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买不足50%要36小时以后看, 这里是防盗章,(*  ̄3)  中秋闹了那么一出,太尉府来人传话,一家人都想见她, 从良一是有心想拖,怕见了面人设崩的太狠,系统篡改不过来,对小皇帝更是称染了风寒好久不见了。
一心一意天天闷在寝宫和魏子时死磕, 提前体会吃吃喝喝溜溜“狼狗”的生活, 就差一个扯了能上炕的小哥哥,她的人生就算是提前梦想成真了。

系统整天在脑子里啧啧啧,说从良这么做,万一魏子时一个想不开抹脖子上吊了, 这笔账可是要算在从良头上的,这是直接导致目标人物死亡,可是连保底积分都没有的。

从良不以为然,她虽然一时眼瘸了, 没看出魏子时是在跟她玩套路, 却不是眼瞎了,要说魏子时现在正绞尽脑汁的想着整死她她信, 好歹一身的狼性, 敢勾结杀手暗杀当今太后的气魄, 绝对不可能是个因为这点挫折就寻死觅活, 真要这么怂, 早就认命了,那原先的从太后和他孩子都得一堆,还有她什么事。

从良知道,魏子时这绝逼是演给她看,想叫她心疼心软的,谁叫自古今来,先动心的总是他妈一身的软肋呢。

但是魏子时这个算盘打的还真没正道,从良喜欢他,自然就会琢磨他,琢磨多了自然就了解了,再说头次载了那是当局者迷,现在她想跟人搞一搞的念头都熄火了,旁观者自然清了,被虎了一次,总不至于回回上当,她笃定魏子时就要装不下去了。

这几天从良可着劲的刺激魏子时,床底下一大箱子东西,没事就掏出来,当着魏子时的面摆弄,小来小去的脖套,口咬球的,还照着人比划,魏子时整天憋的好似一个鼓大肚子的蛤.蟆,时常气嘴唇子都发青。

十几天折腾下来,从良气已经出的差不多了,然而她气出了,魏子时却是憋了一肚子的火,他先前是太鲁莽了,是被整天当个小娘们调戏实在太窝火,正好十皇子魏澜有意助他,这才准备不周全的情况下动了手。

他那点子家底子都搭上了,雇来的人是杀手榜上有名的,信誓旦旦的跟他保证,肯定能百步之外一箭重伤,却避开要害。

若是再隐忍几年,他绝对能找到机会,设计弄死从太后,可是天天挨揍被灌药,他都能咬牙忍过,但是实在实在是扛不住最近不知道抽了什么邪风,比勾栏院那些不知羞耻招数更甚,言语更赤.裸的从太后。

这才与其虚与委蛇,托魏澜暗中挪走了生母坟墓,又设计诱伤,打算趁太后重伤之乱,在魏澜的帮助下,远走他乡,从此隐姓埋名,皇子的名分都不要了,也好过被圈着戏耍。

魏子时没打算真把人整死了,他也没那个胆子,从太后死了,莫说皇帝不饶过他,从氏一族更不可能放过他,他与十皇子暗中几番商议,才定下日子,还花了大价钱,找了个从未失手的,特意挑了个月华清亮的中秋夜,就是怕弓箭手看不清失手。

可天不遂人愿,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放个屁都他妈能砸后脚跟上,人没伤到不说,还不知怎么暴露了十皇子魏澜……

十皇子和他的交情本就不深,帮他全仗着天性纯善,但架不住从太后正好掐住了十皇子的七寸上,事情败露后,魏澜心疼自己小妾,整日失魂落魄哭的床都爬不起来。

他还没来得及跑出城去,皇城就被禁军围的铁桶一样,苍蝇都飞不出,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手中更没有可用的人,留在城中早晚也要被搜到,只能咬牙切齿的自投罗网,又主动跳回了火坑。

好在魏澜助他把亡母的坟墓迁走了,他除了一条命再无甚能威胁他,然而他都想好要怎么对付人了,一回来,从太后又他妈的换了招数……

他几天下来,发现如今连那点稀薄的情谊都利用不到了,不敢再如从前一般随意撒泼打人,怕惹急了从太后,床底下那些不堪入目东西,真往他身上招呼……

并且魏子时觉得自己被从太后几番变来变去折腾的脑子可能他妈的坏了,现在根本就不像从前屈辱极了,想着什么大不了一死了之的事,他整天被气的心肝脾肺肾都疼,搓的牙花子都要平了,只想着他不好过,那罪魁祸首,也别想好过了!

于是魏子时回来装大尾巴狼装了不到半拉月,开始作起妖来了。

从良在主屋的床头整了个铁环栓魏子时,本来打着把魏子时拴上,再逼他和自己睡一块儿,不是膈应她吗?想杀了她么。那就呕死他,她知道自己睡相不好,床上有啥骑啥,想骑魏子时几天,气死他。

但是自打魏子时回来,从良见着人那副要死不活的样,虽然知道是演戏吧,还是没真硬要搂着人睡,反正她只是为了出气,已经没什么邪念了,以后俩人关系还要往回圆,要保证俩人能相安无事到死,不宜弄的太过火。

把链子弄麻绳接了一骨碌,绑自己手腕上,把魏子时撵偏殿去了。

当然偏殿没烧炭,已经是初冬肯定不怎么好过的。魏子时晚上捂被窝里冻的哆哩哆嗦,越想越气,半夜三更钻主屋,把蜡烛一吹,披头散发的站从良床跟前,手里捏着链子甩,刻意瞪大眼珠子幽幽的瞅从良。

从良被链子动静晃醒了,迷迷糊糊的一睁眼,惊见床边上白衣长发的官方标配女鬼造型,吓的在床上惊声尖叫带一顿乱爬,差点尿出来。

蜡点着发现是魏子时,从良还没等发火,魏子时先发制人,说要去恭房,从良迷迷糊糊的也披头散发的下地,跑隔间不知道从哪拽出来个尿壶,递给魏子时。

“你先用这个,外头齁冷的……”

举了半天魏子时不接,微微蹙着眉用手捂着肚子,从良无奈的把俩眯着的眼睛揉开,瞪着人,“大号?”

魏子时垂头不语,特别着急似的就往外头走,链子接的绳子,从良为了方便折腾魏子时,晚间自己不睡肯定不让魏子时睡,方便抖链子,就把绳子栓自己手腕上,魏子时一走,她也被拽着出了门,连件衣裳都没来得及穿。

初冬夜里,只穿一件中衣,又不能闯恭房里头去,她怕魏子时急眼把她按恭桶里,只好抖抖嗖嗖的在外头站着。

一套小学生广播体操都做完了,原地蹦了三百个蹦,脸都冻的发木了,魏子时还没出来,从良没那么多弯弯绕的心眼,还以为魏子时是吃什么东西吃坏了,等人终于出来的时候,她快成冰人形冰棍儿了。

系统半夜起来笑话她傻逼,怎么不解了绳子自己进屋呢,反正魏子时也跑不了。被从良从系统空间拽出来,搂被窝里揉搓了一顿,屁滚尿流的消失。

从良第二天喷嚏不断,系统确实说的没错,她往自己心口摸了摸,怀疑自己心脏可能没长眼儿,她为什么不解了绳子自己回屋呢?魏子时又不是小姑娘也不可能害怕,就算害怕不好意思说,那自己回屋拿件披风也好啊……

魏子时倒是好好的,他昨晚虽然也冷,恭房里味道也不美好,但是好歹挡风,爷们体格子怎么也比从良壮实,折腾一通没咋地,听着从良一个接一个的喷嚏,心里很是舒坦。

两大碗姜汤灌下去,从良总算感觉好了点,两人吃早饭的时候,魏子时提着筷子顿了顿,桌子上荤腥全没了,清粥小菜,一看就全是养肠胃的。

魏子时心中冷笑了一声,当天晚上又把从良急吼吼的拽出去了,这回从良别说衣裳,连眼睛都没睁开,又蹲着恭房门口冻了好久的冰棍儿。

系统暗地里骂宿主缺心眼,但是怨着从良总捏它屁股的仇,打算再冻小二逼两天,再告诉她魏子时耍她。

从良不出所料的感冒了,早上鼻涕拉瞎泪汪汪的招了太医,还不忘了叫太医也给魏子时开了调理肠胃的方子,两人对坐着喝药,魏子时皱着眉一小口一小口的滋溜,他最讨厌喝药,何况他还没病,但是见对面从良眉头都拧成麻花了,心里痛快,就捏着鼻子一口闷了。

然后嘴里被猝不及防的塞了甜甜的蜜饯,他瞪着从良自然而然的吮干净了刚才给他塞蜜饯的手指,鸡皮疙瘩起到了天灵盖,鼓着腮帮子含老半天,囫囵个咽了。

从良一副汤药下去,感冒刚好了一点,当晚又被魏子时迷迷糊糊拽出去,她一身中衣冻成狗,魏子时却衣衫完好,还蹲的越来越久,出来后更是没有拉了三天肚子的不适样子,反倒步履轻盈的能上天……从良总算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小子是在耍她。

对着繁星密布的夜空,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今夜特别的冷,呼出的空气成了一片白雾,好似仙人哀愁的叹息。

从良闷不吭声的跟在魏子时的身后回了屋,在魏子时就要钻偏殿继续睡觉的时候,活动了几下冻僵的手臂,咔咔转了圈脖子,调动出了许久没用的大力——

一把搂着魏子时的两个大腿根,拖着屁股把人抱孩子一样抱起来,按自己床上密密实实压住,卷进了被窝。

“涂黑的地方……都是不好的,”系统瞎编张口就来,“封面……被我垫面条碗弄花就撕了……”系统装可怜,“别生气了主人。”妈的他前几天才知道,主系统给了它的坑逼宿主毁灭指令,小命捏在人的手里,它不得不低头。

系统是在主系统的跟前待惯了,主系统员工餐天天都供应面条,一旦开始做任务了,只要宿主不给他积分,他那点基础积分就不能一天三顿的吃了,而通常做任务的宿主,并没有把积分给系统的习惯……

这个理由就坑宿主的,也是蝎子粑粑独一份了。

“那啥,你照着指南,不是攻略的很顺利么……”也不知道走的什么狗屎运,以前明明它直接上这个七星世界的任务,就算是老手也会折在这个世界的,系统一边吐槽,一边糊弄着哄从良。

听到这句,从良挑了挑眉,还真是,别管那个什么残本的指南被系统涂的乱七八糟,却切切实实是有效果的。

先前从良可是打死不敢想,能和魏子时心平气和的坐一块儿吃饭,更梦幻的是人还吃她夹的东西……

“那倒是……”从良一脸小傲娇,两人在脑中对话,实际上腿脚却一点没耽误,从良把小皇帝领进了隔壁,恩赐一般发话,“自己拿积分去吃面条吧……”

系统乐的方脑袋上就剩一张大嘴,乐呵呵的“唉!”了一声找它的好基友去吃面了。

从良领着小皇帝进了隔间,两人坐在桌边把婢女都打发下去,从良亲手给小皇帝倒了一杯茶,倒的小皇帝一脸滴滴答答往下淌的孺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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