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菜回来,又马不停蹄的准备做。
郝莲花帮着打打下手,莲生心底充满了期待,但又怕郝青年来了,等家姐和他谈到转户口的事,两人又不欢而散。

后来,莲生才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今天,没想到郝青年一口答应了莲生转户口的事。虽然不知道阿爸为什么想通了,但看见家姐和阿爸没有为此争吵起来,真是极好的。

饭桌上郝青年看起来非常开心,他拉着刘业喝了很多酒,喝到最后,他有些醉了,便变得特别的唠叨。

他跟刘业说他年轻时的趣事,说他第一次当爸爸的感觉,说他当别人知道他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儿时,纷纷奚落他没有后人。

他却直接怼别人说,“老子才不像你们,都只想当爷爷,我还想当外公!”

接着,他却酒言酒语的叫刘业赶紧生一个外孙或者外孙女让他抱抱。

刘业迷迷糊糊应道,“恩恩!快了快了!”

郝青年只以为真的快了,高兴得又喝了一杯。

早就吃饱喝足的郝莲花,莲生和刘萍无语的看着他们两个,同时轻叹口气。

这顿饭,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刘业晕乎乎的直接进房间去睡了。

郝莲花让郝青年先去莲生的房间睡一觉再回去,但他偏说他没醉,他能回去。

只是,他却要郝莲花送送他,郝莲花担心他出事,只能跟在后面。

走出刘家,在一棵大树下,郝青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郝莲花,“莲花,委屈你了。这是两万块钱,给你的嫁妆。”

去!都什么年代了,还嫁妆。郝莲花犹豫着到底接不接?

郝青年却一把将银行卡塞进她手里,“给你你就拿着!密码是你和莲生的生日。”

郝莲花低头看着手机的银行卡没出声,郝青年忽然哽咽一声,哭着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和莲生,可是我......可是我......”

吴珍凤如何对待他们姐弟,郝青年怎么可能完全不知?

可是他不敢跟吴珍凤吵,他怕吵了,吴珍凤就跟郝莲花姐弟的母亲一样,直接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

家里这么多孩子,奇玉和奇意又还这么小,他只能忍着,只有有时候实在看不过眼,他才暗示性的提醒下吴珍凤不要对郝莲花姐弟太苛刻。

吴珍凤怎么可能把他的话听进去?亲爹明知他们姐弟被如何对待,都不吭声,吴珍凤更加不放在眼里了。

“当年我妈到底为什么离家出走?”郝莲花表情沉重的问他。

郝青年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回忆起往事,他轻叹口气,“那天晚上,我和她吵了一架,吵得特别凶,然后第二天她就离家再也没回来过。”

郝莲花皱眉,“你们为什么吵架?”

郝青年摇摇头,“都过去了,再提又有什么用?”

郝莲花觉得事情不简单,能吵架吵到离家出走这一步,想来事情肯定小不了,所以郝青年也不想提?

差不多把郝青年送到郝家时,郝莲花才转身回家。

回到家发现桌子上的饭菜刘萍和莲生都收拾干净了,两个孩子还把碗都洗了,郝莲花深感欣慰。

她又打了点热水,进房间里给刘业擦手擦脸。

擦完后,郝莲花便端着盆准备出去,却被刘业从后面抱住,“媳妇,想要!”

汗。郝莲花回头看他,“喝醉了你确定硬得起?”

刘业一把夺过她的盆,丢在地上,然后抱着她扑到床上,“硬不硬你尝尝就知道了。”

郝莲花推开他要脱自己衣服的手,“萍儿和莲生还在外面呢!”

刘业却丝毫不以为意,“刚才岳父大人都发话了!要抓紧生娃!”

酒气扑面而来,郝莲花实在有些嫌弃,“等晚上做好不好?五点多了,你看天都黑了!”

每次折腾都要一个多小时,刘萍和莲生不吃饭了?他倒是和郝青年吃到四点多才结束。

刘业不干,就是要现在!马上!立刻!

“那只给你五分钟时间!”郝莲花说。

刘业点点头,“恩!两分钟!”

郝莲花笑笑,“好吧!那快点吧!”

刘业要去脱她的衣服,她打了下他的手,“两分钟还脱什么衣服,直接开始就好了!”

哦。刘业便直接提枪就上,只是,刚进去郝莲花就说,“时间到了!”

但刘业并没打算放人,刚才答应她五分钟不过是权宜之策。

郝莲花没想到他为了这事,竟然对她各种耍心眼,真是可恶。

半个小时后,莲生和刘萍在门外叫着,“家姐,嫂子!”

郝莲花一惊,连忙催促身后之人,“快点快点!”

刘业像小马达一样疯狂加速,“额啊---”伴随他痛苦的低吼,又如同多年被禁锢在牢里而一朝得到解放的呐喊。

见他好了,郝莲花赶紧抽身离开,穿好衣服后,她有些慌张的去开门。

两个孩子一脸天真无邪的看着她问,“刚才大哥怎么了?叫得好痛苦。”

郝莲花呵呵干笑,“他刚才吐了,吐了而已。”

两个孩子信以为真的点点头,和她一起走出堂屋,“今天祠堂大院有皮影戏哦!”

哦?这她并不知道哦,她问,“几点钟开始?”

“七点。”

还好,时间来得及。她摸摸两个孩子的头,“我现在准备晚饭,我们吃了后一起去好不好?”

皮影戏可是稀奇玩意,这东西你可能在网上随时能看到,但想亲临现场那是可遇不可求的。

这还是郝莲花第一次来祠堂大院,大院是露天的,差不多可以摆下十五桌的样子。

郝莲花他们是六点半就到了,不过他们已经算是晚到,所以想坐着看没有位置。

刘萍像刘业,长得粗大,算是同龄里长得高的了,所以从攒动的人头间还是能看到戏台的。

倒是比刘萍矮了差不多一个脑袋的莲生,就算踮着脚尖都看不见什么。

只能偶尔使劲一蹦才能看到一眼。

郝莲花很苦恼,她试图把莲生抱起来,但因为力量有限,只坚持了几分钟就累得放下了。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中山装的男子,戴着面具,蹲下说,“坐我肩上吧。”

郝莲花一愣,这个声音听起来好熟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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