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沫兮痛苦的抱着头,整个人都很是难受,跑过去想要将门打开,但是后脑勺却被人敲打了一下,瞬间昏迷。
一切,都是迷迷糊糊的。

再度醒过来,她是在自己的房间内。

老夫人的脸色异常难看,“谁让你去祠堂的?”

“我,我只是好奇而已,去看看。”安沫兮自知理亏,当初如果不是老管家硬是不让自己去,她也不会夜晚偷偷的跑过去。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谁知老夫人的脸色越发难看,“你还没有资格进入我们夏家的祠堂,记住了,以后不准进去。”

“我,我是怎么出来的?”

昨晚的一切都历历在目,她的心底还十分清楚那个声音,肯定是有人在搞鬼。

但至于是谁,她还真的是猜不到,看着老夫人的样子,似乎也不该是她。难道是夏泽宇吗?

不知道为何,想到会是夏泽宇,她的心底不免有些恼火,那个人渣还真的是没有人性,这可是他的孩子,也如此的狠毒无情。

“佣人发现将你抬出来的,你给我注意一点。那里不准你再去!”

老夫人冷冰冰的讽刺之后就转身离开。

可那祠堂内发生的一切还是如根刺,就这么扎着她的心窝子,不再去,就不知道到底是谁先要迫害自己。

她必须要去!

安沫兮的双手狠狠地握紧,第二天下午还是过去了。

这一次她是带着想要找出到底是谁装神弄鬼,却还是毫无痕迹。只是身子越发的不牢靠,最终昏迷。

又是醒来在房间内,老夫人的脸色十分难看,甚至带了几分的狠厉,“你知道你出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不听话一定要去祠堂?”

“我怎么会在这里,谁送我过来的?”

安沫兮努力的撑起自己的身子,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比以前轻松了不少,下意识的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瞬间,完全的僵硬。

老夫人的脸色也越发难看起来,“孩子没有了,你很满意吧!为什么你要去那种阴气重的地方?”

“怎么会?不可能的。”

老夫人的话让安沫兮的脸色越发惨白,她完全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她的孩子怎么会不见了,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自己一点点的印象都没有?

老夫人愤怒的上前,一巴掌狠狠地甩过去,“还在这里装,你的肚子里早已经是死胎了,一直以来都在欺骗我们!”

“不是,我的孩子有动的。”安沫兮愤怒的吼着,她不相信自己的孩子没有动,这是不可能的。

这一切都是骗她的。

泪水慢慢的滑落,最终安沫兮还是没有办法承受,昏迷过去。

老夫人在她昏迷之后脸上是一闪而过的得意,转身走出去的时候,看着站在门口的夏泽宇,脸色还是有些隐晦。

“你不该来的。”

“奶奶,公司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就过来这里。没有想到会听到孩子已经是死胎的消息,奶奶,我们之前不是一直都让家庭医生看着,怎么一直都不知道?”

夏泽宇的反问让老夫人脸色十分难看,“似乎你很喜欢这个孩子活着,难道你想要看到孩子喊你哥哥吗?”

夏泽宇没有继续的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老夫人冷哼一声,也就愤怒的离开了。

他却一动不动,看着里面昏迷的女人,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脚步无法踏出去。

孩子是死胎!

这件事其实对于他来说也是无比的震撼,其中的缘由,他们都是很清楚的,没有想到最终还是被他们残忍的剥夺了。

想着,他忍不住握紧拳头,想要说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自找的,但最终还是没有办法说出口。

转身,很是安静的离开了这里。

就仿佛自己从来都没有来过。

而安沫兮也是很久才醒过来,已经是深夜了。

她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心底越发的痛苦,难受的紧,嘴角的弧度也变得越发的苦涩起来。

“我一定会查出来到底是谁干的,到底是谁?”

翌日,夏泽宇来了,看着一脸苍白的安沫兮,不由深深地叹了口气,“孩子没了,你认为你还可以守着这股份吗?”

安沫兮的眸子瞬间变得阴狠,盯着跟前的男人,笑的越发诡异,“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对我的孩子下手的?”

“不是。”

夏泽宇想也不想的丢出两个字,自己就算是如何的丧尽天良,也不会对孩子动手,这个孩子,的确是命不久矣。

就算是可以出生,恐怕在夏家也不好过。

“夏泽宇,那么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我不相信什么怪力乱神,我相信事在人为,你告诉我,到底是谁?”

她要将那个人给找出来,她要报仇,一定要报仇。

“你很在乎这个孩子吗?”不知道为何,看着她如此的激动,夏泽宇居然有些开心,莫名的。

她在乎他们的孩子,这是夏泽宇最想要看到的事情。

谁知,安沫兮笑的冷,“夏泽宇,我的确是在乎这个孩子。是因为这个孩子是你的耻辱。但我现在不在乎了,我在乎的是谁动了他!”

这个孩子属于她的。

多少个日日夜夜的陪伴,都是这个孩子陪着她度过的。

现在却被人残忍的剥夺。

她怎么可以就这么算了,做不到。

“安沫兮,我早就和你说过了,不要和夏家人作对,如果你签字了。那么你的孩子就会没事,为什么你就是不听呢?”

“你的意思似乎是在告诉我,这个孩子是婆婆弄掉的,对吗?”

安沫兮很快的就抓住了重点,一把抓住这个男人的手,很是痛苦的质问着。

她要一个真相,要一个答案。

夏泽宇一把甩开她,脸上带着几分的无奈和苦涩,最终摇摇头,很是痛苦的笑了笑,“你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能够做什么。”

“夏泽宇,你真窝囊!”

安沫兮笑了,冷冰冰的丢出这句话,眼神也变得特别的不屑起来。

夏泽宇的双手狠狠地握紧,咯吱咯吱的作响,对于这个女人的讽刺,他从内心的反抗着。

还没有谁敢说自己窝囊的。

“你真的很窝囊,你不过就是老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

“这本来就是野种,不该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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