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阖了阖眼,“桑桑,我可以给你全世界女人都会嫉妒的宠溺,但我的底线是要求你不能瞒着我任何事情,不能欺骗,更不能像陆心瑶当初那样蛇蝎心肠。”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他的这些话,却让她的心不由得一沉。

其实在这段婚姻开始的时候,她就注定有事情瞒着他,她突然有些害怕,若是所有的事情都暴露了,那么,她是不是就会像陆心瑶当初那样被他毫不留情地丢弃不管?

她不敢再想下去。

他今晚的兴致似乎不错,洗过了澡以后回到床上,又要了她一次,秦桑实在是累到不行了,刚一结束她就整个人昏睡了过去。

陆鑫严的死果然不出几日就占据了各大报纸杂志的头条,俞城的人无一不觉得震惊。

军区大院内,霍建国如同以往一样待在家里,最近的天气有些凉意,他坐在院子外看着那开始凋零的树叶,心绪繁芜。

霍家与陆家算是故交,陆鑫严的死太过突然,他曾经想要过去医院,却被沈翎挡在了外头。

听说,就连陆鑫严的身后事,都是由沈翎亲自操办的。

他与陆鑫严年纪相仿,过去也曾经亲近,他抬起手揉了揉额头,虽说这是陆家的事,但沈翎的做法也难免让他有些不快。

沈翎将葬礼的事安排妥当,就在一周以后的周六,他是肯定会出席的,毕竟交情摆在那。

他起身,陆家这事会不会对他的计划造成影响,现在还不知道,就怕会有个万一。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吩咐了几句,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祥和。

这几天,周边尽是关于陆家的事,就算她不想去听,仍是不断地传进耳。

秦桑坐在自己的诊室内,这会儿也没有病人,她捧着热茶禁不住发起呆来。

心情总是忐忑不安,她看着杯中袅袅升起的白烟,咬住了下唇。

下班时间一到,她立即便收拾东西离开医院。

并非回去东湖御景,她直接开车进了军区大院,这两年,秦振时仍然管理着制药公司,秦家就她一个女儿,她心里清楚,公司迟早会落到她的手上。

霍向南身为女婿,最近也在逐渐熟悉相关的管理,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商场上多少还是有些不便。

佣人将她招呼进门,她环视了一周,上去二楼书房找到了秦父。

秦振时对于她的到来难免诧异,他让女儿坐下,倒了一杯功夫茶放到她的面前。

秦桑看着父亲,直截了当地开口。

“爸,沈翎得手的药,是你在旁找的渠道吧?”

他斜睨向她,拿着那杯茶浅酌了一口。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爸!”她面带急色,“沈翎现在做的是犯法的事,你怎么可能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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