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父亲是如何领悟这门剑法之奥义的?”
张不凡因为至尊系统的存在,其实已经达到了初步掌握,再修炼到熟练的层次也不会太难。

至于修炼到精妙层次,就需要机缘了。

若是再想领悟奥义,就更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了,能否领悟天级武技的奥义,以及领悟多少,关系到战斗中发挥出多少战力。

同样一门天级武技,在不同的人手中,所发挥出来的威力,差距可能极大。

这也是天级武技的价值所在。

便如诚郡王慕容复,与张不凡赌战中,也使出过一门天级武技。

可,很明显他修炼得还不到家,发挥出来的威力,比起张不凡使用地级武技来,其实并没有真正体现出天级武技的价值。

“这门《清风十三剑》,是剑道的基础篇,也就是剑道的武者境界阶段。”

张震天随即又解释道:“武者层面之上,是为道境,而道境又有很多修法宗门,剑宗是其中之一,这等修士专修剑道,修炼到极致,可以一剑破万法,威力无穷无尽。”

“一剑破万法,可真是豪气万千啊!”

张不凡被勾起前世的记忆,那些神往过的剑仙之流,不料,来到这方世界之后,竟然也有成为剑仙的机会。

“哎,剑道难入啊!”

张震天感叹了一声,又道:“道境之后的事情还早,不可好高骛远——不过,若是能把这门《清风十三剑》修炼到大成,领悟出剑意来,就是进入剑道宗门的一条大道。”

“哦?”

张不凡听了连忙追问:“修成剑意,就可加入到剑道宗门?”

“呵呵,之所以说修成剑意,便是进入剑道宗门的一条大道,道理说来很简单!”

张震天脸上露出一丝回忆的神色,看上去略带着一丝惆怅,又有一丝茫然,随即调整好心态,又道:“只因咱们张家这门天级武技《清风十三剑》,就是一家剑道宗门的传承。”

“这么说,同样是天级武技,这门剑法其实更厉害?”

张不凡随即又补充道:“或者说,来头更大?”

“不错,正是这个意思,其他各类天级武技且不说,这一门《清风十三剑》,却的确是剑道宗门的传承,若是剑意成,便可以此为凭借,加入到那家剑道宗门。”

“哦,不知是哪一家宗门?”

张不凡当即追问道:“我已遍阅藏经殿内的藏书,却为何没多少修道世界的内容?”

“修道世界与武者世界是两个层面,两者一般很少有直接对话的机会!”

张震天又道:“武者不易好高骛远,否则很容易乱了心境,因此,一般情况下,武者世界不会收录道境之后的东西。”

“不要说一般年轻人,就是修炼到武者巅峰的那一群人,都很容易受到心魔影响,毕竟,只要跨越过去,就是另一番天地世界。”

“与武者举手投足间,开山劈石,横江截流,有几万钧力量不同,修道世界的力量层次更高!”

“最重要的是,武者境界寿元终究有限,换血大成之后,直到开窍巅峰,也最多不过寿元二百年,而道境的起点就是二百载!”

“那可是一条长生之道啊!”

张不凡自从来到这方世界之后,心中虽然已经清楚这一点,此时听来,也觉气血一阵翻涌,颇是不能平静。

“孩儿定要把这门剑法修炼到极致,也定会成为道境中的一人!”

张不凡也不再追问修道宗门的事情了,而是转回剑法本身,问道:“不知父亲有何经验可以教我?”

“要想把这门剑法修炼到极致,其实很难,就看你的造化吧,不过,其中的确有几个层次不可不知。”

张震天随即又道:“与修炼一般武技相同,基础部分肯定要初步掌握到熟练,再练到精妙层次,这点相信不必说,只要花费足够的时间就能做到。”

“是,这几个层次不难!”张不凡点头道。

“接下来就是奥义阶段,就这门剑法而言,还分为三个层次,第一是举轻若重,第二是举重若轻,第三则是剑意!”

张震天随即便一一讲解了其中的一些道理,以及自己修炼时用的方法,再就是一些心得体悟。

“至于剑意,虽然同样是一门《清风十三剑》,每个人的领悟却又不同,正如这风,在你眼中是轻柔,在他眼中却可能是阴冷,在另外一人眼中却可能是无声无息。”

张震天继续讲解道:“因此,你领悟出的剑意可能是温柔一剑,他领悟出剑意可能是阴狠一剑,另一人领悟的却又可能是刺客之必杀一剑。”

“嗯,我明白了!”

张不凡听了大有所获,便道:“前面且不说,只要功夫到了,并不算难,只从举轻若重、举重若轻开始,再到领悟剑意,却看各人的心境与造化,有可能千变万化,总之,要把心神与清风属性融为一体才好!”

“哈哈……总结得好,看来,这门剑法,我能教你的也就这么多了!”

张震天十分满意儿子的悟性,最初的郁郁部分也随之消散。

随后,张不凡也并没有急着离去,而是与父亲好好待了一整天,或交流武学,或闲话家常,或听他讲解一些出门历练后的经验。

收获知识是一方面,彼此间的感情却的确增进了很多。

虽然灵魂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但血脉相连,父子关系密不可分,张不凡前世又是一名孤儿,倒是颇享受这种父子亲情。

只等一块又用了晚餐,张不凡才告别离开,回到自己独居的小院。

“父亲虽然贵为家主,大权在手,却未必快乐!”

张不凡早看出父亲的郁郁寡欢,但却没有问一个字。

估计有张凌涛的因素在,毕竟是自幼收养的义子,最后竟然要谋害自己的亲子,却最终死在亲子之手。

若说遇到这种事,不伤心是不可能的,毕竟有近二十年的感情在里面。

“多半还是因为母亲的事情!”

张不凡却猜测,这才是父亲一直郁郁寡欢的原因所在。

从得来的记忆中得知,有关母亲的话题,在家中自小便是一种禁忌。

“总有会知道的一天!”

对于此事,张不凡此时却也不想问,毕竟,虽有血脉相连,却并没有母子间的感情基础。

但有一点,张不凡十分肯定,母亲定然还活着,否则,家里就不是这个样子,而父亲也不应是这种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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