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博物馆中走出来后,站在阳光下面,想起那些旧西藏时期的一些照片时竟然有一种久久不能语言的悲伤感觉,仿佛在那里看到不是别人,而是一种自己不能去回忆的经历一样,看到那些被弄瞎的,割掉皮肤的,剥了皮的人们的图片时,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和我一样想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绝望感觉呢?他们的一生可有过希望?他们曾经微笑过么?那种麻木到最后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安慰自己的灵魂呢?
写到这儿,仿佛自己不再是写的小说,而是一部历史的伤点……

现在,在藏地的老一辈绝大部分的家里都供着毛主席的画像,还有邓主席,江主席和***,***的画像。

这种习惯可能在内地许多人眼中是难以理解的,只有你了解过西藏曾经的历史就会明白,这些老藏民心中对共.产党人感觉有多么良好,不得不承认,是他们改变了这种近千年的历史,让藏地成一片真正的阳光下来的圣地。

我是很少去评价一个人的功过的,但是在这里,我不得不承认与赞美一下他们在这方面做得十分好,虽然这个政.党还很年轻,还有许多路要走,但是他真的不错。

曾经在林芝,山南,日喀则等地区,我看到一些藏族小伙儿开着一辆130马力的双排货车,在车门上面居然写着“党,,.中央,国.,.务院赠送”,看到这几个字,瞬间感到这辆货车一下子高大上起来,尼玛简直比路边上的宝马车看起顺眼多了,曾经内地的一名土豪,想用自己的一辆四十多万的SUV去换一辆这样的货车(不得不承认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也得承认这土豪还真的好玩。)。

土豪对那名年轻的藏族讲了一半天他的牛有多牛叉,四驱的,全地形避震,高清液晶显示器,真皮沙皮有记忆功能,而且还可以加热,同时前后还有高清路面探测仪……大约足足讲了半个小时后,那名藏族小伙说了一句话:你这车能拉多少吨货?

当下土豪表示他和他的小伙伴们惊呆了。

那名藏族小伙儿继续说道:“你这样的车是好车,我们换了后,我还可以把它给卖了个几十万,但是问题是我又不是很缺钱,我这辆车是国家给的,用来装货送货,我可以批发一些东西回家卖,这样方便我,也方便别人。你这辆车方便了我,但是不方便别人啊。

嗯,讲到这儿我都觉得这藏族小伙儿赞呆了,估计也只有在藏地还能找到这样的“傻小伙儿”了吧。好一个,方便自己又可以方便别人,在这一点上,我就该向他学习,而这个故事的来源是我朋友的告之,因为他就是那个土豪的朋友,当时这个事情在圈子里流传了好久,后来那名土豪估计受到了启发,回到湖南后,捐了一些款出来,盖了几间学校……

在藏地呆了一段时间后,我开始写这本故事,在电脑上敲打这些文字时,我有自己的一个操守:那就是所有涉及到西藏历史,地理与人文的部分,绝不会胡编乱造,更不空穴来风,在书中许多典故也尊重于藏史典故,而书中一些藏地发生的神秘现象也是以当地口传或者科学界所承认的史实为根据,同时在藏地发生的一些好事与不好的事情也会表达出来,不会进行片面之词,而是以一些前因后果的事实告诉大家。

我一直认为,一部真正好的小说,不仅给人带来的只是精神上的享受,而且它必须尊重历史与真实的人文与时代背景与习俗,当然除了玄幻之类那种光靠想象力的小说除外,因为如果一些历史细节不够恰当,很可能给人产生错觉和误导性。这就像我之前的军事小说一样,虽然是小说,但是大部分都以事实为基础。

当然,人类也必须要具有想象力的,因为想象力是科学与社会进步必不少的一种能力与行动力。

自从格古教授不反对我和蓝晓的时候,这让我反而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因为在我的映象中谈恋爱是应该慢慢来的,最起码是双方得相互了解了,然后再确定见父母,不过,我就一下子见到蓝晓的亲人,而且还是一个大熟人,更重要的是他居然不反对。

这让我感觉有一种天上掉下来了一个林妹妹的感觉,不过,这格古教授也不够意思,他明明知道我一直是光棍的,居然不告诉他有这么漂亮的一个侄女儿。

那天下午格古教授离开后,我单独面对蓝晓时,竟然有些支支吾吾起来,好像这来得真的好快。

“要不,你去告诉你叔叔,我们只是朋友,只是一场误会而已?”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想给自己一巴掌,明明就是口是心非,这个猪脑袋又犯抽。

“那我叔叔,会先骂我,然后再狠狠地收拾你一顿。”蓝晓道。

“啊?那怎么办?要不,你就做我女朋友吧?”我小心地说道,真怕不用等格古教授来收拾我,她就地开始收拾我。

“扑哧。”蓝晓笑了一下后,双手背在后面,将头抬得高高的,向前走去,然后说道:“就你做我男朋友,那我得考虑一段时间啊。”

“你不是说,你的直觉很强么?”我马上说道:“你可以感觉下啊。”

“嗯,但是我只有几天才会有这种直觉,我阿爸拉都告诉你了吧。万一我没有直觉的那么些天你变了,我不知道啊,所以我得好好考虑一下。”蓝晓道。

“好,那我会继续努力的,不过,可以不可以借你的左手一下?”

“干嘛?”

“牵一下手啊?”

“不行!”

“牵一下嘛,昨天还牵过了。”

“你干嘛,呀?耍流氓啊?”

“嗯,就是,对你耍一辈子的流氓。”

……

这件事很快被扎西堪布知道了,用他的话说就是,这是信仰照耀下的思密达的又一次奇缘,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蓝晓煲了一壶牛肉汤过来,看着他干瞪眼的样子,我有些得意,心里不由恶想到,这家伙当了这么久的处.男,不知道他的心里怎么想的?会不会很变态?

估计他猜到我的想法后,下令我晚上一直打坐到天明,自从上一次明仁开始守夜的时候,他就开始向我传授一套密宗呼吸修气法。

在密宗中认为,人类无时无刻地在呼吸,而呼吸关于不仅是关系着人体生命,更关系着健康与能力,而且科学家也承认,在耐力与和剧烈的运动时,良好的呼吸习惯与方法可以增加人体的耐力与减轻精力的流失。

当我兴致勃勃地仔细听讲这套密宗呼吸之法时,眼前浮现了一个景像,这是一套修行大法,得此大法犹如电影中少林易筋经一样,然后来成为高手,不过明仁很快给我浇了冷水,他说道:“这个呼吸之法只是我宗最基本的入门修行之法,它只是教人如何控制自己意念、呼吸习惯和增加人体的能量,我六岁就开始学习了。”

喂,明仁,你小子不说最后那一句话不行么?这样很打击人的。

“当然,人体本身就有一个大宝库,就是看你能不能开发出来而已。你应该可以慢慢的开发出来吧。”明仁说道。

他说的一切我都懂,那就是达玛仁波切用自己最后的一缕残灵在印在我脑海中的伏藏,上一次我了只是学会了几句经文和手印,后来一问扎西堪布,才知道那居然是用来超度的,根本不是用来战斗的。听扎西堪布说这种伏藏,要么有机缘会重现,要么在经历大起大落的生死关头才会掘藏的。

想想几次几死一生的战斗,我想还是算了吧,还是不要掘藏了。

学习过呼吸之法后,我觉得自己的精神好多了,精神一好的时候,力量与感官也跟着增长,看来这种吸呼之法是一个好东西,不过每天要花四五个小时打坐冥想并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而且,他居然要我打坐一个晚上,这还让人活不活?不过,那有什么办法呢?

明仁这小子整人的方法还挺多了,比如经常借着教格斗让我摔跟头,感觉狗啃屎之类,唉,谁让我打不过他呢?

听到扎西堪布要让我打坐一个晚上,我感觉有些悲催了,但是蓝晓却不以为然,她笑道:没事,多努力,以后的能力就越大啦,我都靠你保护啦。

嗯,这倒是一个好的安慰。

五天后,我肺部的炎症已经完全消失了,这时医生才让我出院,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我们得准备再一次回到山南,我已经想好了,如果这一次能找到舍利佛心后,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以后就呆在拉萨,就和蓝晓好好过小日子,我们在拉萨干点什么呢?嗯,就开一家主题宾馆也不错啊,给游人讲讲藏地之谜。当然,如果能找到雪佗兰的话,卖给大家,这应该是一个不错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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