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第十二回乾烟玄虎共弑神
碧宵宫大殿之上,灵瑶和凌宵和一众出了大殿之后,无虚子道人便从那晚灵瑶出现又到出手救了凌宵华一事和自己许下的话语一说,清虚子道人一众顿时恍然大悟。

“看来这女娃娃还真喜欢上华儿了,不过看她聪明伶利和俏皮活泼的劲儿,却和稳沉的华儿到是极其般配。”智虚子道人便笑道。

清虚子道人点头道:“三师弟说的和我想的一样,看了这女娃,我就想起了玉儿师妹小的时侯,你们说是不是?”言罢;犹自笑了起来;一众兄弟闻言,却禁不住也笑了。

玉虚子见师兄们竟公开翻起了自己的旧账,一时却笑道:“都几十年的事儿了,那时侯却也不见得有这个小丫头好动。再说了这丫头伶俐之处我可是万分不及的了。”

若虚子道人却笑道:“行啦!你们两个若配成一对师徒的话,那是绝对般配。想想那时,至从你这个丫头炼就了一把碧痕仙剑,长门峰早被你弄了个鸡飞狗跳,师兄弟们见了你,简直是人人自危,现在你却知道为当初做的坏事儿开脱了吧!”

玉虚子笑着说:“这个我承认。但人若不好动,那岂不是呆瓜一个?”然后接着说:“说笑归说笑,掌门师弟既让我们回来,却不知有何打算?”

无虚子道人闻言;却道:“这其实是师父他老人家的意思。”众人闻的此言,都为之一愣,清虚子道人问道:“师父他老人家回山了吗?”

无虚子道人便回话说:“师父现在还没有,但估计也快了!”说话间;便从袖口中拿出一张绢帛,然后呈给了清虚子道人:“这是师父的手喻。”清虚子道人接在手,展开来一看,却见绢帛之上写着一偈,清虚子道人见了字迹,便说:“这是师父的手迹。”然后便娓娓念着:“目下燃眉火已灼,岂是杯水救的火?乾烟玄虎共弑神,了却奇祸全寄托。”

“燃眉之急!杯水车薪!玄刹伏虎木鱼、乾坤伏魔琴、太极烟云扇、九幽噬魂玄冰镜、九龙弑神剑!”玉虚子禁不住叹了一口气:“乾烟玄虎共弑神,了却奇祸全寄托。如此说来,却又不知又有多少生灵将之涂炭,嗳……十年云烟过往事,眨眼之际又轮回。天道为人道所累,人道为天道所殆呀!”言之将此,却又向智虚子道人笑道:“三师弟这断臂之仇,此次有望可报了啊!”

众兄弟听的玉虚子之言,一时皆将目光注意的智虚子道人身上之际,这位长门派四门之一的长老脸色却出奇的复杂,就那异常的神情几乎可以说是让这三位长兄和师姐一眼也看不出有喜悦的情态,相比之下,平静的似乎与此及谈论之事与之了无关系似的。

但这种复杂的情态自然不会持序太久,就在眨眼间,却旋即被智虚子道人抛在了脑后,只是淡淡的说:“报是要报的,但能不能报得这可就另当别论了。”

“三师弟就依你现在的道行,想将那群狐狸精收了,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却又何需小觑了自己实力!”清虚子道人呷茶一口,语重心长的说。

玉虚子便接着大师兄的话说:“数十年前一战,三师弟虽失去了一只手臂,但那群狐狸小妖终究还是败退而逃去长留山,正所谓我失一毫,彼丢一城;然而至此一战之后,那妙灵狐狸老妖却因受师弟的重创,闭关之今未出,如此说来,当年一战,那狐狸岂是师弟的对手?”

智虚子道人听了师兄师姐之言,,心头只是微微一震,却不知怎的,一股酸酸的味道却泛上心头,想来也是了,这十多年之后,彼此无缘在会,相互之间杳无音讯,怎不让人心酸?

但此时此刻,这一腔酸楚却又怎好在此诉说呢?智虚子道人言语不多,却只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说:“但若真有那么一天到是好了,但若然我敌不过那狐,师兄们师姐们能助我一臂之力方好。”

若虚子道人哈哈一笑:“我长门众弟子之中,唯三师弟最是天资过人,一身道行岂在我等之下?若三师弟都敌不过那狐,更不用说我等了”若虚子道人话到此处,却哈哈一笑:“只是到时候三师弟不要一见美女就手软心酸不忍诛杀就是了!”

清虚子道人知这个二师弟向来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一时笑道:“我们三师弟可不是那种人,大家说呢?”

智虚子道人听的二人之言,面带笑容之下,心里却泛起了一记无名的嘀咕,之后笑道:“我长门虽为道家,但不能为色而累的,这个师兄们放心便是。”

无虚子道人便说:“大师兄本为道家弟子,又渡为佛门尊者,佛道法眼定是独到,大师兄说三师兄不是那种人,只怕没人不服的,但话又说回来,若来日三师兄收了那狐,不将之血忍,此乃显我长门之仁是为正道所倡导,然世人是非多,若然搬弄是非说三师兄是为贪那狐媚女色之欲,我长门却又做何言语解之?若将之血忍,世人便又要搬弄是非的说,道家倡导道德法度,岂又杀生为事?且试问天下苍生,谁有此权交与道家长门执法?”

无虚子道人廖廖数语,却顿时说的师兄师姐们无言以对了,智虚子道人便笑道:“掌门师弟的话有几分意思,若然真有这一天,就掌门师弟之言,我却又作何动作?”

清虚子道人便说:“一切随缘便罢,那狐虽为魔宗一枝,但却未曾听说有做遭天遣之恶事,罪不该诛之时,三师弟就不必害她性命就是了,俗话说,人有人道,妖有妖道,她若行恶,必将遭天神所诛,然我等却也是不能够饶恕她的。”

“大师兄这话极有理……”若虚子道人一语至此,却突然惊道:“不好;若魔宗使调虎离山之计,我等若在此逗留,若然魔宗来犯我四门,将之奈何?”

此言一出,在位的长门长老顿时都各自一惊;无虚子道人则平静的说:“二师兄这一问到是提醒了小弟;据小弟看来,师兄和师姐最好早些将师侄们都携回宗门。这样以来,既完成了师父的喻令,却也保证了我长门各门户的安然。”

“此事不宜迟,我等尽早动身方好!”清虚子道人扫视众师弟一眼:“二师弟之疑虑毕竟不是凭空想来。若魔宗没有此着那还好说,若真是如此,我等多在此一刻,只怕事态更严重了。”

“若真是这样,只怕我虚若谷当先遭难,那我就先行一步了。”玉虚子说话之际,已然起身来:“明日在会;大师兄,二师弟和三师弟也该动身才是。”说完话已弹衣而去。清虚子道人、若虚子道人和智虚子道人见玉虚子先行了一步,知不便久留,一起向无虚子道人道了别,便相继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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