

景天明受到的恐吓威慑不小,以至于上官蕴带着景纯离开,里侧的房间门拉开,景思拿着毛巾给他头上伤口止血和叫救护车时,他才稍微恢复思绪。

不过,刚刚上官蕴被彻底激怒的样子,倒让景思看了一场好戏,果然,这个男人的背后有些猫腻。

他,一定没有病!

而且,身体非常健康。

不管怎么说,这个男人,她是要定了!

攥着手机,刚刚录下的画面,景思可一定要好好利用。

两人回家的时候,碰巧白欣也刚刚回来,远远的,她就看到男人消瘦的身影,怀里横抱着个女人,步履略急,匆匆的越过佣人,长腿大步的进了客厅。

白欣紧追其后,慌忙上前训斥,“蕴儿,你抱着她干什么?”

随后,又盯着他怀中的景纯,“我们上官家娶你过来,是让你照顾蕴儿的,大白天的就让人抱着,成何体统!”

“母亲,纯儿身体不适,我们夫妻之间没事的。”

低哑的男声,淡淡的一句话,将白欣搪塞,没有丝毫的停留,径直上楼回了卧房。

将怀里的人放在床上,拉过被子裹在她身上,男人一把将她拥住,也不说话,只是紧紧的,动作又急又猛,胸膛的温度,让景纯鼻子一度泛酸。

所有的委屈携眷而出,眼泪也就止不住的往下坠落。

怕他看见,也怕他追问什么,景纯只得伸手用力的回抱着他。

“谢谢你。”抱着他,鼻息间全都是他的味道,景纯抿着唇,痛苦的心颤剧烈。

隔了许久,上官蕴才慢慢的放开怀里的人,静默的视线凝视着她眼中的氤氲,魅瞳不断紧缩,低醇的嗓音,伴随着疑惑的韵律,在她头顶缓缓传下——

“景纯,告诉我,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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