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舒望着前面一双璧人,他大喊:“南尧,黎夏,等等。”
南尧跟黎夏停了步子,转过身来,疑惑的看着宁舒。

南尧眉眼不悦:“有事?”

宁舒从怀中拿出半块玉佩:“看看这个是什么?”

黎夏惊讶着,接过半块玉佩,问:“你哪来的。”  宁舒看了看四周,他小声说:“今大清早上,掌柜说有一个蒙面男子拿来问我们当不当玉,本来掌柜以为是来找茬的,结果看到男子手里的玉佩,就当了,你们看,这

上面纹路像不像血玉。”

这半玉佩正是澜玉的另一片,只是黎夏握着半块玉佩时,总觉学有些不对劲,可怎么也说不上来。

宁舒也惊讶着,指着黎夏手中的那半块玉佩,他说:“黎夏,你……。”

两个上古之玉都在她手中,真是要吓死人。

南尧松了松眉心:“夏夏,这事情等回来再谈。”

“嗯,好。”

说着就准备离开。

宁舒看着两人的背影,他骂道:“可是十两金子啊,连谢谢都不说一句,没人性。”

是啊,那可是用十两金子换的,好心疼。

南府,门口摆设着两只狗,石狗蹲。

对,黎夏没有看错,是两条石头做的,还是那种温顺那种狗。

黎夏嘴角一抽,指着这两条狗,轻咳声:“南府的风格真是别具一格。”

南尧也是尴尬着,他笑:“父亲说怕那两蹲狮子吓到你,让人连夜换的。”

黎夏再次石化,她有那么胆小吗?不就两蹲石狮子,她不至于吓破胆。

可听南尧这一说,她心里总算踏实点了,说明南父对她还不算讨厌,可以称上有点喜欢。

心里小窃喜下。

‘砰’一声闷想,门外撞开了,黎夏跟南尧随眸望着,从里面飘出一抹黑影,正逼向他们。

黎夏幻出白焰鞭,挥向魔,谁知那魔去抓住白焰鞭,嗤笑:“小丫头,你还太弱,白焰鞭根本伤不了我。”

黎夏惊讶之于,更多的是一种害怕,这魔的能力比昨天那魔的能力强太多了,居然能轻易就抓住白焰鞭。

“少主,让开。”

身后响起一声怒吼声,黎夏有自知之明,甩开白焰鞭,拉过南尧的手就退到身后。

动作敏捷,且一下就挣脱了魔的束缚,这让魔震惊,就连身后的南家护使都惊讶片刻。

魔目光逼向黎夏,仰头大笑几声,随即指着黎夏:“小丫头,我早该知道,白焰鞭选得主人又岂是泛泛之辈。”

说着,魔眼中的贪婪,让黎夏心惊。

南尧把黎夏护在身后,他道:“休得放肆。”

魔的速度很快,他伸出手,手指尖长,他咯咯的笑着:“呵呵,只要吃了你,我就不用在受镇压了,过来,过来。”

黎夏触及了魔的视线,她步子立即朝前迈去,南尧拉了拉黎夏,唤言:“夏夏。”

南家护使呵斥着:“休得伤害我家少夫人。”

瞬间飞到了黎夏前面,抬手一掌,让黎夏回神,不受魔的控制。

“少爷,少夫人,你们先进府。”

南尧轻点头,拉着黎夏就朝府中赶去。

大堂之上,南父坐在高位,看到南尧跟黎夏走来,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那眼睛眯成了缝,看得黎夏都有些不好意思。

“黎夏见过南伯父。”

南父,单名一个信。

南信看着黎夏,越看越满意,他轻咳声:“什么南伯父,该改口,叫爹了。”

黎夏一时没有接受得了南信这热情,她不自在的低下头。

反倒是南尧心里倒没有什么反对,可是看到黎夏害羞的样子,他笑:“爹,你吓到夏夏了。”

南信一眼无辜的望着上南尧。

对于这样的南信,黎夏是陌生的,前世由于她的原因,南信不喜欢她,在她面前从来没有这样的一面,现在看来,南信还是很开明的父亲。

可是,黎夏觉得南信这也太淡定了,府外正有一只魔还没解决,他居然还在这里有说有笑的,不知是心大,还是有把握。

而她相信,是后者。

这时,里院传来脚步声,有男有女的。

南信看到来者,脸色一暗,也并没有说什么。

来者,黎夏是认识的,南信的二房姨娘,还有她两个儿子,南非,南宇。  二姨娘生得倒也不错,风韵犹存,不过,黎夏知道,二姨娘是别的男人调教出来的,前世,二姨娘可是跟南家旗下的一个掌柜有染,南信知道后,有一半也是气病的



想来,哪个男人愿意自己的女人给自己带绿帽子,是多大的耻辱啊。

二姨娘原本是南尧娘亲身边的一个丫鬟,没想到主子才逝去没多久,就设计爬上南信的床上去。

一个月后,二姨娘怀孕了,当时南家老太太逼着南信娶了二姨娘,却依旧是妾而已。

老夫人也知道二姨娘的身份,最后也依了。

这二姨娘也算争气,居然一口气生了两个儿子,让老夫人高兴,她在南府的地位自己是高出许多。

而南尧身子骨从小不好,南老夫人虽疼爱南尧,可南尧因他母亲的原因,不喜中眼南老夫人亲近。

久而久之,南老夫人相对于二姨娘的双生子要疼爱的多。

二姨娘还是是安份,生下两个儿了了,倒也没有出什么幺蛾子,不然,南信也不会容忍她这么多年。  几年后,老夫人去了,南信对二姨娘从未有好脸色,可二姨娘虽在府中多年,也是有些势力,南信就怕二姨娘对南尧下手,毕竟他知道,为娘者可以为了自己的孩子

,做任何事情。

近两年来,南信把南家许多商铺都交给了南尧,他要让南尧毫无顾忌的回到南家。

而南尧从来也没有让南信失望,他睿智多谋,在一年来,就让整个京都都知道,南家少主的手段与头脑。

二姨娘看着地南信那面容,她就知道,在南信心里从来没有她,只是那死去的夫人。

她恨,可是也抵不过心凉,笑容一扬,上前:“老爷,这就是黎夏啊,生得真是美啊。”  南尧对于这等自私算计主子的人,从来是不喜的,他冷哼声:“二姨娘,莫不是忘了规矩,夏夏的名讳也是你一个姨娘能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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