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黑暗笼罩大地。
华夏某地,在一条起伏不平小路上,一个20岁左右的年轻人骑着个破电车,那速度慢悠悠的跟跑着差不多。

这少年名字叫,“李成龙,大家都叫其李四。”是大柳村一位地地道道的村民。从小不爱学习,自从小学毕业后,在家人的逼迫下,眼含泪水,一步三回头的进入了初中大门,要是不知道的人,看到如此场景,一定会大呼过瘾,那小表情可比电视上演的还感人,如果这时候再来个星探,说不定这小子还能一战成名!。

终于把这个宝贝疙瘩送入学校了,还没等家里人高兴劲过去,这小子就因为打架三天两头的被老师送了回来。

这小子还特喜欢逃课,一个星期“七天”他能有四天半不在学校。父母一看这样不行,既然你不想上学,那为了你以后着想,送出去学一门手艺吧!这样长大了有一门手艺在身也饿不死,父母狠了狠心,托关系把只有15岁的李四送到了饭店,学炒菜去了。可问题又来了,送出去没俩月这小子又跑回来了,说:“炒菜太简单了,我已经把饭店大厨的那两手都学会了,待在那也没什么意思,外面还没有家里好那,我这一辈子没什么大梦想,一亩地两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就行。”

那时候学徒没有工资,只管吃住,成年人的工资才五百左右,何况他一个才15岁的未成年,想打工都没人要。

李成龙在家排行老四,上面有三个姐姐,所以大家叫其李四,家里就他这一个独苗苗,光听名字就知道,李成龙,李成龙,望子成龙嘛!可这小子偏偏这个德行,说的好听是洒脱,说的不好听就是胸无大志,一辈子也就这个熊样了。

这胸无大志的话,不知道怎么传到李父耳朵里了,气的李父李明武,七窍生烟,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怒火压也压不住,上去就是一番拳脚相加,要不是母亲孙秀芝拉着,暴怒下的李明武还真上演一幅大义灭子了。

就这样时光匆匆,转眼数年过去了,当年意气风发的李父,慈爱的李母,头上都添了丝丝白发,李四也二十有三,小时候的理想到了现在还没有实现,身边的人都结婚生子,他还吊儿郎当的做着没心没肺的单身狗。

“啊,呸!”气沉丹田,嘴一哫,腮帮子鼓起,一用力,把嘴里的烟屁股吐出两米远。

“去它个乃乃的!什么破路,也不知道修一下,屁股都颠成八掰了,这破电瓶车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疯,好好的灯也不亮了,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李四眯着眼努力的看着前面的路,嘴里还唠唠叨叨的,那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幸亏路上没人,如果有人,一定会怀疑这小子图谋不轨,而报警抓他。

要说今天他也真够倒霉的,今天院子里灯不知道被那个倒霉孩子用弹弓给打碎了,李四在换灯泡的时候忘了关闸刀,在手拿灯泡准备换的时候,直接被电了一下,这一电脚下不稳又在梯子上摔了下来,幸亏不高,哎!也不是脸先落的地,不然到是能整一下容。这一下摔到了屁股,在屁股跟大地亲吻的时候又不知被什么扎了一下,都出血了。

伤口不大,一点小意外,涂点药就好,乡下人嘛!没有那么娇贵,这点伤谁也不会放在心上,可是倒了晚上就不行了,也不知道是电的还是摔的,老感觉浑身不舒适,村里到是有个诊所,口碑不错,周围几个村子到是不少人来,可今天正赶上人家全家出门,大门紧锁今天晚上是回不来了,这大晚上的只能骑着无怨无悔工作了好几年的破电瓶车,上隔壁村诊所去拿点药。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谁知道来的时候它还发脾气了,灯不亮了。

大柳村紧靠黄河,归属豫南,黄河对面就是有着齐鲁大地之名的鲁东,而大柳村所属的这个县,是个贫困地方,处了几座海拔不到百米的大土山包,也没啥名迹,古人云靠山吃山,就那几个大土包也没啥特产,也就是石头还值点钱,前几年被包了出去,现在都被挖平了好几座了,这穷山僻壤的除了开山厂,也没什么大工业,一直靠吃国家的补贴,所以有很多路都不好走,更不要说着乡间小道了。

兢兢业业工作了几年的电瓶车发了脾气,李四一路小心翼翼的龟速前进着,眼看快到村子了,可能是老天爷看李四还不够倒霉。

天空突然:

“轰!”

“轰隆隆!”

李四眼前突然一亮,随之又归入黑暗。本来无一点月色的天空上,猛然间响起了吓人的惊雷,李四吓的一个哆嗦,差点骑进旁边的臭水沟里,赶紧抬头朝天空看去,心里嘀咕道:“今天天气预报没有雨啊?咋打起了雷!”

“我去~今天真是倒霉透顶,现在拿可千万不要下,要下也要等我到家了再下。”

眼看天不从人愿,情况越来越紧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都能看到村子不远处的大柳树了,黑暗中李四一加油门,使出二十多年的车技,电瓶车蹦蹦跳跳的跑到了七十码,一路飞驰而起,电瓶车刚蹦跶到大柳树下!

“轰!”

天空又一声惊雷轰然响起,这一声惊雷响的太过惊人,太过诡异,李四的头发都竖立了起来,车子一歪,不省人事了。

“哎呦呦!我死了嘛!这是那?好疼啊!”

李四只感觉全身如同针刺,身体中有一股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气体流动,如同火烧。

“哎呦!”

痛呼一声,便又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醒了过来。

醒来后的李四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见了,脑子乱哄哄的,低头一看“我靠,那来的一个黑炭。”再仔细一看,原来是自己的身体,还好,还好,身体还在。

休息了一下,眨眨眼皮,动动小腿,身体又能动了,“静一静,静一静,怎么回事来的?”李四费力的用手揉揉脑袋。在自己昏迷的时候,依稀的看到天空的雷劈到了大柳树上,之后就昏了过去。

“我去啊~~,听说村口的大柳树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在村里的人搬来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了,大柳村的名字就因他而来,记的小时候逃学的时候还在大柳树上过过夜那,难道是那大柳树已经成精了在渡劫,连累到自己了!那我现在在那?”

李四这才仔细的打量周围,刚才一看只知道自己是在一个洞里,洞不大只够自己趴着,一抬头就能碰到顶,洞壁黑漆漆的,布满乌黑的灰尘,虽然不知道身在何处,没挂就好,先出去看看再说。

李四如同一只毛毛虫,努力的向前蠕动,艰难的蠕动了一会就到了洞口。

“扑”

幽静的夜空里,一声闷响过后,闷哼声随之响起。李四费力的在洞里爬了出来,直接躺在地下大喘气。

“终于爬出来了,在洞里面连个翻身都难,憋屈死我了!”

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后,转目一打量,自己居然在一个小院子中,面前是一个石桌,桌子旁边是一个木箱,里面乱七八糟的放着一些东西,院子三面高墙,前方有一简单的走廊,那面应该是正房,院子里长着一颗不知道什么品种的树,树冠茂盛,把本来就不大的院子遮住了一半。

回头一看,“我去~~~~,好大个石质锅炉啊!我刚才就是从锅炉底爬出来的。”想到这,本来已经很黑的脸更黑了。

做为一个把“一亩地两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做为伟大目标的新社会,无存款,无老婆,无小车,无房子,的四无青年,不对,房子还是有的,自从李四把好吃懒做定义为洒脱后,本来脾气很好的李明武是越看越来气,只要看到他那不争气的懒散样,手就痒痒,怒火是压也压不住,只想用巴掌亲吻李成功的脑袋,李四为了不被打傻,只有搬离住了才两年的新房子,一个人住进了老院子里,一时间到也逍遥快活。

一个人嘛!当然要自己做饭了,在加上他又学过两手,懒散的人大部分都喜欢吃,李四对吃的还是很有天赋的,这几年一个人做饭到也没把厨艺荒废,倒是做出一手好饭。

话说一日三餐跟饭打交道,怎么会不认识这个东西,这样子虽然有点不一样,还大了一圈,不管左看右看怎么看都是做饭用的大锅嘛!

“谁那么无聊!本来被大柳树连累到被雷劈就够倒霉了,现在还把自己弄到锅底。”李四张开嘴,刚拉开老娘们骂街的动作,突然玩起了行为艺术,一手叉腰一手指天的摆起了POSS,仔细一看那嘴张的是越来越大,眼孔猛然收缩,心脏砰砰乱跳,嘴唇都在颤抖。

“这...这...这不科学啊!好圆的月亮啊!天上怎么有三个月亮?难道我穿越!”就在刚才李四通过树枝看到了天空挂着的一大两小的三个月亮,才知道这一切不是谁的恶作剧,而是在自己被雷劈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一些无法解释的神秘事件。

自己就是一个没有什么大追求的小人物,“不行!异界太危险了,我要回去。”刚才还要死要活嫌弃锅底的李四,如同一只被大灰狼追着咬屁股的小白兔,动作麻利的一头钻进了锅底,在钻进去的时候,还不忘在箱子里胡乱抓了把东西放进衣服口袋里。

“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李四趴在锅底如同得了魔怔一般唠唠叨叨,只感觉到身体中有股神秘能量在流动,锅底的一块石板上有着跟自己体内神秘能量一样的波动,李四鬼使神差的用手去摸那快石板,这一摸不要紧,正是干柴遇到烈火,久旱遇到甘霖,只感觉那石板如同一个想要把自己榨干的小妞,吸的自己那是死去活来。

“难道我就要死在着了嘛!人家死的时候不说轰轰烈烈,千古留名,也不会像自己这样死的那么憋屈,被一块石板吸死,还死在锅底!真够丢人的!”就在李四以为快要被吸成人干的时候,那石板应该是知道再吸下去这小身板会被自己吸死的,渐渐的吸收的慢了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石板吸够了能量,形成了一个光彩迷离,星尘闪耀的漩涡,漩涡不大,只够李四勉强进入,被吸的迷迷糊糊的李四,一心想着回去,直接一头扎进了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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