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事儿尽快解决,雷勇、狗子,你俩负责这事儿,这里还是有点儿远了,来回太不方便。那三个人怎么样了?”再次叮嘱完后,沈风拉住正要出门的雷勇问道。
“按你的吩咐一直在后院的菜窖里面丢着呢,每天只给他们一块饼子,一碗水,上衣也全都给剥光了。对了,我还说跟你说呢,我感觉他们好像快熬不住了。每次给他们送吃食的时候,那个圆脸男人就在那里不停的求饶,但我按你意思并没有搭理他们。”

“行,带我过去看看!”

沈风跟着雷勇来到屋子后面用稀疏篱笆围挡起来的小菜园里,在东边靠近茅房的位置有一个几根树枝搭建而成的低矮棚子。只见雷勇走到棚子里面,弯腰抓起捆在一块大石头上的绳子,猛一用力,便将石头挪到了一边。

沈风见地窖口露出来之后,也凑了过来,伸头向下张望。只见黑乎乎的菜窖里面蹲着三个光着膀子的大汉,也许是关的时间太长的缘故,三个人全都奄奄一息的样子。

“这次可真成病猫了,把他们弄上来带到屋里我好好问问。”沈风看了一眼,知道到了审问的时候了。

三个人的身体虽然还算强壮,不过经过这么几天的饥饿和寒冷,三人早已是精神萎靡,有气无力了。所以在雷勇简单粗暴的动作之下,三人很快被丢进了屋内。

“水,给口水……”圆脸男子有气无力地哀求道。

“给他来碗水!”

雷勇听后直接去厨房的弄了一瓢水递了过去。不过圆脸男并没有直接喝完,而是喝了几口后直接将水递给了旁边一位身材消瘦的人。

“老爷饶命,我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您老,请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你们是萧家的人?”

“是的,我跟我哥是萧家的打手,这位带着刀疤的是我们的队长。”

“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裘海生、我哥叫裘万木、他叫萧忠义。”

“噢?你们是亲兄弟?那你们去‘一大碗’闹事抓人是谁的主意?”

“这……”圆脸男一下子顿住了,他迟疑地看着刀疤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们,你可知道在飞雪镇上,能够抵挡萧家怒火的人并不多!”刀疤脸的萧忠义见裘海生看着自己,便开口说道。

“告诉你也无妨,我是萧家的仇家,抓你们过来就是为了知道萧家的情况。”沈风无所谓地说道。

“你想让我们出卖家主,哈哈,你还不够格儿!”萧忠义觉得好笑,就这几个人都想来找萧家报仇?别说家主的其他实力,单单就是自己这边几队护院想要杀他们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放心好了,我不会逼你的,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的话我不会强求。”

“原来您老跟萧家有仇啊?我就说是搞错了嘛,这事儿跟我们没关系啊,我跟我哥两人都是新来的,什么都不知道,也肯定没有得罪您老,要不您就先将我们兄弟放了好吧?”圆脸男的心理素质显然不是很好,又或者说他对萧家的忠心还不够。

“当然可以,我这人很好说话,只要你能答应我一些事情,我就可以马上放了你们。”沈风微笑着说道。

“可以,只要我能做到!”

“裘海生你还想不想活了?小心大少爷剥了你的皮!咱们失踪这么多天,大少爷一定会找我们的,到时候别说他放我们走,我们放不放他们还不一定呢!”刀疤脸一听立即吼道。

“好,萧忠义果然是忠义无比,就是不知道你这份忠义能够保持多长时间。雷勇,去帮我提桶水过来。”沈风仍旧一脸微笑的样子,不过他的微笑让人看了总有点阴险的味道。

“我还怕你不成?”萧忠义一脸鄙夷地说道。

“好,千万保持住你的这种心理,等会儿可别求饶。你去把他的脸朝上方,捆在凳子上面。拿条毛巾过来,水也拎过来吧。”沈风直接吩咐雷勇说道。

雷勇依言而行,很快将萧忠义结实地捆在一根板凳上面。裘海生和裘万木两兄弟并没有说话,而是沉默地看着雷勇在那里折腾。萧忠义则瞪着眼睛,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沈风。

“把头部稍微放低一点儿,对,就是这样”沈风说完之后,便将毛巾弄湿,直接蒙在了萧忠义的脸上。然后用水瓢不断地往萧忠义的脸上浇水。嘴里还不住地唠叨着:“萧忠义,现在就是检验你对萧家忠诚程度的时候了,记得自己说的话啊!”

水刑之所以被认为是最残酷的刑罚之一,主要是因为受刑的人在整个受刑过程中根本无法呼吸,而且在神经中枢的控制之下,受刑人会下意识地张开大口呼吸,使大量的水被吸进肺、胃和气管当中,造成心理恐慌、窒息及大小便失控、全身痉挛和呕吐等状况,让人不断地死去活来,有着难以言说的痛苦。

看着萧忠义的身子在凳子上不断的扭曲、抽搐以及貌似在拼命挣扎的样子。躺在地上的裘家兄弟打了个冷颤,恐惧地望着一边微笑着让萧忠义坚持,一边用水瓢往脸上浇水的沈风,脑袋里不由自主地出来了“恶魔”的字眼。

沈风浇了几瓢之后,直接把毛巾掀开,看着近乎溺亡的萧忠义,仍旧微笑着说道:“怎么样?这种滋味还可以吧,先歇会,你多喘两口气儿,然后咱们再继续!”

站在旁边的雷勇看着一脸和气,好像正在跟老朋友聊天一样的沈风,也有些后怕不已,不明白沈风从哪里学来这么多折磨人的法子,幸好自己当时直接认输了,否则真成为沈风的敌人,落在沈风手里,那真是不敢想象。

其实沈风心里还挺佩服萧忠义的,要知道在现代社会里面,一般受刑者只能熬14秒的时间,然后便心理崩溃,而萧忠义竟然坚持了大概半分钟的样子。

“裘海生,既然你们都是萧家的人,那就该你们倒霉,现在好好想想有什么能够打动我的消息,或帮我在萧家做些什么事情。否则接下来就轮到你们了。”说完之后,又低头看了一眼已经崩溃的萧忠义,再次端起水瓢,“休息的怎么样了?可以接着进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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