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试试吧。”
赫敏顶着斗篷一路走了过来,她轻声说道,由于罗恩的缘故,其实他们的见面时间又大幅度减少了,而且之前哈利的立场是在罗恩那一边,他都没有想到赫敏会来帮他。

“谢谢。”哈利讷讷的说道,气氛有些尴尬,把自己的眼镜递了过去。

“我只是为了我的学院和朋友出一份力罢了。”赫敏接过眼镜,用她的魔杖轻敲哈利的眼镜,说了声:“防水防湿!”“好啦!”她说,把眼镜还给哈利,“水不会妨碍你的眼镜了!”伍德在一旁看着,仿佛看见了天使,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给她一个拥抱。

至于斯莱特林这边就安静多了,这边的普遍身体素质都强于对手,再加上某人为他们置办的各式装备,让大雨天对他们的影响降到了最低。

“如何,对手带着最普通的装备和你们打成了平手,你们很自豪吗?”马尔福扫视着斯莱特林的球员,即使是已经七年级的马库斯·弗林特作为队长,在他的面前也不由得噤若寒蝉,不敢反驳。

“不过还算差强人意。”随后他又点了点头说道:“至少没让他们现在就把飞贼抢到手。”

“接下来你们就继续发挥自己的优势吧,格兰芬多的队伍与我们拖得越久,我们越有利。”,马尔福一边说,一边挥动魔杖召唤出了一朵跳动着橙红色的火焰,在阴暗的环境下明灭不定,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和温度。

“来烤烤吧,各位,我想再先进的装备也不能完全抵御住所有雨水。”马尔福边说边将这朵火焰操控着,在所有队员的身边环绕了一圈,烘干了那些被雨水沾湿而护具没有防范到的地方,队员们感觉自己身体又回到了暖洋洋的状态,简直棒极了。

“德..”潘西还想开口问点其他的问题,比如说战术什么的,可是就被马尔福的提醒转移了注意力。

“霍琦夫人的开始吹哨了,快上去吧。”他提醒道。

所有的球员随着哨声再次返回到球场的上空。

望着球场上的一道道残影,马尔福有些出神,他实际上对这些活动是一点兴趣也欠奉的,就算潘西有时候求他帮助一下球队,他一般也只是想着意思一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不过今年不同,无论是这场比赛,还是未来的魁地奇杯,他都有让斯莱特林不得不赢的理由。

“这里还有个危险分子啊。”一边想着,马尔福的目光划过观众台上,看见学生们为他们支持的球队摇旗呐喊,即便风声雨声阻挡了他们的加油声,但他们也依旧声嘶力竭。

对了,还有一个顶狮头形状的帽子的女孩,在为并非她所在的那个学院助威加油,帽子不时发出阵阵逼真的嘶吼声,又让她的身边形成了一条真空的地带,学生们并不乐意跟她站在一块。

马尔福的目光并未在前几排多做停留,而是直接投向了最后一排,一条满身粗毛的巨大黑狗正呆在那里,爪子搭在前排的靠椅上,仰着头专心的看着天上的比赛。

“真是感人的感情。”马尔福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弧度,不知道是感慨还是什么别的情绪,“按血缘关系来说,貌似您还是我的长辈呢,很抱歉的是,下次再见的时候,也许我会有些不敬。”今天并不适合对布莱克采取他的一些计划,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就在这时,观众席上不约而同的传来阵阵惊呼,马尔福看见那条黑狗一下子立起了身体,眼睛直直的望着天上,充满了急切的神情,很难想象一只黑狗的眼神中能够充满这样多的情绪,随后黑狗又立刻回复了原状,随后蹭的一下跳下了座位,不甘心的向另外一个方向窜了过去,至少作为一条狗而言,它的行为不能够太过反常,他不能让人注意到他,卢平可是认得他的阿尼马格斯的,他现在只能强忍着对哈利的担心,暂时的离去,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邓布利多,这个值得尊敬的校长不会让哈利受伤。

“总算动手了吗?摄魂怪?”马尔福嗤笑起来,今天可能会是所有摄魂怪公开出现在人类面前的最后一次。

赛场上。

哈利那麻木的双手在飞天扫帚上滑了一下,他的光轮2000往下坠了几英尺,他刚才在观众席上又看见了那条大狗,象征着不祥与死亡的大狗,他把湿透的流苏从眼前拂开,又斜眼去看那看台。那条狗已经不见了。

他没有功夫去再关心那条狗了,因为一闪而过的金色斑块吸引了他的所有注意力。“金色飞贼!”他的心脏猛的跳动了一下。他控制着扫帚向那抹金色追去。

但是,发生了奇怪的事。跑道周围台阶式看台上出现一片因胆怯而产生的寂静;风虽然仍旧和以前一样地强劲,却忘记了吼叫,好像有人把风声关掉了,好像哈利突然之间聋了——发生什么事了呢?然后一阵熟悉的可怕的寒流又向他袭来,在他身体里面,这时他刚刚感觉到下面的球场上有什么东西在动..哈利来不及想,便把眼睛从金色飞贼上移开往下看。

至少有一百个摄魂怪站在下面,它们那隐藏在头巾下面的脸都对着他。好像冰冻的水从他胸中升了起来,切割着他的内脏。然后他又听到那声音了..有人在呻吟,在他头部里面呻吟..一个妇女..“别动哈利。别动哈利,请别动哈利!”“一边儿去,你这笨女人..一边儿去,现在..”“别动哈利,请不要,带我去吧,杀了我得了——”

哈利满脑子麻木,满脑子白色的迷雾..他在干什么?他为什么在飞?他必须帮助她..她要死了..她要被人谋杀了..他在往下坠落,在那冰冷的迷雾中坠落。“别动哈利!请别动..发发慈悲..发发慈悲..”

一个尖厉的声音在大笑,那妇女在尖叫,哈利什么都不知道了。“幸而地面那么软。”“我以为他必死无疑。”“但是他连眼镜都没有碎。”哈利听见这些人的低语,但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或者自己到这里以前在干什么。他知道的只是自己浑身都痛,好像被人打了一样。“这是我生平见过的最可怕的事。”最可怕的..最可怕的东西..戴头巾的黑色影子..寒冷..尖叫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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