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永安霍然回头,便对上了宇文涉的一双眼。
那双眼中,仿佛覆上了千年寒冰,带着深深的暴怒死死地盯住了穆永安。

她想要解释,可还没等她开口,宇文涉便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厉声唤来侍卫将她投入牢狱。

不过片刻,宇文涉便站在了穆永安的面前,说她扯谎。

她说的明明都是真的,可……

“你不信我?”穆永安泫然欲泣地看着他,心中无限委屈。

宇文涉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穆永安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他:“你想要做什么?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父兄绝不会放过你们!”

“难道你以为我当真怕他们不成?”宇文涉带着冰冷的笑意贴近穆永安的耳畔,“我留在晋国的心腹传来消息,你父王病重,你王兄下落不明,你猜这个时候我若是带兵前去,你父王可还能抵抗?”

穆永安陡然失声。

当年她不顾众人反对,一意孤行地嫁给他。

他竟然想着如何算计晋国?

在他心里,晋国不过是他作为男人的尊严里一个丑陋的伤疤,令他恨不得处之而后快?

“我离开故土,千里迢迢跟你回西戎,斩尽你登上王位的所有阻力,助你登上王位,得到的居然是恩将仇报?”穆永安红着眼睛瞪着宇文涉。

“恩?”宇文涉冷笑一声,突然抬手撕碎了穆永安的衣裳。

他毫不留情地贯穿她的身体,动作凶狠的仿佛是杀父仇人似的。

穆永安哭哑了嗓子也推不开他分毫。

许久之后,宇文涉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此还恩如何?”

“宇文涉你混蛋!”穆永安声音沙哑,双手颤抖着拢起自己的衣襟。

宇文涉冷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一路半托半拽地将她带到了司柔的寝殿中。

“小柔被你害的摔伤了腿,想要恢复如初,需要用到你们晋国西堰山的药材,我知道你带来的嫁妆中便有神兽草,只是不知是否会与西戎的伤药相冲。太医已经配好了药,如今需要一个试药人,你去替小柔试药。”

司柔哭的梨花带雨:“永安姐姐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涉哥哥会来的那么巧,害你……你这样尊贵的人,心里一定恨死我了。”

“她尊贵?”宇文涉斜睨了穆永安一眼,将她往地上狠狠一推,“小柔你无需对这种人心存歉意,等穆永安给你试完药,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司柔脸上一片震惊:“居然让永安姐姐给我试药?这怎么可以呢,我不过是个贱婢哪里能够……”

“贱婢?”宇文涉打断了司柔的话,神色不虞。

司柔有些紧张:“是永安姐姐说……啊不是,涉哥哥我只是……只是觉得从前都是司柔不知天高地厚心存妄想,如今司柔已有自知之明,绝不会在肖想涉……陛下,还望陛下怜惜。”

宇文涉扭头看向穆永安:“你怎么敢?”

穆永安咬牙狠狠地白了宇文涉一眼,仰头高傲地问道:“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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