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黑时,我们才到念青唐古拉山下,我们看到程小茹和两个帮我们看车的红衣喇嘛好像不对劲啊。三人身上衣服有破碎的地方,其中一名红衣喇嘛直接成了熊猫眼,李查底见到程小茹发生意外时,很是着急,细问之下才知道,昨天晚上他们被袭了。
“大约是凌晨四点的时候,我睡得正熟,听到西拉喊了一声有人袭击后,我从车子里跳了出来,当我向打斗的地方打开手电筒时,看到一个衣着蓝黑色的蒙衣人正在与西拉打斗,这时那人将用飞镖将我手中的电筒给打坏了,在黑暗中我怕误伤两位上师,也就不敢用枪,最后,他终究敌不过我们三人,只得逃离开了,为了怕中他的埋伏,我们也就没有追。”程小茹说道。

“他有没有使用什么黑法?”扎西堪布问到西拉上师。

“没有,虽然他的格斗功夫很厉害,依我看还是世俗人家的身手,如果会用黑法的话,我们就不会轻易将他击退。”西拉上师回道。

“你们没有追也是对的,昨天晚上我们也遇到了袭击,但是从你们所说的来看,他们不是一伙的。”李查底说道。

“你们也遇袭了?”程小茹惊讶地问道。

“嗯。”李查底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简单地告诉了三人,并说:“这件事我会向自治区报告,让各地的游警多注意,在没有找齐所有东西时,自治区的专家不适介入,因为我们的人太多了,反而容易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我们上车后,两名隐士也回到附近的住所,在这荒芜的地方需要守下去,是需要一颗宁静而淡泊的心,我最后看了一眼在最后一缕阳光下的两名隐士,也许,以后不会再见了。

车子离开进纳木措的山口时,天已完全黑下了,离开检查站后,路程已经算是很平坦了,以现在的车速,两个多小时就能回到拉萨了,现在我倒有点怀念那种安静,无忧无虑的的生活,上上班,上上网,逛逛街,追下女孩子。

呵呵,可惜这样的事情好像现在离我远了一点,看起每一次的逢凶化吉,但是我心里却始终有一种好像顺着剧本走的感觉呢?虽然没有证据,但是第六感觉却这样告诉我。

我还有一种感觉,和我一起跳下崖的那名黑衣人根本没有死,而且以后还会见面的。如果他当时是来杀我,以他的能力,根本不会的让在我在梦中还有醒来的机会,在他挟着我下山的时候,明明知道下面是悬崖边上,还故意停了一下,之前和种种迹象,现在看来,却是故意的。

如果真的是我猜测的那样的话,他当时为什么要这样做?总不会想引我去找到十五眼天珠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事情也太离奇了。

但是现在没有足够的证据,也许是我多想了。

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我们终于回到了拉萨市,车子在酒店的门口停下后,我将行包拿下后就向房间里冲去,这几天被折磨得浑身都是汗味儿,再不洗一下,估计就要变成垃圾人了。

“肖大爷,你怎么还在这里呢?”我洗完澡后发现肖帅还在房间不由好奇道。

“我不在这里?会在哪里呢?”肖帅反道。

“你的德央拉和你没有……”我笑道。

“你以为我是你啊,见了鱼都想吃的猫。”肖帅说道:“我像那种人么?我和德央拉都是坚持反对婚前某种行为的,爱,不是一定要将别人弄在床上,爱,是一生的相守。”

嗯?这么的这么?

“你知道女孩子什么时最有才?”我问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肖帅问道。

“自拍的时候,一个人担任灯光,摄像,动作都知道,前期编排,后期制作,化妆师,补妆师,取景师。到了发布的时候还要客串编剧,和导演,还有宣传组。”我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给她买一部手机?”肖帅双眼发光地说道。

是我讲错了?还是笑话没有讲对,那就再换一个:“我以前在广东上班的时候,白天工作再辛苦我都能忍,就是回到出租屋隔壁妹子的呻吟我实在不能再忍了,于是找房东调屋,房东听后淡淡一笑说:怕啥!你隔壁就住一个单身女而且还没有对象呢!

我擦!这下我就更睡不着了……”

“哦,我明白了,我现在去给她卖夜宵。”肖帅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样说道。

嗯,这才像话嘛,咦?不对啊,出去吃宵夜不更好么?

反正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好好的睡了一个觉,第二天肖帅筋疲力尽的回来了,看到他那两眼无光,浑身疲惫的表情,我精神抖擞,不怀好好意地问道:“昨晚很累吧?”

“唉,不要说了,太累了,想不到,真的很累。”肖帅有气无力地说道。

嗯?这信息量好大。

“那她是怎么说的?”我继续问道。

“她刚才开始有点不好意思,最后,最后好像无所谓了。”肖帅说道。

嗯?这信息……好像是确定了什么。

“昨天晚上我过去的时候,她和程小茹住一个房间,东西她们到吃得很欢,就是我很困,最后我在沙发上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天都亮了。”肖帅说道:“不过,我身上的被子是她盖的,她还偷偷地亲了我一下。”

我次,无语……

格古教授,李查底和程小茹第二天一早就去自治区报道,扎西堪布说要去办点事,于是我和肖帅很难得的可以休息一天,不过这胖子要睡觉,只我一个人走到街上晃一晃的。

在西藏呆久了,我倒是对这边有两个愿望:第一个是绿地面积达到百分之七十五以上;第二个,人口再增长四到五倍。

在西藏高原最大的问题就是缺氧,空气中的氧分含量只有内地的一半或者更低,许多地方的沙漠化十分严重,一旦起大风,沙尘也很严重,这是因为许多地方太过干旱,树根本长不起来,还有就是土壤的营养成分太少。

第二个问题就是人口问题,从地图上看西藏的地盘不小,实际上有许多地方不适合人类居住,无人区的面积很大,虽然西藏的矿藏资源很丰富,但是因为环境的原因,人口太少了,哪怕到2015年,常住人口也只有三百三十万。在这里外地人当中,以四川人为主。

很多没有来过西藏的人一直很好奇藏地人民喜欢什么口味?现在我可以很坦白地告诉大家,藏地的口味以川味为主。

拉萨的太阳永远都是那么炙人的,我走在神力广场的十字路口时,看到前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这不是蓝晓么?她身边的那个德国人呢?

看来拉萨不大,很容易遇到一个认识的陌生人,最后变成熟悉的人。但是世界不太小,也容易丢失一个熟悉人,最后变成了陌生人。

“嗨。”我向她打了一个招呼。

“嗨。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笑道。

“什么?”我不解。

“上一次你也不是在纳木措么?见了我,居然都不打一个招呼。”

“嗯?是么?当时你的日尔曼男神在,不方便。”我笑道。

“你瞎说,他是我的游客。如果你这样说的话,那就麻烦了,我带了那么多的团,岂不是个个都会成为我的男神?姓袁的,如果你敢下次再这样说,小心我废了你。”蓝晓笑道,只不过,我总觉得在她的微笑后面却是一种坚定。

“对了,海茨曼是不是回国了?”我问道,一想起这家伙,我心头就会出现某种的怀疑。

“嗯?你居然打听起一个男人?不要告诉我,你有某些方面的偏好。”蓝晓笑道。

“才没有。我好奇问问。”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团在纳木措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的时候他起床时告诉我,昨天晚上他高反了,见不得风,一整天都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蓝晓回道。

我不能确定自己的猜测是不是真的,但是还是要告诉一下李查底,让他去查一下海茨曼的底子,毕竟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二战时,纳粹是对西藏很神往的。

“对了,蓝大导游,不知道今天可不可以带着我转一圈,我也好听听名胜古典啊,但是可千万不要讲纳木措湖边白帐篷和黑帐篷的故事啊。”我笑道。

从内地上来的游客跟团去纳木措的话,就会听到关于那曲草原上的一个传统,当地牧民的女儿如果到了出嫁年龄,父母就会在自己的黑帐篷边上修上一个白色的帐篷,而白帐篷的意义在于向别人宣传我有一个女儿要出嫁了,适龄的小伙子们来大胆的求爱吧,如果我女儿喜欢上了你,你就是我家的女婿了。

这个由导游们口口相传的传说,刺激了多少内地上来的男青年们的荷尔蒙,如果不是因为高反,时间的原因的话,不知道有多少内地男青年幻象去白帐篷那里去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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