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幽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不会移情,也不想移情,她虽然现在没有一脚靠近司胤衍,可他的存在,连着她的心脏。
如果没了他,她心里最后一点鲜活的火焰怕是都得熄灭,会死的!

有人说,男人的爱情和欲望是分开的,他们可以深爱着一个女人,然后跟别的女人睡;洛幽觉得,两性荷尔蒙的吸引从来就是对等的。

外面的诱惑对男人来说很大,莫非女人就不觉得诱惑?其实女人的花心不见得比男人小!

就像喜欢吃苹果的人偶尔也想尝尝雪梨的清甜,花花世界,从来不缺诱惑,没有谁是绝对完美,不过在于自己怎么取决罢了!

一句话说完,司先生的存在太强烈、太深刻、已经不容撼动,而师宴清虽然很符合她的审美,但也仅仅是对美的欣赏,还不足以撼动什么。

回到家的时候,洛良钰不在,从今天早上起来就没看见他。

那人从来是行踪不定,想要来找她的时候就来了,想要走的时候就走了,从来不会打招呼,更别说告诉她行踪。

虽然他不说,可洛幽不是傻子,她被袭击,他定然不会没有作为,那个男人,可恶的是很可恶,可摒除可恶之后,那份对她的心,她无法不感动,也无法不心疼!

她的人生已经很无奈了,被拉扯着,身不由己,一半在人间,一半在地狱,她想爬上来,用拼死挣扎;而她尚且还有一半的可能,可洛良钰从来都没有选择,他一直都在地狱,只看什么时候被完全吞噬。

进门,喝了杯水,不经意的注意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女佣,她不太跟她们说话,甚至都不能记住几人的名字,但是总在自己面晃的人,还是有几分熟脸的。

微微皱了一下眉,虽然觉得好像有点儿什么,但一时间没有想出来,索性不深究,上楼去了。

暗处的吴管家默默的松开了紧握的手,都出汗了,还好,要是让少主意识到少了人,家主可不会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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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房间,关门,习惯性的先去换衣间,进去之后就开始脱衣服,准备洗个澡。

领结、外套,衬衣,当手碰触到内衣扣子准备解开的时候,她终于意识到了一丝不对,然而警惕心还没升起,熟悉的气息让她笑出了声。

“司先生!你什么时候养成偷窥的癖好了?”

翻墙而入就算了,还偷窥,几年不见,司先生是把年纪活到了脸皮上,越来越不要脸了!

司胤衍走出来,身上还是未脱的军装,抱住她,冰凉的口子蹭得她肌肤一个激灵,不过下一刻就被他的火热抚平,滚烫撩人。

军装的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直到他的胸痛露出来,然后她娇小的身躯毫不费力的被裹了进去,肌肤相贴,一阵酥麻。

明明很冷的天,她竟然出汗了。

有些困难的伸手抵住他不断啃咬的头:“干嘛呢?”

一上来就啃,一句话都不说,还咬得那么用力,虽然很刺激,但是没有激情的催化,有些疼的,不想是求欢,更像是惩罚!

他死死扣住她的身体贴着他,肌肤相贴,更恨不得骨血相融,低头,下巴搁在她的肩窝,有一下没一下的啃着,好似在挑选着下口的角度。

“你去见那个小白脸了?”

闷闷的声音,很是不满,所以,他这番情绪,是因为吃醋了?

勾了勾唇,笑得挑衅:“你不就是我的小白脸?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年纪大了,比不上人家那么鲜嫩,所以.......”

“啊!”

不等洛幽说完,恼了的司先生下口了,咬在她肩头,真真的咬,这个没良心的女人!

年纪大?司先生从不觉得自己年纪大,他对她下手的时候她还是不到二十岁的小白菜,他一点儿没觉得下不了口,而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他很介意这个问题,师宴清那样要样貌有样貌,要身家有身家的情敌,很有危机感,尤其是对方比他还年轻那么多,他无法不介意。

他纵然知道洛幽是爱他的,可除了感情之外,这个女人还是个女色狼,尤其好男色,搞得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年老色衰了。

一口咬,那力度,足以证明司先生的羞恼和醋意。

洛幽痴痴笑了两声,伸手抱住他的头,没有阻止他的啃咬,痛,才真实,痛点也好,就怕那天连痛都不知道了!

紧紧的抱着,身体相拥,虽然静谧的气氛很好,可就现在这个情况,好像更适合做点别的事。

凑近,主动的将吻印在他的脖子,然后轻轻的啃咬,不重不轻,丝丝痛感,丝丝诱惑,手也顺势往下,八块腹肌,线条分明,最是性感。

不意外的听到他的吸气声,然后一个旋转,她已经被压在了凳子上。

感情说太多会觉得乏味,耳朵听多了也会腻,可身体不会,那丝丝的颤抖,滴滴的汗水,声声破碎的呻吟,足以表达爱意深沉。

一场云雨,她极尽撩拨,而他肆意放纵,最后,她软成了泥,他餍足得眉眼都泛着柔光。

一时没有把握好力道,白皙的肌肤上好多处痕迹,她随意的躺着,汗水打湿的发凌乱的遮住脸,全身都是湿漉漉的,这副模样,别有一种凌虐的美,可以激起所有男人心底那份兽性。

他失控了!

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把她抱起来,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乖!去洗一洗!”

他是想抱着她去洗的,可这副模样,他不确定自己最后能不能控制住自己,刚刚已经够疯狂了,他不想真的伤了她!

洛幽起身,脚有些软,男人的眼睛里意味很明显,再撩拨,最后凄惨的一定是她。

没好气的斜他一眼,高冷的起身去浴室,不过走了两步,差点就因为脚软摔了。

“慢点!”司胤衍连忙扶住她,最后还是一把将她打横抱进去浴室,放了水,没忍住在她唇上讨了一口香,这才不舍的退出去。

一回头,看着刚刚弄出来的狼藉,确实很疯狂,可心口饱胀,很满足。

他想抓住她,戒指不行、婚姻不行、甚至连孩子都不行,如今,只有这般真切的拥有才能让他确定,她依旧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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