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瞧得久,越觉得这丫头好看,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对他的脾气。只是这会儿看得却碰不得,不然这车上如此温暖,两人来一场车震也是极为得趣的。他脑子里歪歪着各种姿势益处,想象着究竟哪个姿势更能让人兴奋,这一路倒也颇不寂寞,眼看着出了城,到了别院,他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没YY完呢。
郭文莺一睁眼,看见一双充满情欲的眼睛紧盯着她,顿时吓得睡意全消,她慌忙抓紧衣服,紧张地看着他,“王爷,你想干什么?”

封敬亭被人逮个正着,也没半丝尴尬,只微微一笑,“美人多情趣,爷待见看你不行吗?”

郭文莺脸黑了黑,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从车上跑了下去,心里暗自后悔跟他一起跑到这什么别院来,孤男寡女的,真不定他要怎么蹂躏她呢。他要是兽性上来,万一强了自己怎么办?

左右这会儿想离开是离开不了,暗暗发誓,今晚一定把窗户门都给钉死了,这人简直防不胜防啊。

封敬亭对着她慌张的背影哈哈笑了半天,不过笑归笑,这下面挺起的玩意,可怎么哄的软和了呢?

他对这丫头一点免疫力都没有,只是看着都能冲动起来。看来真该找个女人好好的泄泄火,否则长久下去,真得憋出病来。

郭文莺在车下站了许久都没见封敬亭下来,他也不知在车上做什么,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才施施然走下来。

他望着郭文莺一笑,“娇娇,你可真调皮。”随后勾住她的肩,往怀里一带,凑在她耳边满是情欲的声音道:“爷可爽的很呢。”

郭文莺哽了一下,他可真是不要脸的很。这么说倒还真容易引人误会,看周围几个奴才想偷眼瞟的样子,真不知怎么想象他们了。

她也不说话,沉着脸往别院里走。

封敬亭对一旁侍立的徐茂道:“去把东暖阁两间上房收拾出来,还有派人去影月湖,看看那儿冰冻的厚不厚。”

徐茂忙应了,吩咐人下去办。试冰都是跑马试,人骑在马上,绕着湖面跑三圈,如果没有出现裂痕,就尚算结实了。明天来的爷都是金贵的不行的,他也不放心,亲自带着人去试冰去。

别院的房子很多,却偏偏把两人安排在离得最近的两间房,郭文莺很觉其中大有问题。进屋里看了看,就找来下人把窗子钉起来,叮叮当当的声响动静闹得大得让人想忽视都难。

封敬亭看着几个下人卖力楔着木塞,郭文莺在一旁指挥着,颇觉无奈地摇摇头,防他防成这样,看来今天是真把这丫头给吓着了。

他有心想阻止,又想不出什么理由,大冬天的人家怕冷想钉了窗户,他总不能说自己晚上想翻窗户,让人不要钉吧?

封敬亭对着那窗户深深看了一眼,才走过去,“前厅备了饭,一会儿咱们吃了,爷带你去滑水冰去。”

郭文莺顿时眼前一亮,“这里也能滑水冰吗?”

“自然。”封敬亭笑道:“爷的水冰滑的好得很,回头教教你。”

郭文莺心说,我才不用你教呢。她没来这个世界之前,经常和朋友们一起滑水冰,姿势动作都熟练的很。只是自从到了这里,便再也没玩过,一是没有这个时间,二也没闲情逸致,身边一堆事都忙不过来,哪还有心情玩呢。

不过被他这么一提,倒有些跃跃欲试起来。也不管那窗户钉的怎么样,忙跑到前厅吃了饭,然后拉着他就往别院后面的影月湖跑。

封敬亭被她带的身子一歪,好笑地看着她如欢快小鸟般的样子,说起来她到底还是女孩子,偶尔有些女子的欢乐和天真,看着还是很舒服的。他宠溺的看着她,跟着她毫无形象的往前跑,一点也不觉没有半分王爷尊严是跌了面子的事。

王府侍卫早已把别院前后都包围起来,也有巡查的侍卫走过,看着两个大人物疯了似地往前跑,都骇的下巴差点掉下来。一时还以为看错了,再揉揉眼看去,两人已经在湖面的冰上滚了起来。

郭文莺好久没玩过∪,一看见冻结实的湖面就忘乎所以起来,她跑的太急,脚下一滑,便摔了一跤。封敬亭想去捞她,结果被她带的也跟着栽倒,两人抱着在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虽摔了跤,郭文莺依旧开心的笑着,低低道:“王爷,这地方真不错呢,好大一片冰面,可以尽情的玩了。”

封敬亭宠溺的笑着,“你若喜欢,年年冬天爷带你上这儿来。”

郭文莺只当没听见,跟他说正经的,他都能饶到别处上,这是明晃晃的诱拐,她若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还真有可能被他给骗了。

徐茂过来,见王爷还躺在地上笑得开心,一时也不知该不该扶起来,他躬身道:“回王爷的话,冰面已经试好了,有些地方结的不太结实,打冰球怕有危险。”

封敬亭点点头,“去找两双冰鞋来,爷要滑水冰。”他说着站起来,又把郭文莺给拉了起来。

郭文莺也笑得很开心,一说要滑水冰,整个身子都跟着兴奋起来。

徐茂找了两双冰鞋,一大一小,是看着两人脚的尺寸来的。不过郭文莺的脚不大,平时穿靴子,鞋子里都塞很多棉花和布,即便是小号的冰鞋其实也不大合适。尤其这种冰鞋跟后世各种精巧加工后的不一样,只是一块铁皮帮着几根宽带子,前刹后刹都没有。

她刚蹬了上去,还没等走两步就结结实实的摔了下去,封敬亭在一旁大笑起来,“你不是说自己滑的很好,怎的这般狼狈?”

郭文莺白他一眼,想站却站不起,封敬亭笑得更欢了,瞧着她费尽力气,才施施然过去把她拉起来。

“来,爷教你,跟爷学上三年,保管你有一天能做成冰上飞燕。”

他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一点点适应,郭文莺有底子,不一会儿就掌握了诀窍,能慢慢的滑动起来,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已能在冰上飞舞,快速滑动了。

封敬亭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中颇有些遗憾,看来找个太过聪明的女人也没什么好处,平白失去了调教的乐趣。这丫头学什么都快,倒衬得他很无用了。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