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没事的,你不用担心。”
南飞烟对此并不在意。

大婶见此更是着急了,“二虎他娘,这张员外可是咱们县城的大官,你得罪了他的亲戚,他怎么会善罢甘休?你们一家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

虽然南飞烟并不怕什么张员外李员外的,但是大婶的关心和好意,她领了。

“谢谢大婶,我们往后会注意的。”

“唉……”

大婶不住地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阿娘,我是不是闯祸了?”

二虎扯了扯 南飞烟的手臂,不安的问道。

南飞烟对他笑着摇了摇头,“怎么会呢,今天的事情你做的没错,被人欺负了,当然要打回去。说什么忍辱负重的都是扯淡,人善只会被人欺!二虎你记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之。只有做强者,才不会被人欺负。”

二虎重重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狗剩也似懂非懂。

站在另一边的大傻,看着南飞烟的神情则十分的淡然,他早就见识了这个女人的本事,现在她说出这番言论,自己当然是一点儿也不惊奇的。

……

“我的儿子竟然被人打了?”

“是谁?”

“谁这么胆大包天?”

“……”

张府,张打铁瞧着被抬回来的儿子,气的拍桌子大发雷霆。

仆人们跪在地上,一个个战战兢兢。

“回老爷,是,是一户住在城北姓南的人家。”

“我要他们在城北消失,快去!”

“是,是老爷。”

当天夜里,南飞烟家外头就出现了一群举着火把穿着家丁服的男人们。

“是你们打伤了……”

“砰!”

“啪!”

“轰!”

家丁正要问话,谁想临门而来的却是各种各样的暗器。

什么刀子、斧子、板凳、饭碗……全都扔了出来。

南飞烟打头阵,二虎帮着递东西,大傻则用捡来的石子补刀。

“阿娘,咱们不用问问他们是来做什么的吗?”

二虎好奇的问道。

“半夜里抄家伙来,肯定是干坏事,用不着。”

南飞烟丢完了东西,同时大喊道:“抓贼啊,抓贼啊!”

顷刻间,街坊邻居都出了来。

“贼在哪儿呢?”

“他们,就是他们。”

南飞烟将举着火把的男人们一指。

“还有没有王法了!”

“走,抓他们去见官!”

街坊领居一涌而上,分分钟将家丁们绑到了衙门。

张打铁正抱着新纳的小妾睡觉,慌慌张张的声音却从外面传了进来。

“不好了老爷,咱们的人被送去见官了。”

“什么?”

“那妇人指着咱们的人就说他们是贼,所以就送去了衙门里。”

张打铁再也听不下去了,立刻去找张员外。

仆人正要出去,就听张打铁的小妾问道:“惹了老爷的人是谁?”

“是个妇人,听说那妇人儿子叫二虎,有个丈夫是傻子。”

小妾震惊的抬起头,漂亮的脸上满是恨意,那一张脸不是林夏荷又是谁?

竟然是他们?

他们一家竟然没死?

林夏荷掀了被子从床上起来,仆人不敢多看,紧张的将门给掩上。

林夏荷大笑几声,光着脚走在地上,一边走一边慢慢的解开衣裳,低下头,瞧着身上或深或浅的鞭痕,眼中满是仇恨。

这一切全是拜林春花所赐。

若不是她,自己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田地。

不光是她,整个林家的人都该死。

是他们毁了自己,凭什么他们还能过好日子!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