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曦想拒绝,可一杯酒下喉、意识模糊了起来。她被迫地扶着对方的肩膀,一摇三晃地随着宫少谦踏入酒店的房间。
“不要——”她下意识地护着自己,醉醺醺的双眸却透露了迷离的心思。

在外面彬彬有礼的绅士,一进门就变了。宫少谦将之推到了床角,很快除去多余的障碍物,“来了不就是要吗,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萧若曦浑身无力地倒下,为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感到惊喜和意外,也就是说从现在起,她是不是就是他的人了?可是,对方的方式太奇葩,她配合他,手、胳膊都累酸了,身上多出许多的痕迹。

她累了一晚上,昏昏沉沉地睡过去。次日,床边的贵公子已经消失了,她的手还被绑在床头。

萧若曦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将自己解脱下来,床单上并没有落红,她很清楚自己不是第一次。心里便慌张了起来,难不成是宫先生嫌弃她了吗?

所以,不打招呼就走了?

幸好,昨天的鞋子还在,她没有亏本。就算他不理她了也罢,不过萧若曦还是心存侥幸,希望宫少谦只是有事去了。

她退了房,有些失魂落魄地往家的方向赶,一直猜测着对方的用意。

到家,萧若曦看到萧芸曦心急地在门口等待,她下意识地掩饰心里的慌张,“姐,你是在等我吗?”

“你究竟到哪里去了,打电话也不接?一个晚上都不回?”今天是周一,萧芸曦还要去上班,若是妹妹再不回来她就要请假了。

“我可能关机了没听到,你担心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虽然是不耐烦的语气,萧若曦依旧很感动。

“下次有什么事要提前说,我去上班了。”萧芸曦叫来了何师傅,先送一诺到学校上学,她估计该迟到半小时了。

设计总监工作时间上自由,没有谁说非要掐着点上班。但还是有部分员工不服,甚至将这件事看在是她仗着被宫少宠的基础上。

宫北辰开会期间没有当面批评萧芸曦,等她上交工作报告之时,特意询问,“萧总监是不是内心骄傲了,所以做事拖拖拉拉?”

她看着他,对视他那张平静的脸,以及那双漆黑、如染了色的眼,“该做的我都做了,没有拖拖拉拉,请问宫少还有哪里不满意的?”

“问得好”他的双瞳越发地黑沉,一语指出萧芸曦话中的漏洞,“做得好,为什么今天迟到?”

“处理一些私事耽误了,这并不是我的错,如果宫少觉得不妥,我会把错过的时间加倍地补起来。”她傲然挺立,唯独面子上不肯服输。

“你的私事还真多……”他很不满地吐槽,“九月底,我要看到那批货物,不要令我失望。”

萧芸曦心一抖,她知道宫北辰指的是什么,这是她的工作范畴之内,却还是为此捏了一把汗。

那是与张氏相似又对立的作品,她简直不敢想象那一天的来临,莫名地感到惧怕。

“不要让我觉察到你们还有私情,不然我会让‘张氏’消失!”不知什么时候,宫北辰突然走到她的身前,一字一句地挑衅。

“就算没有,你又会轻易放手吗?”萧芸曦冷笑着道,仿佛是直面身前男人的阴暗面。

宫少冷静地思考,他们之间到底是有、还是没有时,对方已经走开了,他懊恼地抓了一团空气!

下班,本是宫北辰最恣意的时间,因为这个期间萧芸曦要无偿地给他服务。

只是最近,他很没有这个心情,觉得身前的女人离得他越来越远。难道非要逼他回到原来的面貌吗?

恰好,今天学校里要组织活动,所有小朋友都要参加。萧芸曦打算晚一点再去接,她按时到达宫氏别墅做晚餐,做完就打算离开。

现在就剩宫北辰和她自己,留下来难道陪他吃饭不成?

并且,她也不敢错过了学校放学的时间。

“去哪?”他颀长的身姿,弯曲了半截腿,手臂搭在了紧挨萧芸曦的门框边。神情是傲娇的,也是审视的。

“接孩子。”她答,但是并没有办法走开,位子太窄了。还得拼尽全力地呼吸,再呼吸,生怕胸脯一颤一颤地引起对方注意。

“不用你接,不是有司机吗?”他低首,能嗅到她发间的香气。傍晚的阳光透过门窗撒进来,如同在身前女人的周边镀了一层光晕,如仙子般朦胧又好看,扑闪的双眼尽显温柔,甚至还藏匿了一丝爱意。

萧芸曦很慌张,眼神闪烁,不敢看他。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明知道自己长了一张迷惑众生的脸,还那么勾引她?

她故意地托词,“一诺不会放心的,他只愿意跟着我。”

她借机离开,宫北辰却比之更快一步地拦截,坚毅的胸膛撞向她,虽然他不是故意的。但是这一撞,却挑起了他男性荷尔蒙,由此作祟燃起了心中烈火。

他不经意地瞥了她一眼,脸好红,宫少更是不罢休地扣住对方脑袋、啄住了身前女人的小嘴。

“唔……”萧芸曦死命地抗争了两下,却根本摆脱不了对方的桎梏。

“你疯了吗?”感受到嘴上的疼痛,宫北辰火冒三丈,她又咬他,这女人简直是不想活了!

“我要去接孩子!”萧芸曦语带咆哮,她现在什么都不是,误会也没有解除,为什么要跟对方亲昵?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否则我让你见不到他!”他的手用了蛮力,将身前女人带进了怀里,仿佛是报复刚刚的不满。

萧芸曦不敢吭声了,她忘了宫北辰是个什么人?他最自私、最霸道、最无情,为一己之欲直达目的!

他再次继续地吻她,抱着心爱的女人与之缠绵,强有力的臂膀压迫下来,不给对方留一丁点呼吸。

萧芸曦整个身子麻木了,她纹丝不动,闭眼等待、如同一个木偶人。他终于放开她,大口喘气,“我哪里不如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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