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凤紫兮回答,夜凌墨立即站出来说道:“奶奶,你不能留在部队!”
老奶奶狠狠地瞪了眼夜凌墨,右手一挥,语气极为不善:“谁是你奶奶?”

陌生的眼神,疏离的语气令夜凌墨心胸沉闷。

一向波澜不惊的眼神闪过一丝受伤,身上的气息带着沉寂和孤独。

唐浩宇一颗心砰砰直跳,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老祖宗,太任性了!

想到一出,就是一出!

凤紫兮思索片刻后,抬头看向老奶奶,真诚说道:“你还是先回家吧,部队的生活不适合你,不过,放假的时候可以找我!”

老奶奶听到前一句,觉得整个世界都被乌云笼罩了。

听到后一句,无神的眼睛瞬间亮了,连忙点头:“好——”

夜凌墨和唐浩宇轻轻松了一口气,老人家比强大的敌人还要难缠!

凤紫兮微微一笑,瞬间觉得圆满了。

她拿出一个精致的玉瓶递给老奶奶:“这个收好,哪里受伤,涂哪里!”

老奶奶眼睛一亮,连忙接过瓶子,爱不释手地看了又看,仿佛获得了世间稀有的宝贝。

唐浩宇眼底的惊讶一闪而过,好东西!

夜凌墨浓密的睫毛遮掩了所有的情绪:“······”

——

高安市凤家。

唐家三兄妹满脸怒气坐在沙发上,眼睛隐隐带着狠厉和恨意。

柳悦面无表情坐在一旁,语气冷漠:“这是我和凤金海的事!”

“柳悦,我是老爷的妻子,凤家的财产我也有份!”唐柔眼里折射着冷光,语气尖锐。

“不是妻子,而是小三。”柳悦语气很平淡。

唐柔把目光投向凤金海,眼里的恨意被泪水遮掩,声音带着哭腔:“老爷,我为凤家付出了青春,付出了精力,还为你生了一个儿子,到头来,却什么也没得到,心有不甘啊!”

凤金海脸上带着疲惫,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疼的太阳穴,随后目光落在柳悦身上,质疑道:“柳悦,好歹夫妻一场,一定要做这么绝吗?”

“呵——”柳悦眼里毫无波澜,低低冷笑。

他竟然还有脸说,好歹夫妻一场!

记得很久以前,她也这么说,那时凤金海是这么回答的:在我眼里,你只是一个外人而已!

那时的柳悦痛得不能呼吸,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一般,泪水宛如波浪汹涌的湖面······差点淹没了她。

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话一点也不假!

凤金海心虚地别开眼,他知道自己做了很多混事,也对不起柳悦。

但,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

大厅陷入了诡异的状态。

空中的气息格外压抑。

这时,“啪——”的一下,打破了大厅的寂静。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唐刚眼里溢满了阴霾,右手狠狠地拍向茶几。

他的视线落在柳悦身上,脸上冷笑连连:“柳悦,别欺人太甚!”

柳悦心里一紧,被男子身上的煞气吓了一跳。

她脸色苍白,泪水在眼眶中不断打转,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双唇。

心里一阵悲哀!

到底是谁欺人太甚!

既想要她离婚,又想得到凤家的所有财产,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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