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扶乔清醒之后,知道罗珊和太子殿下的婚事被延期,喜悦不已。
这次可算是因祸得福。

“笑,有什么可笑的!?”李侧氏剥橘子的同时,狠瞪白扶乔:“再怎么样也没有必要把自己的性命搭进去,我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若死了,让为娘的怎么办?!真是太不谨慎了!”

“娘,我才没有为了对付那种心机女才丢了性命呢,这次是不小心的,被心机女气的踩空脚,不小心撞上去的。”白扶乔靠在床榻上,吃着李侧氏刚刚剥好的橘子,凉凉的翻翻白眼。

心机女才不值得她搭上性命呢。

“那你也还是太毛燥了,这次是不是那个侧妃也掺合了一脚?”

白扶乔吃橘子的手微顿了顿:“娘,她才没有掺合这种事情,您干嘛总是针对她。”

“让你少与她接触,为娘不是说说玩的。”李侧氏虽没有和白九歌接触过,可是却打从心底的不喜欢。

或许同为侧妃,更懂得“侧妃”的心理。

“是是是,知道了。”白扶乔漫不经心的点头。

要不要和白九歌拉开距离,还是由她自己来做决定。

白九歌听说白扶乔醒了之后,原本打算过来瞧瞧,但听到白扶乔与李侧氏在里面谈话。

她就没再进去,转身离开。

回到苑子里,她拿起看了一半的医书,但瞬间戒备性的扫荡四周。

黑眸警惕的望着里室。

“是、是谁在那!”她拿着手里的书做盾,步步紧逼。

声音,还是有些紧张的。

毕竟她这是第一次遇到贼,而且这个贼似乎还极有可能就在房间内!!

只所以会知道有贼,是因为书被人翻过。

平常她看书有个小习惯看到哪就会在哪里折个小角,但再次拿起来的时候,小角却没有折起来。

从里室传过来的声响,听的越来越清楚。

她心想,是跑还是先把人抓住?她这小身板要是遇到黑衣杀手怎么办,岂不是死于非命。

“你就拿一本书来对付?”清冷的声音凉凉传过来。

她看见来人,顿时深松口气。

紧握住书的手也松了开,她拍了拍紧张起伏胸脯:“谁说我只拿书对付了,旁边还有花瓶呢,来怎么不提前说声?”

差点把他当贼、又若是黑衣人,大呼救命了!

帝黔缺推着轮椅出来,清冷的脸庞凝视她:“女人,你调的新香没用。”

“……”她吐出口气:“可能是受了点雨,药效比较小了吧。”

之前下过小雨,可能是那个时候沾上的。

他跑来即然是为了这样的一点小鸡毛事,秦明不是更方便吗。

他过来,还要带着轮椅。

不过,他这么大个活人在这里,白府没人发现的?

“这几天我再调一下新的香,让秦明带回去。”

轮椅上的帝黔缺,紧抿着薄唇,幽然的眸也是深谙不明的盯着她。

“秦明说,你想见本王。”

他的话,仿佛像是憋了许久。

清冷的声音传入她的耳里,她一时之间发愣了愣。

秦明真的转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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