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买不足50%要36小时以后看, 这里是防盗章, (*  ̄3)  要说这太后把人有事没事打一顿, 把好好的人当成烈马来训,也不是一点效果没有。
你看这不从良鼓捣头发都这老半天了, 魏子时还裸着脊背,背着手在地上侧躺着。

虽然一头散乱的长发间, 看向从良的眼神又阴森又凶恶, 但是人根本就没捆着, 手臂只是用扒下脊背的衣裳裹了一下,稀松八谢的, 这样的都不挣扎着起来, 不是被打出顺骨了,能是什么?

从良顶着鞭子走了半路, 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系统系统, 他这明显是被打的快服了,我要是再狠点接着揍, 是不是等彻底服了,我别说让他真心,就是让他掏出心来,他也不敢不干吧!”

从良是村里来的,信奉偏方治大病,这他妈的剧情都无可挽回了, 要么她就鬼畜下去算了。

系统那边吸溜吸溜, 又滋滋两声, 然后是咕咚,这才答话:“主人,你的任务是真心一吻,你……你再好好的琢磨下这句话,不是挖心掏心扎心,是真心……”

“行了,滚犊子,”从良脑中咆哮,“吸溜你的面条去!面条越吃越他妈的傻。”

系统“吸溜”一声,中断了链接。

从良走歪门邪道希望破灭,蹙了蹙本来就显得刁钻的眉眼,大步流星的顶着鞭子,走到魏子时的身边蹲下。

系统给她看过魏子时的画像,她刚才刚穿越过来也草草的瞄了一眼,知道是长的好看,但是这会蹲下来近距离的一看,确实是像资料说的那样,越端详越带劲,眉眼口鼻,长的特别的顺溜。

从良长这么大,就见过村里的铁柱算是最好看的爷们,那小子河里洗澡的时候,光腚子让从良看着一回。

身条匀称,鸟也大,虽然长的不算太好,有时候还老冒豆,但是在她们那村来说,是小丫蛋的梦中小哥哥了。

但是这回近距离一瞅这魏子时,披头散发血痕遍布,嘴角嘲讽眼神阴毒,可即便是这样,也甩他们村的铁柱八百条街,影都摸不见的效果。

那铁柱可是被从良近距离正面看光,整体评估出来的,而这魏子时就半遮半掩的露个小肩膀,体格子修长却不粗壮,没男子的阳刚磊落,反倒像阴沟里的毒蛇。

但是就这么横眉冷对,加上带血的后背,乱发挡着看不太清楚的前胸,还是把没见过“大世面”的从良看的愣神了。

这他妈的皮肤也不知道是咋长的,脸上没一个豆豆不说,连鼻头都没有粉刺黑头,后背白的细瓷一样,纵横的血痕不光看着不丑不狰狞,无端端的还看的人手痒痒心也心痒痒。

还有前胸……从良视线不由自主的从魏子时的脸上下滑,转向埋在乱发下的若隐若现,手脑同步,伸出丝毫不亚于魏子时皮肤的小白手,拨开了魏子时挡在前胸的乱发。

果然,扎头比小姑娘还粉嫩嫩。

啧啧啧,从良眼神坦荡荡的盯着魏子时俩小樱桃看的啧啧称奇,这人好像个假人似的就没缺点。

不知道鸟长得是不是也这么秀气……

还没等从良视线往下出溜,膝盖上狠狠被踹了一脚,把她踹的膝盖向后一滑,蹲不住直接往前栽歪。

伴随着一声齿缝搓出来的低吼,“别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我!”

从良身体前倾,小脸蛋直接贴在了小嫩嫩上,凸起的小小一个,擦着她的脸蛋蹭过,怪他妈触感鲜明的。

“母——后!”

魏子时音里带刀含剑,连环脚蹬出节奏蹬出残影,把从良直接蹬出老远,鞭身在翻滚中被压在身底下,只听“次啦”一声,从良“嗷!”的一嗓子,怀疑自己头顶肯定斑秃了。

“嘶嘶嘶嘶……”从良爬起来赶紧揉着脑袋狂吸气,一脸操蛋的拿起黑鞭子一瞅,上头全是被硬扯下来的头发,白毛囊还在呢。

资料上不是说魏子时腿脚不好吗?!

刚才的佛山无影脚是他妈的怎么回事!

从良疼够呛,不就蹭了下扎头吗?至于这么敏感跟个挨干了的大姑娘似的吗?

从良举着鞭子就过去了,打算找人理论下,不讲理哈,她蹲的好好的,不被踹了膝盖,能往前栽歪啊,不往前栽歪脸能蹭扎头上啊,根本也不赖她……

等从良拿着鞭子跨到魏子时的身边,魏子时已经咬住了唇,闭上了眼睛。

躺倒任……抽?

从良上头的热血,哗啦啦的又泄了下来,魏子时这德行指定是以为她气冲冲的过来,是拿着鞭子抽人的。

从良闭了闭眼,轻轻的咳了下,把刚才跑到大西北荒漠的人设拉回来,讲个鸡儿毛的理,她现在是太后从氏,是圈禁了魏子时的渣渣,魏子时是她的攻略目标,不能跟人掐架,要对人好,她还得要攻略对象的真心一吻。

从良“啪”的把鞭子甩出老远,心里捋顺了下刚才系统给她看的攻略。

先……怎么来着?

从良一拍满门,她他妈就不是块读书的料。

“啊……对。”从良攥了攥拳头,感觉了下自己的力大无穷还在,嘟嘟囔囔的一边摆架势,一边回忆她总结出来的总要步骤。

“先把人按……”从良一看魏子时正好侧躺在地板上,就不用按着压了,人后背还有伤呢。

“然后是……邪魅狂狷的捏下巴亲……”

从良几乎是用气声嘟囔,单膝跪地,侧着头,矮下身,“捏下巴。”

从良伸手伸手捏住魏子时的下巴,没琢磨出来什么叫邪魅狂狷,索性像那些被系统涂黑的一样,直接跳过去。

头一次亲人,她也非常的紧张,还有点淡淡不好意思,红着耳根,闭上眼,撅着屁股跪地上,嘟着嫩红的小嘴唇,就要往人嘴上贴。

魏子时在从良捏他下巴的时候就睁眼了,瞠目欲裂的看着从良要亲他,气的脸色发青,嘴唇发紫,搓骨嚼肉的从嘴唇吐出一句,“无——耻”就死咬着唇闭上了眼睛。

总有这么一天的,魏子时知道,虽然这段时间,他的对抗让他只受了皮肉之苦,和药物的折磨,却免去了真正奇耻大辱,全因为他心知,这无耻的女人,如今还没完全失去耐性,还妄想要的他的甘愿。

但是今天看来躲不过去了。

等着,忍着。

那天不远了,等到时机成熟,他要亲手把这个女人,挫骨扬灰。

从良被骂的睁眼,就看见魏子时几乎把自己的嘴唇咬穿,鲜红的顺着魏子时清秀白皙的侧脸滴滴答答向地面。

“松开!”从良手上使劲,大力药水作用下,没费什么力气就把魏子时腮帮子捏开,嘴唇解救了出来。

“不亲你了,不亲了!”别他妈的整的好像她是个强行犯一样,她也头一个嘴呢,她还不愿意呢。

但是从良的视线掠过四面漏风的棚子,转到中年女人脏污破烂的衣裳,憋的自己眼泪都掉下来了,要出口的恶毒话,却死死的被她咬在嘴里。

从良连坠子都没有往回要,魏子时的每一个腰坠子,都是她精心挑选的,值钱确实都很值钱,就是因为值钱,落在寻常百姓的手里也是怀璧其罪,何况是这些染了瘟疫有今天没明天的人。

卫兵过来问怎么回事,从良只僵硬的摇了摇头,用衣袖草草的抹了把眼泪,回头正要去抱魏子时,发现魏子时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睛睁开一条细缝,没有聚焦正迷茫的看着向从良的方向。

魏子时本就生的白皙,现在面色更是苍白,头发和衣裳也不知道才半天的时间怎么就滚的这么脏污,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矜贵冰冷的样子,迷茫的的双眼朝你那么无助的一看,活脱脱的一个小可怜。

从良哭的更凶了,眼前模糊一片,一声“子时”叫的凄楚无比肝肠寸断,一把搂住魏子时的脖子,把人从地上揽起来,紧紧搂住,嚎的撕心裂肺。

这里面一小部分因为心疼魏子时,还有一大部分,只有能获悉从良情绪的系统和从良自己知道,是他妈的委屈!

贼委屈!她捧在手心里顶在脑袋瓜子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抱一下都别别扭扭的心肝肝儿,刚才让个大妈上手给摸了,虽然大妈是贪财不是好色。

但是要没她那一嗓子,谁知道大妈劫完财,见着这么俊俏的小郎君会不会顺便劫个色,从良一想起魏子时平时跟她一身倒刺,摸一把恨不能刮下来她一块肉的德行,要是无知无觉的就这么被人占了便宜,就牙花子直痒痒想咬点什么东西。

这滋味就像你珍而重之珍而重之的存的红票票儿,一张张查好,一捆捆的码齐整,小心翼翼的放到衣柜的顶上,平时自己想看一眼还要蹬凳子上高,然而——你不过几天没看,再看的时候,发现竟然被耗子都嗑成碎渣儿了。

——怎么能不委屈的要死要活!

但是从良也就嚎了几声,这里的实在不是发泄情绪的地方,魏子时搂在怀里的味道,也实在是不美好,等她把人整回去洗干干净净的,第一件事就先要把什么初吻初这个那个的全干了再说!

从良蹲着一手揽魏子时腋下,一手抄过魏子时的双腿,威武霸气的把人横抱起来,就往棚子外头的马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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