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吃,有毒的!”女子的尖叫声陡然传进耳中,将吴青松给吓了一跳,手中的蘑菇也掉落外地。
手下看向说话的女子。

那是一名约莫十二三岁的少女,穿着素朴的灰色麻衣,两根麻花辫垂在胸前,手里提着一个竹篮。

“姑娘,你怎么知道这蘑菇有毒?”

吴青松好奇的开口问道。

“这蘑菇外表并不艳丽。”

在吴青松看来,外表不艳丽的蘑菇,几乎有毒的可能性很小。

“图上画了。”

女子忽然的道

吴青松一怔。

“图?什么图?”

“你跟我来。”

……

“这是我们村长。”女子指了指一个中年男人,对吴青松道。

这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忠厚的人物。

吴青松在心内感叹。

他打量着村长时,村长也在打量他。

眼前的这个少年真是生了一副好样貌啊,满满的书卷气,可能是一个读书人吧!

“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村长问道。

吴青松抱了抱拳,笑着回答道:“鄙人姓吴,村长,我听方才这位姑娘所言,您这儿有图可识别毒蘑菇?”

村长笑了笑,“是的吴公子。”

吴青松更感兴趣,立刻上前一步,道:“不知可否让我看看?”

村长没有任何犹豫,当即就将图给取了来,看的吴青松连连称奇。

“村长真是真人不可貌相啊!”乡野村夫,竟如此见多识广,当真是叫人佩服的紧。

吴青松年纪虽小,却是走南闯北,去过不少的地方。村长拿出来的图,有些来自塞外,有些来自江南,有些来自岭南,有些来自漠北,有些来自天山……天南海北,若非踏遍四方,是绝不能画出如此多种的蘑菇图来。

吴青松已经在内心猜测,眼前看起来忠厚的村长,大约是隐世的高人了。

“吴公子,这非出自我手。”

村长忽然的道。

吴青松更是惊讶,“竟然不是出自您?那是何人?”

村长满脸怀念的笑着说:“是曾经居住在我石磨村的林春花所画。”

林春花?

……

“大人,您还在想那村长所说的林春花吗?”

手下瞧着自家大人若有所思的模样,好奇的问道。

吴青松点了点头。

“一名村妇能有如此见闻,实在是叫我想要见上一面。”

手下了然的点点头,将这事记在了心里头,经过镇上的时候便去打听了一番。

“大人,那林春花如今携子住在县城。”手下高兴的对吴青松道。

吴青松眼睛闪亮,“那事不宜迟,我们就去见见这位妇人吧!”

……

“大伯,我这打难道就白挨了吗?”

见张员外不做声了,张打铁忍不住愤愤开口。

“当然不能!”

林夏荷道。

张员外挑了挑眉,“哦?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躺在床上的张打铁也看向林夏荷。

林夏荷缓缓的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县官也不过是受了那林春花的愚弄,罪魁祸首便是那林春花一家。”

“对对对,一切都是那该死的贱人搞出来的!”张打铁死的直捶床。

张员外眯了眯眼睛,突然问道:“你与那林春花有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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