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女人是天生就怕这些东西的,一听到我这话立马失了声,然后紧紧地捏着我身下的床单,然后惊恐的看了看四周。
不过我也没怎么拿她当一个女人,接着又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上刘安身的那个鬼,应该就是被他们奸杀又分尸的那个女人,所以她才会弄死那两个人后,也接着想把刘安也给害死!”

“我说二郎神,虽然那晚上确实有些吓人,但你好歹也是警校的学生,什么鬼不鬼可不能乱说啊,要让局子里或是校方知道,那就有你好受的!”或许是想安慰下自己,明明就已经怕得不行的师姐还反过来吓唬我道。

“不信算了,反正刘安也疯了,就算不能伏法这辈子也就那样了,还有不要叫我二郎神,我的名字叫吕德虎!”我非常郑重的对师姐说道。

说着我就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拿起了挂在我床边的警服,一股淡淡的洗衣服清香立刻就往我鼻子里钻,上边原本斑驳的血迹与污处都已经被清洗的干干净净。

我边往身上套着边狐疑的回头看向还在发呆的师姐道:“这是你帮我洗的?”

“我?”师姐愣了愣,然后嫌弃的摆了摆手道:“你想得美,这是医院给你洗的!”

医院洗的?他们还有这服务?洗的还挺干净呵!我满意的点着头,然后很麻利的穿好了衣服,然后就想穿鞋离开病房,毕竟已经两天了,学校那儿还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呢,还是先回去看看比较好。

就在我即将走出门口之际,师姐突然站了起来,然后抢在我身前堵住了门口,一动不动的瞪着我道:“你不能走,要是让刘安就这样当了精神病岂不是太便宜了他了,像这种人就该立刻枪毙,我不管你得让他恢复正常,要不然我就把你这破事给抖出去!”

“大姐您跟我玩呢?我求求您饶了我吧,人现在可关在局子里呢,我要进去在做些神神叨叨的事那不作死吗?”我算是服了这位主了,居然还敢威胁我,是多大仇多大怨啊!

“那我不管,还有你得请我吃饭,今天你就别想跑,要不然你这事……嘿嘿!”说着师姐特残忍的对着我一笑。

“吃饭是小事啊!”我禁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后装模作样的摸了摸全身的兜,将它们一个个都底朝天的翻了出来,最后无奈的像师姐摊了摊手道:“师姐,您瞧我这走得急也没带钱啊,要不您等我去学校里拿了钱在出来吃吧!”

“哼!”

师姐边冷笑边抱着手站在门口,一副看你表演的模样,然后她突然伸出手指着我的头顶道:“少来,你帽子里藏着两百块钱你以为我不知道?”

卧槽,我一把将脑袋上的帽子掀下来紧紧地抱在怀中,同时惊恐的看向师姐,您是有多无聊啊,居然连我帽子里极小心藏着的小金库都知道,看来在我昏迷这两天她铁定没少鼓捣我的东西。

这样对峙半晌后,我还是选择了妥协,将帽子翻了过来,从里面的内缝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两张红票子,这我原本是打算留着应急的,但现在这情况似乎也算是应急了吧。

见我心灰意冷的掏出了钱,师姐对着我点了点头,露出一副算你识相的模样,然后带头转身出了病房。

我俩就这样一路直接出了医院大门,至于什么医疗费之类的我更是半个字都没提,这么大的医院收费可想而知,肯定不是我一个学生能承担的起的,再说我又是工伤,总不会让我自己来给钱吧。

刚走上大道没多久,我就注意到了路旁全是清一溜儿的小面馆,再不就是些盒饭店之类的,我嬉皮笑脸的看向师姐,然后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道:“您老随便挑!”

师姐估计也注意到了这里的用餐环境,不知道她怎么想的,还特意偏过头来对我轻轻一笑,不过我可半点都没觉得诱人,反而有种瘆得慌的味道。

师姐带头往路边走去,我紧随其后,但没曾想她却没进店里,而是跟着条巷子横着穿了过去,看到她轻快熟悉的步伐,我的心情也陡然沉重起来。

果然,师姐没有对不起我的担心,她很轻车熟路的几下就走进后街的一家火锅店,我去你妹的,宰人也不至于这样宰吧,谁大中午的跑来吃火锅啊!

不过人都进店里了,我也只能跟着进去了,师姐显然不是第一次来,她跟柜台的一个女人点了点头后,目标十分明确的走近了走廊左边的第二个小包。

我现在也是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了,反正我也正饿的慌呢,还没进店里的时候我就已经闻到里面一阵阵的麻辣味了,其实心里更是早馋的不行了。

进门师姐便很直接的点了个红锅,我自然也是表示同意的,至于鸳鸯锅……我只能说这个发明是对四川人的侮辱。

毛肚、鸭肠、郡把、五花肉很快便随着渐浓的汤汁翻滚起来,就这一会儿我就已经不止咽了一次唾沫,所以师姐也一直以鄙视的眼神看着我,不过我权当没看见,反正脸皮厚没差。

连着几大碟硬菜下肚后,我那饥肠辘辘的劲儿才稍稍缓过来,我边伸着筷子在锅里搅着边看向同样吃的不亦乐乎的师姐道:“师姐,你还没跟我说过你叫啥名呢,老是叫你师姐也不是个事啊!”

“乐正青媛!”

师姐边咬着一个肉丸,边含糊不清的答道,酱色的汁水都顺着她光洁的嘴角流到了尖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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