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找到奇兰,誓要报仇
夜晚色如点墨,漆黑一片。

若邪带着部下在森林里找着药材。

那只耗子说,有一株奇兰,夜晚开放,花开四瓣,颜色大红,散发着奇异的香味。

这香味很像郁金香和薰衣草的味道,但就因花香味道太浓,容易使人晕眩。

这花只在夜晚开放,亮丽通透,发着如月色皎洁的亮光。

奇兰,有奇效,是治疗内伤和补元气的神奇药材。

一伙人在森林的打着火把找着,本来乌黑一片的森林,竟有了零星的亮光,也算个给这单调的黑夜加了些许颜色。

“若寒,你带着人去右边”

“是”

“若凌,你带着人去左边。”

“是”

“其余人跟我走。”

“是”

也算是浩浩汤汤的队伍分成了三股走着,浓黑的夜色突然热闹起来。

森林里的鸟突然被吵醒,叽叽喳喳的叫着,颇让人有些心烦。

若邪蹙紧眉头,找这株奇兰,已经找了三天三夜,现在依旧没有找到,不会是那只耗子又在骗他?

如果它敢,他可不介意在捉他一次。

若邪带着薄茧的大手紧紧的攥住火把,心里的怒火有燎原之势,立马要烧满整个胸腔。

他眸子里带着寒凉,嘴角泛着阴冷的狠意。

队伍分散得很开,若是谁找到了奇花,便以冥蝶为信。

夜晚的风寒冷刺骨,钻进了皮肤,就连修行了好几百年的人也挨不住,就连若邪也感到寒意。

快入冬了,若是奇兰还没有找到,过几日便就枯萎了。

他的伤药恢复,只能等明年。

那只耗子说,明明这里最适奇兰生长,为何找了这么久还没有?

“首领,找到了!”

“有两株!刚刚开放的!”

“特别香!”

若邪听着冥蝶传来的声音,跟着冥蝶飞去的方向奔跑。

果不其然,没多久,见一棵大树的根部开放着花朵。

花瓣散发的香味醉人,吸入太多或者太久便会渐渐晕眩。

花的根茎有很多倒刺,很尖锐,稍有不甚便会被刺伤出血。

若邪小心的将奇兰拔起,根茎渗出的汁液竟然是血红色,散发的香味竟然是曼陀罗花粉的味道。

这花,不愧叫奇兰。

“这下首领的伤有救了。”

若邪脸上带着冷然的笑意,若是他的伤好了,他绝对不会放过螭。

他手里紧紧的攥着奇兰,带领着部下回了自己的老窝。

天上的星辰闪烁,散漫的光线照射在屋内,和昏黄的油灯交杂在一起。

折射的光打在若邪俊雅的脸上,如黑瞳般的眸子,闪耀着琉璃精致的光,眸底如深潭,漆黑一片。

屡次受螭的欺累,这次若是伤好,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嘴角带着三分的弧度,那个雌性也会是自己的东西。

一切不挺好。

“首领,药材已经准备好了,就差奇兰了。”若凌站在若邪的身边,恭敬的说道。

若邪将奇兰放在若凌的手里,说道:“熬药吧。”

“是。”

若凌拿着药草出去,这株花可找了三天三夜的。

若凌出去后,若邪独自疗伤。

他身上渗出汗珠,四周漫出腾腾的雾气,暗自运转真气,打通二脉。

张狂刚毅的脸上带着肃然,却也隐忍着痛苦。

他紧要这牙齿,他受伤很重,上次又被螭打伤,伤上加伤,恐怕用了奇兰之后,也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好。

真气运行好长一段时间以后,他脸上的痛苦才好了些。

他的真气至阴至寒,螭的真气至阳至纯,两股相克的真气相撞,他修为弱些,自然身上的伤肯定会严重些。

他停止运行的时候,突然心口一痛,喉咙一甜,嘴角流出妖致的血液,鲜红如玫。

伸手直接擦掉,心口的瘀血吐出来就好。

已至深夜,若凌拿着药碗进来,看着若邪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心。

“首领,是不是您的伤...?”他试探性的问道。

“无碍。”若邪捂着心口,似乎心口还有轻微的疼痛。

他拿过若凌手里的药碗,一口饮下。

若凌有些担心,但是看着若邪精神头还挺好的模样,也放了心。

以前,前首领还在的时候,总是让他们这些下属照顾好首领,现在首领受伤,只希望前首领不要怪罪才好。

“首领,螭毕竟是这个森林的主人,我们还是不要硬碰硬,毕竟他现在的修为已经入上镜。”若凌在一旁说道。

“你觉得我不如他?”若邪挑眉说道,语气寒冷带着怒意。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现在首领受伤,要好好的养伤才是,等修为上层之后,方可找螭的麻烦。”若凌说道。

“没有先知的指引,不管怎么修炼,都会低他一头。”若邪蹙眉说道。

他虽然部族的首领,但是他却没有一个先知。

“这好办,等首领的伤好了,我们走一趟先知一族便是,若没人肯做首领的先知,那便逼他们答应便是。”若凌出声说道。

若邪嘴角带着笑意,拂拂手,对于若凌的建议,他很满意。

“首领好好休息。”若凌低头说道,退了出去。

树屋

贝小小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觉得肯定是自己下午睡多了留下的后遗症。

她睁着眸子看着窗外的星星,见繁星闪烁,璀璨明亮,着实好看。

斜眼看了虫离一眼,见男人闭着眸子睡得深沉,也不好打扰,便静静的数着天上的星星。

地铺上的虫离翻了个身,薄唇轻启,说道:“小雌性,你睡不着,我们便做点别的。”

贝小小浑身一震,竟然没睡着?

这是幻觉吗?

肯定不是。

“做什么?”贝小小好奇,也不管是什么,反正能让她快点睡着就好。

“做点...我喜欢的。”虫离出声说道。

贝小小疑惑,想知道是什么事,但是直觉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虫离起身钻进贝小小的被窝里,开始动手动脚。

“你你你。”贝小小脸颊滚烫,感觉像火烧一样。

她推开他,骂道:“臭流氓、登徒子、癞蛤蟆屎壳郎臭虫。”

虫离轻笑出声,咬了咬贝小小的耳郭,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垂。

敏感的地方被人袭击,贝小小身子娇软无力,酥软一片。

该死的臭男人。

贝小小逃出虫离得怀抱,大大的眼睛瞪着她,想一巴掌抽过去。

“别碰我。”贝小小背过身子,怒气冲冲。

竟然又被袭胸。

想想就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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