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每当人们走过她的毡房,都要回头留恋的张望。”
车里放着这么遥远的歌曲,真的很难想象,一群除了我之外,其他全是90的车里放的音乐,居然不是噼里啪啦呦呦呦。真的很少见了。而我也是提心吊胆的坐在后座上。车里除了易嫦姣,还有一男一女,我第一次见,易嫦姣介绍说是她弟弟易宗宝和弟弟的女朋友小七,小伙长得挺帅,但个子不高,和他姐身高差不多,1米60左右,而他媳妇却有1米7左右,一看就是典型的北方人身板。而他那保镖今天居然没看着。

虽然他们在谈笑风生,但我却显得很局促。一句话也插不上嘴。

车已经开了6个多小时了,还没有停的意思,易嫦姣看我一脸无聊的样子,往我这边靠了靠,悄悄的问我:“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啊?在想什么了?”

“我不好意思啊,都不认识,怎么说啊?”

易嫦姣嘻嘻一笑,眼睛弯沉月牙形。

“今天怎么没见你那影子啊?”我无话找话。

“哦!他被我师父叫去了。”“你师父?”“是啊,是我爸爸的风水师哦。其实唐龙是他徒弟。”

“你爸爸做生意的啊?”“恩啊?怎么了?”易嫦姣大眼睛看着我。

“没听你说过哦,还一直以为你只是个小护士。不过也是,一般人家,哪个请的起保镖啊。可是我这么突兀的跟着去你们老家,真的好吗?”

“没事啊,我就当是带朋友去家里玩啊。”易嫦姣笑嘻嘻的说着。

这时坐在副驾驶上的小七说话了:“嗳?这次不是去认门走亲戚吗?”

我听了一阵纳闷,怎么个意思?这就算一见钟情了?只见易嫦姣微微一红脸,低声的说:“我先前开玩笑对他们说你是我男朋友。。。”

妹妹,你开这个玩笑的时候,为什么不提前和我商量一下,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

“说起来,你老家在哪啊,开了这么久的车了,还没到?”

“哦,我们老家湖北恩施的啊。”

“啊,你不是吧,我老家建始的。居然还是老乡?”我吃惊的说。

“还真是有缘分啊,居然能在长沙遇到老乡哦,那还说什么普通话啊,嘿嘿,直接恩施话就好啦。”易宗宝笑着说到。

“难怪我先前听你们说普通话都不是特别的标准,你们老家恩施哪的?”我问道。

“恩施新塘乡,听过没?”易嫦姣看着我回答道。

“听过啊,新塘人说话是不是(一楼是水泥几吧儿,二楼几吧儿砖,三楼木几吧儿)的那个新塘?”我刚说完,姐弟两笑成了一团。而我也跟着笑起来,紧张的情绪也慢慢的缓解了。

下午3点,自恩施东下了高速,车慢慢的开进山里,这时天上慢慢的下起小雨。又过了2个小时,经过浑水河大桥,终于进到了新塘乡的地界。此时山中云雾缭绕,雾已经粘稠的能直接糊人的眼睛了,加上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白雾居然变成了黑雾,打开车的破雾灯,能见度还能有个2米都不错了,坐在车子上,就连路边的排水沟都快看不见了。这时的车速就像乌龟爬一般。虽然我们的速度像在爬,但山里来往的交通车,到是打着闪光灯,当超车的只管超了我们的车。

看着路边那一排忽隐忽现的防护栏,我真的打心眼儿里佩服,这些司机把别人的生命不当数的勇气。“这些司机真是不负责任啊,这么高的盘山公路,这么大的雾,居然开这么快,都不要命啦?”我慢慢的说到。

“你就不用操心哪,人家这条路一天要跑个4,5趟,就算闭着眼睛都能知道哪里有转角,哪里有坑洞。”宗宝对着我解释道。

而易嫦姣也觉得这车速确实慢了点,于是打开右手边的车窗,将手伸了出去。我一看她把手伸出车外,连忙一把拉住她的左手一扯:“干什么了,车在行驶的时候,怎么能把手伸出窗外啊。”易嫦姣看我一脸紧张,笑了笑:“没事,你紧张我啊?”“那到不是,只是这么做很危险的好吧。”

易嫦姣也没多话说,只是任由我抓着她的手,看着窗外,右手伸出食指,对着车头,在空中画了一圈又一圈。而我也看的痴呆了。那浓雾里,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开始搅动一般,慢慢的在车头形成了一个气旋状。结果转了半天,也没见那雾气在有其他的表现,而易嫦姣啧了一声,把手从窗外伸了回来。

“刚刚那是怎么个意思了?”我看着前面的雾气。

“哦,本来想用狂风决将雾气搅开一点,让能见度高点,结果发现像在搅浆糊,,怎么搅,就是没变化,看来我功夫没到家。。。”易嫦姣叹了口气。

“姐姐你这段时间没进步啊。”易宗宝看了他姐姐的动作感叹道。

“要你管,有本事你来一个看看。”易嫦姣瞪着他。

“哎呀,我可不行,谁叫老易家,就出你一个有灵力的了。”易宗宝一脸的遗憾。

接着就感觉手上传来轻轻一握的感觉,我现在才发现我还抓着易嫦姣的手没放开。我连忙放开她的手:“宗宝,你知道你姐姐会法术的?”

“当然知道啊,上次孙师傅收徒弟,结果就只测出了我姐姐有灵力。真是可惜,为什么我就没有哦。”说完小伙有点郁闷。

“孙师傅就是你爸的风水师?”我看向易嫦姣。

“恩,其实算起来,我们家里发家,还是这孙师傅帮了一些忙了。”为什么这小妖女的眼睛永远在笑了?

其实易嫦姣也是个大美女,虽然身高据她说只有1米58,但身材确是黄金比例。在配上一头长长的秀发和月牙形的眼睛,选美拿个第一那是没跑了。至于性格,经过几次接触,除了上次逼着我当了次免费的劳动力,也没让人感觉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也许是天台那次的接触,她救走了那两个人,所以对她一直没什么好感。

“终于到啦,这车开的,真是累啊。”说完,易宗宝将车停在一处由大青石凿成石板铺成的场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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