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影后其实心里明白自己为什么越来越混不下去。
这都是她那张破嘴的功劳。

要真说起来,她起点实在是高,家里混娱乐圈的人那么多,人脉上从来不缺,她长的又好,演技还好,还多才多艺,不管是演电影或者电视剧,还有混综艺,那都是妥妥的。

可偏偏好好的路叫她越走越窄,到现在落得个没人理会的下场,都是因为她的毒舌。

她是见了谁都想喷了喷,还有正义感实在太重,看到不合理的事情就讲出来,她也知道不好,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要再这样下去,她就没路可走了。

谢影后也是个聪明人。

她就想着管不住自己的那张嘴,那就换个语言环境,此处不留姐,自有留姐处,姐去国外,姐不懂外语,英语都差的要命,到时候,姐和人交流不通畅,就是骂人,那人也听不懂,一来二去的,不就能混出头吗。

谢影后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在一家老小依依不舍的目光下,她打包了行李,直接飞到蓝星另一端的米国。

谢影后在米国呆了两年,从跑龙套一直到在各大影视剧中出演东方角色,在米国引起了一波华夏热。

可两年之后,谢影后眼看着就要功成名就了,却又犯了老毛病。

倒不是她以前不想毒舌。

她以前那是不熟悉英语,说的话别人也听不懂,骂了人,也没人知道。

可混了两年,谢影后的英语练的相当好,说话那叫一个流利,她操着英语骂人,比土生土长的米国人都顺溜。

本来嘛,米国人不像华夏人那么多弯弯绕绕,他们多数都直爽,原来还想着谢影后或者说的有道理,要不和谢影后骂上几句,要不反思一下自己。

可后来他们也看出来了,这丫的就是毒舌,那是逮谁骂谁,谁都避免不了。

然后,这些歪国人也开始抵制起了谢影后。

谢影后又在米国辛苦的熬了一年,实在熬不下去了,她就又换了语言环境。

这次,她去的是高卢国,去了那里,她学的英语虽然有用,可她尽量克制自己不讲英语,讲人家本地的语言。

渐渐的,她凭借着精湛的演技,还有完美的相貌,以及华夏国在世界上的地位日渐提高,也混出了头。

她成为了高卢国人人争相追捧的神秘华夏美女。

可这样的光景也不过三四年,谢影后在学会了高卢国语言之后又开始闯祸。

一直到后来,谢影后换了好多的地方,什么高丽国,什么倭国,什么东南亚各国都去过了。

转了多少年,她奖杯也捧回来无数,语言也学了好些。

你可以想象一个一直以来老想骂人的毒舌在不熟悉的语言环境下是多憋屈,谢影后就是为了骂人,那也得苦练外语啊。

结果是谢影后人到中年的时候,演技那是真的精纯,真是演什么就是什么。

对,别人是演什么像什么,人家谢影后那是演什么就是什么,不管是演什么角色,你都觉得那就是活生生的,就是那个人。

不管是哪国吧,只要提起谢影后的演技来,那都是竖大拇指的。

再就是夸她聪明,十几国的语言张口就来,要真是不见她本人,光听她说话,你还以为来了联合国大军呢。

除此之外,就是她烂大街的名声了。

她是把几乎所有国家的娱乐圈人士都得罪光了。

不过,这个时候谢影后也算功成名就,钱也挣了不老少,演戏的瘾也过了,她就转为幕后,做做编剧的工作,要不然就是自己给自己放假,跑出去旅游。

谢影后是怎么死的?

也是因为她的毒舌。

因着她毒舌得罪了太多人,有的心眼小的就恨极了她,在一次旅游途中,谢影后被人雇的杀手给暗害了。

谢影后死后,直接就穿到了谢子珺身上。

可以这么说,谢影后的精神力出奇的高,不高,也不可能演那么多角色,演的那样好还没得精神病,再就是语言天赋也惊人,她的阅历以及人生经历比谢贵妃还有谢教主都丰富许多。

不说人家演的角色,就说谢影后那么多年可着世界转了一圈都能好好的,就说明这人绝对的聪明。

只是,谢影后败也败在那的毒舌上头了。

就这么一个人物,也确实叫谢子珺头疼的。

谢子珺醒过来之后,已经接收完了谢影后的记忆。

她是抚着额头,感觉头是真的一阵阵的抽痛。

谢子珺都想骂娘了。

怎么就是这么一人物穿来了?

她还想在娱乐圈好好走下去呢,怎么就偏偏碰上这么一毒舌影后,谁知道消化这位影后的灵魂需要多长时间,要是天长日久的,这位还不得给自己把所有的人都得罪光?

谢子珺觉得华夏挺好的,她还不想出国。

还有,她也觉得演戏挺过瘾的,她不想改行。

谢子珺坐在床上,渐渐的眼神变了过来。

她挑了挑眉,顿时变的活色生香起来。

勾唇,谢子珺露出一个浅笑来:“怕什么,姐姐我也是人到中年的,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如今嘛,我的毒舌已经克制了好多,你放心,不会给你把人得罪光的。”

“别说话。”谢子珺神色又变,她拧着眉,一脸的苦恼状:“你克制了还吐槽人家苏佳长的丑?”

谢子珺又皱眉:“她确实长的丑啊,丑死了,还那么老,姐姐我人到中年的时候可是粉粉嫩嫩的还娇花一朵呢,可你看她,脸上的皱纹都多少了,皱皱眉都能夹死苍蝇。”

谢子珺又展颜一笑:“不过你长的真好看,比姐姐我也不差什么,尤其是这皮肤是真好,看这脸蛋又滑又嫩,蚊子上去都能劈叉。”

“滚一边去。”谢子珺不耐烦的摆手,她站起身,把昨天熬好又封存了的药包拿出来,拿了衣服去浴室。

谢子珺在浴盆里放了水,把药包放进去,等着水变了颜色,她脱掉衣服泡进去。

泡了一会儿,谢子珺嘴里就发出低低切切的痛呼声:“别想,就是痛,我也得在这儿呆着,别想把我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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