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五个队伍,大约有四十个人左右。而五个队伍的老大都发了话,剩下的人自然都没有什么去质疑的资格。虽有我还是能看到有人眼神不满,但是却再没人敢发作
。既是迫于他们老大的压力,也是恐惧于我们的实力。刚才我敢不敢不顾毫无顾忌的差点废了于石这一方头目,那对于那些喽喽小弟一般的角色我出手自然能更加的肆无忌

惮。所以虽然有人不满,但是他们从骨子里感到惧怕。忘记了是谁曾经说过,如果不能让一个人从心底里尊敬你爱你,那就得让他怕你爬到骨子里再不敢升起任何的反抗之心。如果做不到让他怕你,那就杀了他让他无法恨你

。我觉得我之前的一番表现已经让许多人怕了,比如于石。自然,我也知道,我们强插一脚进来会引起很多人不高兴。这其中不光是有因为后面利益竞争的事情,还是因为我们这个团队没什么名气,有人觉得我不配跟他们站在一

起,比如彭斗。我提到姓阮的他们能一下就猜到是阮考,但是别人提到姓郑的,恐怕没有人会知道这是哪根葱吧。不管没关系,我相信今后打交道的日子还长,他们会渐渐知道我的,听

到姓郑的,就会有人立刻猜到,是郑起桥。我有这种直觉,虽然很怪,但我却无比确信。这是一种存在于冥冥中的感觉,好像是恍惚间我能看到一角未来的情况。当然,这就跟做梦一样,完全是一种主观意识上的

自我构造,只是我跟别人不同的是,这种自我意识的主管构造可能是来自于将要圆满的人体三花之一的地花。道家学说一直玄之又玄,其中种种有关于人体秘密的解释更是让人想要相信却又不敢置信。白日飞升,长生不死,一切诡异却好似合理的理论传承了几千年都从不曾断绝

,着其中肯定是有一定的道理!

一切能传承的言论都不能可能是空穴来风,经不住推敲的东西在被否定之后肯定会被人渐渐遗忘在记忆里最后消散在历史的长河中。管承,这是中年男人的名字。他走到我面前告诉我的,所以我知道,并且十分得体的跟他重新介绍了一下郑起桥此人。有些时候人前不能授人以话柄,比如现在管承正跟

我客气说话的时候。虽然我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他是一万个不愿意让我们留下来,但此时此景,只能虚与委蛇。“小郑兄弟,现在这扁担沟不能进,里面好像发生了变故。”管承站在我前面状若和蔼的说道,但是从他的称呼中却能听出他想凭借着辈分压我一头却不敢做得太明显的想

法。郑兄弟就郑兄弟,非得在前面加个小字,是在刻意提醒我该注意自己的身份么?我心中冷笑。面前这群人,此人年纪应该最大,但是却来得最为虚伪。

我惊讶的看了管承一眼,问道:“什么变故?”

管承说道:“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对了小郑兄弟,你在三十六盘里应该听到了一声巨响吧?”

“恩是!跟地震一样,难道是扁担沟里发出来的?”我故作不知地问了句。

管承点头道:“可不是么!你在后面还能好点,我们这些早到的,差点没被那一声巨响给震得把胆汁都吐出来,那音波再高点简直都能杀人了。”

“那我们更应该进去一探究竟啊,为什么还等在外面不进去。”

“我们这边五位先生都说阳气坠地之前不能进扁担沟,这时候进去看不见一点的生机啊!而且弄不好还会害了大家。”管承煞有其事地跟我解释,他说的五位先生应该就是他们五个人队伍中的风水先生或者阴阳先生吧!这些凡是名动一方的团队,必然都会有阴阳先生的存在,而在许多时

候,团队中的阴阳先生都能在死局中为大家寻出一线生机。

我点了点头,没有再件事情上继续谈论下去,直截了当的问管承道:“管老大,那你就直接跟小弟说什么时候能进去吧!”

管承皱眉,摇头。“具体的时间谁也不敢说,几个先生的意思是让先等等,等太阳消失阳气坠地的时候再做进一步的确定。”

“那行,有劳管老大解释了,我这明白,到时候还得劳烦管老大招呼一声。”我跟管承客气抱拳,没有喊他管哥。这个人不是口头上套套近乎就能有什么作用的。

“好,小郑兄弟你知道了就好。现在挑个地先歇着吧,着大热天的,太阳能晒死个人!哎,对了。”

“管老大还有什么指教?”“什么指教不指教的,人年岁大一点,负责的事情自然要多一点不是?我这是跟你提个醒,几个先生说这地方现在千万不能见死人,不然会引出秽气我们一个都别想跑,所

以小郑兄弟你可得悠着点,别让大家难做啊。”

“恩行,这个您尽管放心,要是有人来挑衅我最多废了他,绝对不会弄出人命!这个分寸我能拿捏好。”

听到我的话管承脸色顿时一僵,半天才缓和下来。“恩,有分寸就好,那我就不打搅了,你们先歇着吧。”

管承这边走了过去,那伙聚在一起的人也各自分开,呆在自己的地方静静休息。有些直接围在一起开始打牌,看起来不像是过来寻宝,反而像是来度假休闲的。我们也找了一颗三人合抱的大树下坐了下来躲避天上毒辣的太阳。当然,地方位置是范存龙选的,在这种地方他要比我们更加清楚危险可能到来的方向,而在这秦岭的深

处,别的东西不多,这粗壮的大树却数之不尽,根本就没人能深处这大山深处砍伐树木,所以它们便能肆意的疯长。一如既往,范存龙有个很好习惯就是每停在一个地方,必然会不知警戒线。跟之前的建议红绳挂铃铛不同,那是防对此没有任何防备的野兽用的,而对人这样的警戒线跟

不设防几乎没什么两样。

我也不知道范存龙是怎么弄的,反正就是一根黑线,他围着周围走了一圈,也不清楚是把线给装到了哪里,反正我是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周围草丛中有线条警戒的存在。

还是一个铃铛,只是不同的是这次是放在地上而非悬在某个地方。

看不懂,我也不想弄懂,李政虽然好奇但是面对范存龙却有些发憷,所以他没有多问。丁立名皱眉看着扁担沟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哈表现得很老实,也不知道是困了还是对面前的一切失去了兴趣,它趴在我的肩膀上就像是一个忧愁的少年,耷拉着眼睛几乎不怎么动弹。只是我给它的嘴边放了一块压缩饼干,它配合的张嘴咬了一口,只是咀嚼了两下之后却噗的一声给吐了出去,然后愤怒的用两个透明的,尖端很圆润的獠牙在我腮部一阵

狂顶。

“挑食的猪可不是一只好猪!”我教育小哈。“哼哼!”小哈将眼睛瞥向了天空好像不屑一顾,又好像是在说我不是普通的猪。“得!牛奶只有这一壶,悠着点喝!”我无奈,只能讲装着牛奶的水壶拿出来递给这个小家伙。小家伙又哼了一声,用自己两只前蹄固定着水壶,人立起来就跟人喝水一样

一点一点往嘴里灌。“郑大哥!”江溪有些不好意思的喊了我一声,眼睛不断的瞥向我肩膀上的小哈。“小东西,去过去玩去。”我把肩膀抖了抖,又将水壶从小哈蹄子中夺了下来。它对开始我

怒目而视,当看到我让它去江溪那里玩的时候却欢啼一声一下扑在了江溪的怀里一阵狂拱,对这个流氓猪我已经没脾气了。当啷!我们正休息着,被范存龙放在地上的铃铛忽然从地上被一只黑线吊起挂咋草上不停摇晃,几乎是跟铃铛想起的同一时间,范存龙已经拉弓上线箭矢瞄准了大树后面

的方向。

“嘿!兄弟别紧张,我来找你们郑老大随便说说话。”王胖子立刻把自己的两只手举了起来,范存龙弓弦上粗壮的箭矢给人心理压力有些大。

范存龙看了看我,我点点头示意他没事,然后才对孤身前来的王胖子拱手说道:“王哥来找小弟是有何指教?”

王胖子一边走近一边要摇头说道:“哪里有什么指教,都是乡党,来看看郑兄弟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这个还真没,劳烦王哥挂心了。”我依然十分客气,王胖子站在我面前笑着摆了摆手说道:“过来提醒你个事情,小心点管承那老小子,那家伙心机很重,别被他给卖了。

我可不想看着我们华州人才被人给坑杀了。”

被王胖子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刚才管承给我说的扁担沟的情况,顺口就问了句:“那王大哥跟你请教件事情,这扁担沟究竟是什么情况?”“什么什么情况?都说这里又了不得的宝贝,传的一板一眼,大家就闻风而动了。说实话,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里面究竟是有什么东西。”王胖子指了指扁担沟方向,语气有

些郁闷。

“王哥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扁担沟的变故。”

“哦这个啊,我那边的先生说是煞气跟秽气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龙气交杂混乱,很危险,但却不知道是为现在了哪里。”

“这样……谢谢王哥了……”

王胖子不知道是报的什么心思,闲聊了两句就离开了也没逗留。看着它离开的背影,我给黄三说道:“三儿,把我包里内夹层的那个盒子给我拿出来。”

“好嘞!给,郑哥。”黄三手脚麻利的讲一个小盒子递给我,我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两枚拇指大小的玉狮子。我接过玉狮,把它们分开两指的宽度,将头都对着扁担沟的方向,然后用中指跟十指按着玉狮的背部,一滴鲜血分别从两个玉狮的嘴里流了出来。而我按着玉狮背部的中指跟食指则裂开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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