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承启仍旧绷着脸:“采草药也不知道找个伴,你当自己是三头六臂啊!”
“这多亏是他们只图钱,不然你将面临什么,你知道不!”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顾佑秀本来还笑呵呵地与武淑好说着话,被火承启这样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地训了一顿,眼睛就有些红。

她本来被火承启他们救了,心里挺高兴的。

不光是因为自己不用在山上过夜了,更重要的是她居然再次见到了她心里一直想着的人了。

谁知道自己遭此意外之灾,他不但不安慰自己,还这样说话。

越想越委屈,顾佑秀竟然滴下了眼泪。

火承启见状,心里一紧,慌忙问道:“你是脚踝疼,还是哪里不舒服?”

见顾佑秀干脆不搭理他,火承启急得又上前了一步:“你别哭呀,哪里不舒服,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给你治疗啊……”

顾佑秀瞪了他一眼:“我心里难受!”

武淑好哈哈笑了起来:“火叔叔,秀姐是被你说得委屈了,才哭的。”

火承启看着正用手绢擦眼泪的顾佑秀,脱口而出:“我要不是心疼你遭了这种罪,我干嘛说你呀!”

此话一出,顾佑秀眼睛一亮,而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没事了,我想休息一下。”

撵走了屋子里的人,顾佑秀一动不动地想着心事。

除夕夜,五个人围坐在一起,说说笑笑,连吃带喝也挺热闹的。

大年初一,火承启去祠堂里祭拜火家的祖宗们。

武淑好就和顾佑秀在屋子里聊天,杨丹和舒堡磊在院子里溜达了一会儿,觉得有些冷也进了屋子。

等到了火承启祭拜完毕,走过来想要问大家都想吃什么饭菜时,就听到武淑好正大大咧咧地问:“秀姐,你三十多了吧,怎么还不成家?”

顾佑秀也不扭捏:“你也到三十了吧,不是也没嫁人?”

舒堡磊呵呵笑着:“秀姐,你不知道,我们的好丫头有人追求呢!”

武淑好瞪起了眼睛:“不准胡说八道!”

舒堡磊和杨丹都笑看着她,不再讨人嫌了。

武淑好马上接着问:“秀姐,你是不是该成亲了,不然等岁数大了,再要孩子就不容易有了。”

顾佑秀斜眼看着她:“说到妇科、儿科,你还能有我懂,真是班门弄斧!”

“再说你看看我,看着也就二十出头吧,我这么年轻着什么急啊。”

武淑好看来对顾佑秀的印象不错,难得劝解道:“看着年轻有什么用,又不是真年轻。”

“秀姐,我觉得你的终身大事真得尽快解决了。”

“不然你是打算就自己一个人过了呀?”

火承启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话,想了想还是走了进来。

顾佑秀看到火承启进来,脸一下子红了。

杨丹问道:“火叔叔,你的正事办完了?”

火承启笑呵呵地应道:“是啊,过一会儿我去做饭,你们都想吃什么?”

舒堡磊、杨丹和武淑好马上报出了菜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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