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王睿微笑的看着我。
“哦,我来介绍下。”杨沁这才想起来:“这位是我朋友夏雨。现在无业游民一个。这位高大英俊的帅哥叫王睿,以前小时候住我们家旁边,从小我俩一起长大的。”

好嘛,青梅竹马是吧。

“我以前是住沁丫头隔壁的,前几年,自己出去修行了。”王睿伸过手来准备和我握手。

而杨沁一屁股坐回沙发上嘟噜着嘴:“真是的,小睿哥你回来也不提前打个电话说一声。”

“哈哈,我这不是刚到就直接来你店里了吗?”王睿坐回沙发上,还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让我坐他旁边。

这时老李刚好端着一杯热咖啡走过来,王睿站起身来准备接,结果也不知道是老李喝醉了酒,还是王睿帕金森复发,接杯子的时候,咖啡直接撒了出来,弄了王睿一手都是。杨沁紧张的站起来问:“没事吧。”将王睿的手拉到近前查看。

两个人此时脸颊微红,认真的对视,周围空气里开始弥漫出梦幻般的爱心泡泡。

“没事没事,一点点热水而已。”

“我喜欢你这么握着我。”王睿握着杨沁的手说。

“嘻嘻,我喜欢握着你的手。”杨沁害羞着回答。

“哈哈,我就喜欢看到这种尴尬的场景。”狐狸看了看我们3个尬人。

“我恨你们所有人。”我咬牙切齿的说。。。。。。。。。。。。。。。。。。。。。。。。。。。。。

当然啦,虽然当时确实有点尴尬,因为老李没有喝酒,王睿也从侧面证明了自己没有老年痴呆,而狐狸也在忙着刷自己的朋友圈,内容是吃醋的傻子。至于杨沁,坐着瞥了我一眼。

但我确实真的把那句话说出来了,所以一群人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而当时的场面确实冷场了几十秒钟,到也不是我真的想说出来,哎,谁叫我是个直肠子了。

好吧!这些屁事先放一边。

“想什么了?”易嫦姣一边开着小虫子行驶在长张线上,而我们也刚出了张家界。

易嫦姣今天的穿着一件毛毛绒绒装,一条打底长裤,和一双小巧的内增高运动鞋。你问我怎么看出来的?哦!当然是盯着她的小脚看了半天啊。嗯,虽然这么做确实有点变态,但人家也没不好意思啊,还问我好不好看。看来啊,如果一个女孩喜欢你,你盯着她看,她心里是非常高兴的。不过。。。你也不用把脚伸到我腿上来啊,毕竟咱们还在开车是吧,而且你也需要你的右脚踩油门是吧,不然就这么停在路边,还是颇为尴尬的!!!

“没啊,没想什么,只是近段时间有点小郁闷而已。”我有精无力的回答到。

“哦,我到是有个奇怪的问题也?为什么我这次邀你一起出去玩,你能答应的这么快了?”易嫦姣扑到方向盘上看着前面的路。这个姿势也告诉了我,现在的时速到底有多快。

”我就奇了怪了,你说你去湖北巴东,坐火车不是更好?干嘛非要自己开车了,真是!“转换话题和混肴视听是我的拿手强项。

“我不是说了我同学明天结婚嘛,在说不也是想陪你出去玩嘛,自己开车方便点。怎么啦,看你一脸嫌弃样子。先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了。”

这小丫头难道鼻子这么灵?闻出什么味了?

“没有啊,只是觉得这几天挺无聊的,为了小说取材,出去玩一玩嘛,你不是说巴东水布垭有温泉吗?我想去泡泡咯。“我无所谓的回答到。那王睿神神秘秘来了几天后就走了,而杨沁也把店也关了几天,狐狸、老李和蒋超前后脚出去了。当我问起他们去哪时,杨沁只是对我说了句,自己找地方玩去。。。你说气不气!!!我觉得这时绝对和王睿的到来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山区的高速就是这般九弯十八拐,但空气确实清新,虽然我只能把窗户打开一点点立马又得关上,免得把我脸皮吹掉了又懒的下车去找。这个疯丫头居然能把甲壳虫彪到了110码,我也是很佩服教她开车的师傅是怎么活了下来的。

“要不以后把这车起名叫愤怒的甲壳虫吧”

。。。。。。。。。。。。

不过一进恩施山区,我的心情突然好起来。要不说恩施怎么被叫仙居了,山清水秀人杰地灵那可不是吹的。景色什么的我都懒的说,就当说说高速路边所看到的。我们是下午5点多进的山,车里歌曲正放到:short change,hero。

虽然相对于我们的海拔,山并不是特别的高大,而且还下着一点小雨,隧道很多,看见外面的机会不是很多,车还在各个小隧道里穿梭,忽闪忽闪的隧道灯正在催人入眠。但这却并不能影响那惊鸿一幕瞥。白雾在山脊上流转,仿佛瀑布一样,随时随地要倾泻而下一般。而不远处山坳里,小片的旱田边,农家小屋里早已亮起昏黄的灯光,从烟囱里撩起的阵阵白烟,与天空中的白雾连成一体,让你感觉,仿佛这天地间就仅存那一抹动人的炊烟。在弥漫着迪奥香水味道的车里,我似乎也闻到了一丝小时候的味道。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易嫦姣看了看我。

“你也玩过无主之地2?”我看着她。

“什么无主之地2?为什么这么问?”

“哦,没事,一个射击游戏而已。里面的CG歌曲就是你现在放的这个歌。”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有空也教我玩玩吧。”易嫦姣恳求的说。

“哈,射击游戏是要看天份滴。不是随便哪些阿猫阿狗都能玩的了的。不过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你这个徒弟了。”我最受不了这种小猫一样的眼神了。

“你同学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谭云彩,哈哈,这丫头蛮好玩的,你见到就知道了。”易嫦姣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车辆进入巴东水布垭时,已经是晚上8点。甲壳虫在蜿蜒但却宽敞的公路上慢悠悠的前进,我用手擦了擦左边车窗上的雾气,远处黑漆漆的天空里,能看见斑斑点点的星星在闪耀。夜色之下的群山连绵起伏,山中星星点点的灯火与夜空中的星星交相辉映,如果不是路边的护栏相隔,我到真愿意相信此时的车辆正在夜空中行驶。

而道路的两边,高高的茅草丛和郁郁葱葱的矮树却屡屡把我拉回现实。

当然了,现在是我在开车,小丫头在2小时前,下了高速就爬到副驾驶上睡觉去了。现在正轻声的打着呼噜,声音轻的就和猫儿打呼一般。

但一个问题却一直困扰着我。

看了看易嫦姣慵懒的睡样,今晚在哪过夜?谁和谁一起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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