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衣不明白,为何一定要去喊知情来。
知情那贱丫头还会来吗?一直以来都是猫哭老鼠假慈悲,明知今日来讨不到好处,定是不会来的。

不过见冬木去,秋衣也不好说什么。

香星院内。

兰芷娇看着厢房中的人彘,心里揪得紧。

因为这黑衣人是她派去暗杀月烟然的,如今被做成人彘送到这里来,只能说明一点,她的举动已被泄露了。

月烟然很有可能知道是她要加害于她。

一直以来,她都小心翼翼的行事,生怕露出什么破绽,但是现在……

兰芷娇相信自己有了破绽,彻底地暴露在月烟然那边。

只是,月烟然到底是怎么知道这消息的。

这个消息除了身边知道,再也没有人。

兰芷娇看着被自己放在大缸中的人彘,眉心越来越皱。

他已经看不到,听不到,也无法行走和写字,他根本无法透露一丝消息给她。

所以,这是故意的。

“叩叩叩……”房门被敲响。

兰芷娇起身,将身边的木盖子盖到大缸上,遮去里面的人彘。

扶了扶衣衫,道:“谁?”

“夫人是奴婢,知心。”

“进来。”

“是,夫人。”知心推门进来。

兰芷娇见她神情不对,有些神秘兮兮地,便率先出口:“何事?”

“夫人,有件事奴婢不知该不该说?”知心犹犹豫豫地道,好像有难言之隐。

“到底什么事,说。”兰芷娇没闲情去猜测一个奴婢的心思。

知心双手不安地来回搓,好像真有什么事情,但不是很确定:“夫人,那香月院的人又来找知情了。”

今早,她在厨房看到秋衣来找知情,刚才她又看到冬木来找知情。

按理来说,知情和她们之间没那么熟悉。

怎么就突然熟络了起来,她想来想去觉得事情有所蹊跷,就来告诉夫人。

知情?

蓦地这个名字进入兰芷娇的脑海里,她狠狠地皱起眉心:“你是说又?”她听到了又这个字。

“是,今早秋衣来找了知情,就刚刚冬木也来找知情,奴婢在想,知情何时和香月院那么那么熟悉了。”知心说出自己的疑惑。

兰芷娇咬下后槽牙,狠狠地咬起:“去把她叫过来。”

“是,夫人。”

----------

外面的天气说变就变。

刚才还金色照耀着大地,现在就阴云密布。

“小姐,穿上披肩吧,外面要下雨了。”秋衣将披肩披到月烟然的身上。

月烟然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拾起手中的‘車’将对方的卒吃掉。

冬木这时正好回来,匆匆进来:“小姐,知情被叫走了,来不了了。”

“可能再也无法来了。”月烟然依旧看着眼下的棋盘。

冬木和秋衣相互对视,再也无法来了。

这知情是要被辞退吗?

------

“啪。”手掌狠狠地拍打在圆桌上,身子愤怒地站起:“说不说。”

知情跪倒在地上,身子瑟瑟发抖:“夫人,奴婢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知心说,夫人要见她,她就跟知心来厢房,可夫人为何见到她就如此动怒,她记得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