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砸?”
那个体型肥胖的男人看向了夏柳,像是在跟夏柳做最后的确认,毕竟夏柳最初是奔着弄走这口大鼎来的,万一真砸坏了,夏柳再不认账、不给钱,那他哥俩这趟买卖是真白做了。

“废话,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放屁了啊!”

“没,没,没,俺就是问问!”

“瞎问啥啊,夏哥说了,砸,那就往死里砸!”

另外一个彪形大汉一边说,一边已经从地上搬了一块石头。

“咣!”

那个彪形大汉举起石头,然后重重的砸在了神农鼎上,神农鼎上旋即传出来了一阵清脆刺耳的金属声。

“这口大鼎可真是坚硬!我这一下,愣是没有砸出个反应,这口大鼎跟没啥事一样!”

那个彪形大汉用手摸了摸刚刚自己用石头砸过的地方,连个痕迹都没留下,这让那个彪形大汉很是郁闷,自己明明使出了吃奶劲的砸,竟然连个反应都没有。

“你跟个大姑娘一样,你肯定是昨天晚上跟女人鬼混去了,被女人榨干了身体,没有劲了吧!”

另外一个体型肥胖的男人不知从哪找来了一把大铁锤,锤头虽然生锈,但看起来还是很霸道。

“滚开,让老子来试试!”

“呸!”

体型肥胖的男人在手上吐了一口吐沫星子,然后搓了搓手,挥起大铁锤,狠狠地砸向了神农鼎。

“咣……”

神农鼎发出又一阵更浑厚、更刺耳的金属声,而且回声久久不能散去。

“哈哈,你们听这这声,我这一锤子下去,肯定有效果!”

体型肥胖的男人把铁锤拿在手上,另一只手摸了摸他刚才砸过的地方,他果然摸到了一小块凹陷。

“哈哈!”

“夏老大,看,俺给你砸出效果来了!”

“还是你小子办事靠谱!来,让我瞅瞅!”夏柳靠近了神农鼎,果不其然,神农鼎被砸出来了一个极小的豁口。

“哈哈,不错,不错!”

“咿,不对,不对!”夏柳脸上的得意之色突然戛然而止,开始变得有点慌张和惊讶。

他把脖子伸向了神农鼎,眼睛几乎要贴在神农鼎上观察,“刚才那个豁口竟然自己又莫名其妙的复原了!”

说到这里,夏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确认了一遍,那个豁口确实复原了!

“我靠!啥又复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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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体型肥胖的男人也凑了过去,“这是咋回事,真是邪门啊!”

夏柳生气的一把把体型肥胖的男人的脑袋推到了一边,“你在问我咋回事吗,费什么话,你们两个给老子一块砸!”

夏柳郁闷不已,王东把他打了一顿不说,王东家的这口大鼎也在欺负他,他现在对王东恨之入骨。

“好嘞!”

体型肥胖的男人和彪形大汉对视了一眼后,两个人拿着自己手里的家伙,对着神农鼎就是一阵猛砸。

“咣!”

“咣!”

神农鼎发出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响声。

“轰隆隆!”

“这是啥声音!”

“是不是打雷了!”

体型肥胖的男人和彪形大汉停了下来,因为他们听到了像雷声一样的声响。

夏柳抬头看了看天空,日头高照,他紧缩着眉头,他刚才也听到了那一声怪响,他也弄不清楚咋回事。

“夏哥,还砸不砸!俺咋感觉这大鼎里有鬼啊!”

“俺也有这种感觉,村里人不是都说,这个寺庙以前是放棺材板的地方,晚上经常有鬼叫!”

体型肥胖的男人和彪形大汉你一言、我一语,他们感觉到了害怕。

“有鬼个毛啊!要是有鬼,王东那个小子还能活到现在!”

夏柳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他的心里也微微犯怵,他又贴近了神农鼎,和刚才的情况一样,这次被两个人合力砸出的豁口也正在不声不响的自我复原。

“我去,这什么鬼!”

夏柳的心里一阵疑问,但他又不能说出来,要是他说出来了,就那哥俩的胆量,估计早就吓的没人影了。

“啥怪声音啊,我就没有听见,你们两个长的人高马大的,胆子咋比娘们还小呢!给你们说,今天要是叫个豁口都咋不出来,之前的钱你们也别想拿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夏柳只能让那哥俩硬着头皮上了。

一听到夏柳拿钱做要挟,那哥俩瞬间又起了干劲,“砸,砸死他,要不然就没有钱拿!”

“呸!”体型肥胖的男人又往手里吐了一口吐沫星子,“对,砸,老子就不信这世界上真有鬼……”

“轰隆隆!”

“轰隆隆!”

神农鼎突然震动摇晃起来,并发出一阵阵如惊雷般的响声,惊天动地,震耳欲聋。

“动了,动了,这大鼎动了!”

“我靠,真被你这乌鸦嘴说重了,真有鬼啊!”

那哥俩看着摇晃的神农鼎吓的目瞪口呆。

神农鼎缓缓升起,只听“彭!的一声,神农鼎直接将那个彪形大汉撞飞到一边,他捂着肚子发出一阵阵惨叫,嘴角里也流出了血。

“彭!”

神农鼎又飞向了那个体型肥胖的男人,看到神农鼎朝着自己飞来,他把手里的铁锤扔向了神农鼎,铁锤还没碰到神农鼎,就被神农鼎身散发出来的一股强大力量反弹了回来,只听一声惨叫,体型肥胖的男人被自己扔出去的铁锤击倒在地。

“我靠,真是见鬼了!这大鼎是个怪物!”

夏柳一看这阵势,哪里还管那哥俩的是死死活,他想赶紧跑,但神农鼎显然不想就这么轻易让夏柳跑掉,又是一声“嗖!”,神农鼎飞向了夏柳。

还未等夏柳反应过来,神农鼎突然变大,鼎口朝下从天而降,直接将夏柳罩在了鼎口里。

神农鼎极速旋转,发出阵阵碎光,被罩住的夏柳发出一声声惨叫。

不久,神农鼎停止旋转,又重新飞回到了原地。

“夏哥,你没事吧!””

那哥俩受的硬伤,皮糙肉厚,疼归疼,还能起身走路,而此时的夏柳已经完全失去了直觉,一动不动,全身浮肿,所有的筋脉几乎都要显露出来,看起来就像死人一样。

眼看形势不妙,那哥俩背着夏柳就跑了出去,对他们而言,这一趟就跟走了鬼门关差不多,能跑就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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