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泠唤他前攻,为的便是他为前,自己偷袭,一招毙命。
妖界玄殿中守卫者,并非一般人。

稍有不慎,便是留在妖界之中了。

妖界存在其价值,其意义,不曾称霸,不同魔界,只求安康,并非无能力,不过就是蓄势待发。

终有一天,岩衹自然是会动手的。

心有不甘者,迟早会反。

她期待那一日。

朝若负责前头,手中端了自己的剑,冷冷寒光,所到之处皆是寒气十足。

惊泠见了,不过轻轻一句,“我原以为,这剑恐怕不会有人用了,如今你用了,也好。”

用了也好?

她可是见过?

心中疑惑,收起,眼前之人才是首要目的。

她前一刻扑了过去,人闪了,自然是落在身后,前攻,便是她后攻之好处。

空隙,非君子所为,她也并非君子。

朝若虽有几分难色,却也终究是动手了的。

“杀?”

朝若不知她要结果。

惊泠手中却手起刀落,手中再无其他。眼前一片空白。

“终于来了。”

惊泠闻到空气中透着不寻常,越是安静,越是危险,一般人若是此时往里头走着,便想着再无其他人,殊不知,先前那人不过小巫见大巫中前者。

“小心。”

惊泠一动不动,悄悄在手中划出一道,与他不明白的结界。

“岩衹?”

他以为如此防备,便只有岩衹。

惊泠白他一眼,你可是真不知,玄殿中,究竟是何人所在?

他除上次外,并未离开过天界,自然无从知晓。

“妖界历代妖王,其中不乏能力强者,见他们,找你师父,胜算高些。”

“若是早已离开。”

师父乃天界上九重天仙君,能力越过他上神众多。

若有心离开,便不会夺走逗留。

“不会。”

来此定是为了一个目的,妖界胜产兵器,其中大多为天界所用。

他来此,不过是同某人一般,取一样能制住她的东西。

倏然,惊泠手中剑,落在朝若肩头。

“你究竟为何来此?”

上神以为何?

“不过一路人罢了。”

手中多几分不同,上浮消失,她手中空空如也。

“让你小心。”

惊泠一声惊呼。

手中多一圈白色绸带,透明的。

勒了他脖子。

“想杀吾恐才是你心中所想!”

那又如何。

她白过一眼。

便是想杀之意明显。

“好一句心中所想,遂你所愿。”

手中绸带本不是她擅长之物,本意无心伤他。如今,便觉着自个儿多此一举。

心有牵挂,心有同情,不过是软弱说法。

脖子上绸带消失。

她人也不见了。

待见了时,眼前,同先前一般守门人,万千无数计。

这才是她口中等待之事,她早已预料到,妖界熟悉得她仿佛生于此地。

“输赢中,你觉着,你师傅遇上,孰赢孰输?”

“各安天命。”

朝若留了四字,瞬间到了她身边,与她一起。

眼前所有,并无惊色。

“天命?怎么办?朝若上神,我从来都不信命的!”

命是死的,人是活的,为何认命,她打出生来,便是明白,天命无常,却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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