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私信留下的联系方式，马一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正是军艺团团长陈国功的私人电话。
原本作为军艺团的最终BOSS，被邀入团的新人是不可能得到他的联系方式的，但他还是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私信给了马一诺。只因为他太喜欢，也太需要这首《为了谁》了。
四十年的军艺团生涯，让他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他能一眼看出一个人有没有才华。
另外，在给马一诺私信之前，他根据马一诺的微博信息，特意给北电校长打了个电话，查了查马一诺在校期间的表现，以及之后所发生的事。
作为在校期间的大才子，马一诺本就是北电的名人，校长也曾关注过这个学生，并且很看好他的未来。可惜马一诺毕业后不久，双亲和未婚妻就接连出了意外，自此一蹶不振。这件事，校长也有所耳闻，还为一个好苗子就此枯萎而惋惜过。
没想到，时隔三年，军艺团的团长居然特意打电话过来问马一诺的情况，这让校长十分意外，但还是把他了解的情况说了一下。
为了让陈国功了解的更详细，校长特意找了当年教马一诺表演课的老师过来说明情况。
当陈国功得知马一诺在校期间就是校内拔尖的大才子，而且不只是表演，作词作曲、小说剧本的创作也有很高的水准后，心里就有点数了。
但是听到马一诺三年前双亲意外罹难，未婚妻也被砸成植物人之后，陈国功眼神变了。
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接连遭受这么沉重的打击，却依旧坚强的面对生活，并且历经三年磨砺，创作出了这么优秀的歌曲，简直令人敬佩。
不过在得知马一诺还有一个同学在帮他照顾植物人妻子的时候，陈国功顺嘴问了下那个同学的名字。
“白蒹葭？”陈国功看着电脑上的MV，演唱者有两人，一个是马一诺，另一个叫蒹葭女神。
看来就是她了。
之后陈国功又问了一下白蒹葭的情况，但说起白蒹葭，老师的评价似乎有点语焉不详。陈国功没太在意，以为白蒹葭应该是才华稍差的学生，所以才会让老师没太多印象。
他完全搞错了，并不是老师没印象，而是印象太深了。
虽然不是什么好印象。
经验主义害死人呐。
简单调查完情况，陈国功就给马一诺发了私信。
其实他已经从老师那里得到了马一诺的联系电话和地址，但他觉得突然打电话过去，很容易被马一诺当成骗子。可要是亲自登门拜访，又有点太抬举他。于是私信留下联系方式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当时白蒹葭就守在电脑前，看到他发来的私信，在确认是经过认证的本人之后，便第一时间私信回复了一下情况，表示马一诺睡醒之后，会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联络。
白蒹葭的态度很谦逊，陈国功很满意，便发了一条句让白蒹葭心跳加速的信息：我看你唱的也不错，要不要和马一诺一起加入军艺团？
白蒹葭没有立即给出答案，只说需要考虑。陈国功以为是年轻人的‘待价而沽’，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结束了对话。
他不知道，白蒹葭过去这几个小时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心理煎熬。白蒹葭觉得自己这几个小时至少损失了两天的寿命。
但她没对马一诺说半个字。
……
电话接通了，没过多久，通话结束。
很多事电话里说不清楚，陈国功约他明天去军艺团总部见面再谈，白蒹葭也要去。
“我就不去了吧！”在一旁听了通话全程的白蒹葭说道。
“去吧！”马一诺微微一笑：“不管行不行，总要试过才知道。”
白蒹葭微微思索，道：“虽然我不敢指望，但万一我真能进去，就不能帮你照顾小蝶了。”
“你的未来更重要。”马一诺放下手机，道：“我去洗个澡，一会儿去医院。明天得去军艺团，还得麻烦阿姨照顾小蝶半天，我是不是该给阿姨买点东西？”
“……”看他自顾自回了卧室，白蒹葭坐在转椅上转了两圈。
“害人精。”
……
洗完澡，吃过晚饭，马一诺对白蒹葭叮嘱两句，出门去了医院。
晚上九点，马一诺在医院见到了分开两天的胡蝶。
两天不见，胡蝶的气色很好，可见张小豆妈妈是用了心的。
当时胡蝶正和张小豆妈妈看电视，见马一诺来了，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马一诺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地思念，眼神愈发温柔的对她笑了笑，扭头道：“阿姨，这两天麻烦您了。”
张小豆妈妈满脸笑容，道：“跟阿姨客气什么。”顿了顿，看了胡蝶一眼，感慨道：“阿姨总算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上小蝶了，小蝶真是个好姑娘，你以后可不能欺负她，不然阿姨不答应。”
“瞧您说的。”马一诺眼神里充满了名为幸福的色彩，看着胡蝶，微笑道：“我爱她，胜过自己的生命，又怎么会欺负她。”
猝不及防的一把狗粮，把张小豆妈妈噎得够呛。心里酸溜溜的：要是小豆她爸也对我这么好，我就是死了也甘愿。
“对了阿姨。”马一诺说道：“明天上午还得麻烦您半天。”
“怎么了？”张小豆妈妈问道。
“说起来还是新歌的事。”马一诺微微一笑，把今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张小豆妈妈听的脸色数变，惊讶道：“军艺团的团长邀请你进团？”
“嗯。”马一诺点点头，道：“除了我，还有小白。我们约好明天一早去军艺团总部面谈。”
“好，好，太好了！”张小豆妈妈欣喜万分：“一诺，你终于熬出头了。”
“哪那么容易。”马一诺笑道：“再说进团还要军训，每年还有数不清的演出任务，我肯定进不去。”
“啊？”张小豆妈妈愕然：“不……不是都被邀请了吗！”
“只是口头邀请，能不能进，还得面谈之后才能决定。”马一诺坐在床边，握着胡蝶的手，道：“其实我根本不想进，但小白缺这么一个机会，我就陪她过去看看。要是能让小白进去，就算完成任务了。”
“那你怎么办？”张小豆妈妈急了：“这么好的吃公家饭的机会，错过太可惜了。”
“……”您眼里就只有公家饭吗？
“吃公家饭虽好，但几十年时间不好熬。”马一诺摇摇头：“真正有理想有抱负的，最多就是进去几年镀镀金，然后就出来签约娱乐公司或单干，能在里面熬一辈子的不多。”
“那也行啊！”张小豆妈妈道：“你进去熬几年，出来以后不一样能单干吗！”
“我离不开小蝶那么久。”马一诺说道。
“……”张小豆妈妈张张嘴，欲言又止。
胡蝶的手微微一颤，马一诺感觉到后，扭头看着她。她脸上写满了焦急和内疚：“老公，别……为我……耽误前……程。”
马一诺微微一笑，拍拍她的手，眼神温柔的道：“你不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干不下去。”
胡蝶芳心一颤，娇靥渐渐染成瑰色。
张小豆妈妈双手掩面，怨念＋666。
“我一开始就想好了。”马一诺微笑道：“小白要是进不去，我也就不进了。可一旦小白能进，我就换一种身份进去。”
胡蝶眨眨眼睛：“换身……份？”
“嗯。”马一诺道：“不是歌手，也不是演员，我用词曲作家的身份进去。”
“有区别吗？”张小豆妈妈问道。
“区别大了。”马一诺笑道：“阿姨，军艺团里面最累的就是那些演员、舞蹈家、歌唱家。因为他们都要走上前台，所以平时各种训练和活动很多，一年到头的到处跑，没几天能着家。但词曲作家干的是幕后工作，只要有个地方，能安心创作就行。”
“不用住部队？”张小豆妈妈问道。
“不用。”马一诺摇摇头，道：“只要在需要的时候把作品交上去就行。当然，质量要好。军艺团竞争压力很大，要是长时间拿不出好作品，一年以后就会被强制退团。那就不是镀金，是丢人了。”
“哦，这么回事啊！”张小豆妈妈松了口气，笑道：“那你肯定没问题。”
马一诺含笑点头，道：“要是能顺利熬个两年，就有资格分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了。”
“还能分房子？”张小豆妈妈眼睛一亮，问道：“不要钱？”
“哪能不要钱啊！”马一诺笑道。
“也是。”张小豆妈妈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不过分房子好啊！现在五环外都要两三万一平，军艺团……对了，军艺团的房子在几环？”
马一诺道：“具体不清楚，但肯定在四环以里。”
“四环以里？那怎么也要四五万了。”张小豆妈妈算了算，皱眉道：“一百多平大房子，就算便宜一半，也跟五环外房价差不多……能贷款吗？”
马一诺噗嗤一笑，道：“阿姨，您肯定想不到，军艺团分配的房子只要一千多一平。”
“一千多！？”张小豆妈妈惊呼一声，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激动地满脸通红：“一诺，你说真的？一平只要一千多？”
马一诺点头：“没骗您，是真的。”
张小豆妈妈扑通一下跌坐在床上，喃喃自语：“一千多……一千多……一千多……”
片刻，张小豆妈妈突然严肃的看着马一诺，道：“一诺，这军艺团，你必须进去！你要进不去，别指望阿姨再帮你照顾小蝶！”
“……”
*****************
新书期间，除了推荐票，别无所求。
求推荐票。
原本作为军艺团的最终BOSS，被邀入团的新人是不可能得到他的联系方式的，但他还是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私信给了马一诺。只因为他太喜欢，也太需要这首《为了谁》了。
四十年的军艺团生涯，让他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他能一眼看出一个人有没有才华。
另外，在给马一诺私信之前，他根据马一诺的微博信息，特意给北电校长打了个电话，查了查马一诺在校期间的表现，以及之后所发生的事。
作为在校期间的大才子，马一诺本就是北电的名人，校长也曾关注过这个学生，并且很看好他的未来。可惜马一诺毕业后不久，双亲和未婚妻就接连出了意外，自此一蹶不振。这件事，校长也有所耳闻，还为一个好苗子就此枯萎而惋惜过。
没想到，时隔三年，军艺团的团长居然特意打电话过来问马一诺的情况，这让校长十分意外，但还是把他了解的情况说了一下。
为了让陈国功了解的更详细，校长特意找了当年教马一诺表演课的老师过来说明情况。
当陈国功得知马一诺在校期间就是校内拔尖的大才子，而且不只是表演，作词作曲、小说剧本的创作也有很高的水准后，心里就有点数了。
但是听到马一诺三年前双亲意外罹难，未婚妻也被砸成植物人之后，陈国功眼神变了。
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接连遭受这么沉重的打击，却依旧坚强的面对生活，并且历经三年磨砺，创作出了这么优秀的歌曲，简直令人敬佩。
不过在得知马一诺还有一个同学在帮他照顾植物人妻子的时候，陈国功顺嘴问了下那个同学的名字。
“白蒹葭？”陈国功看着电脑上的MV，演唱者有两人，一个是马一诺，另一个叫蒹葭女神。
看来就是她了。
之后陈国功又问了一下白蒹葭的情况，但说起白蒹葭，老师的评价似乎有点语焉不详。陈国功没太在意，以为白蒹葭应该是才华稍差的学生，所以才会让老师没太多印象。
他完全搞错了，并不是老师没印象，而是印象太深了。
虽然不是什么好印象。
经验主义害死人呐。
简单调查完情况，陈国功就给马一诺发了私信。
其实他已经从老师那里得到了马一诺的联系电话和地址，但他觉得突然打电话过去，很容易被马一诺当成骗子。可要是亲自登门拜访，又有点太抬举他。于是私信留下联系方式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当时白蒹葭就守在电脑前，看到他发来的私信，在确认是经过认证的本人之后，便第一时间私信回复了一下情况，表示马一诺睡醒之后，会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联络。
白蒹葭的态度很谦逊，陈国功很满意，便发了一条句让白蒹葭心跳加速的信息：我看你唱的也不错，要不要和马一诺一起加入军艺团？
白蒹葭没有立即给出答案，只说需要考虑。陈国功以为是年轻人的‘待价而沽’，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结束了对话。
他不知道，白蒹葭过去这几个小时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心理煎熬。白蒹葭觉得自己这几个小时至少损失了两天的寿命。
但她没对马一诺说半个字。
……
电话接通了，没过多久，通话结束。
很多事电话里说不清楚，陈国功约他明天去军艺团总部见面再谈，白蒹葭也要去。
“我就不去了吧！”在一旁听了通话全程的白蒹葭说道。
“去吧！”马一诺微微一笑：“不管行不行，总要试过才知道。”
白蒹葭微微思索，道：“虽然我不敢指望，但万一我真能进去，就不能帮你照顾小蝶了。”
“你的未来更重要。”马一诺放下手机，道：“我去洗个澡，一会儿去医院。明天得去军艺团，还得麻烦阿姨照顾小蝶半天，我是不是该给阿姨买点东西？”
“……”看他自顾自回了卧室，白蒹葭坐在转椅上转了两圈。
“害人精。”
……
洗完澡，吃过晚饭，马一诺对白蒹葭叮嘱两句，出门去了医院。
晚上九点，马一诺在医院见到了分开两天的胡蝶。
两天不见，胡蝶的气色很好，可见张小豆妈妈是用了心的。
当时胡蝶正和张小豆妈妈看电视，见马一诺来了，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马一诺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地思念，眼神愈发温柔的对她笑了笑，扭头道：“阿姨，这两天麻烦您了。”
张小豆妈妈满脸笑容，道：“跟阿姨客气什么。”顿了顿，看了胡蝶一眼，感慨道：“阿姨总算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上小蝶了，小蝶真是个好姑娘，你以后可不能欺负她，不然阿姨不答应。”
“瞧您说的。”马一诺眼神里充满了名为幸福的色彩，看着胡蝶，微笑道：“我爱她，胜过自己的生命，又怎么会欺负她。”
猝不及防的一把狗粮，把张小豆妈妈噎得够呛。心里酸溜溜的：要是小豆她爸也对我这么好，我就是死了也甘愿。
“对了阿姨。”马一诺说道：“明天上午还得麻烦您半天。”
“怎么了？”张小豆妈妈问道。
“说起来还是新歌的事。”马一诺微微一笑，把今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张小豆妈妈听的脸色数变，惊讶道：“军艺团的团长邀请你进团？”
“嗯。”马一诺点点头，道：“除了我，还有小白。我们约好明天一早去军艺团总部面谈。”
“好，好，太好了！”张小豆妈妈欣喜万分：“一诺，你终于熬出头了。”
“哪那么容易。”马一诺笑道：“再说进团还要军训，每年还有数不清的演出任务，我肯定进不去。”
“啊？”张小豆妈妈愕然：“不……不是都被邀请了吗！”
“只是口头邀请，能不能进，还得面谈之后才能决定。”马一诺坐在床边，握着胡蝶的手，道：“其实我根本不想进，但小白缺这么一个机会，我就陪她过去看看。要是能让小白进去，就算完成任务了。”
“那你怎么办？”张小豆妈妈急了：“这么好的吃公家饭的机会，错过太可惜了。”
“……”您眼里就只有公家饭吗？
“吃公家饭虽好，但几十年时间不好熬。”马一诺摇摇头：“真正有理想有抱负的，最多就是进去几年镀镀金，然后就出来签约娱乐公司或单干，能在里面熬一辈子的不多。”
“那也行啊！”张小豆妈妈道：“你进去熬几年，出来以后不一样能单干吗！”
“我离不开小蝶那么久。”马一诺说道。
“……”张小豆妈妈张张嘴，欲言又止。
胡蝶的手微微一颤，马一诺感觉到后，扭头看着她。她脸上写满了焦急和内疚：“老公，别……为我……耽误前……程。”
马一诺微微一笑，拍拍她的手，眼神温柔的道：“你不在我身边，我什么都干不下去。”
胡蝶芳心一颤，娇靥渐渐染成瑰色。
张小豆妈妈双手掩面，怨念＋666。
“我一开始就想好了。”马一诺微笑道：“小白要是进不去，我也就不进了。可一旦小白能进，我就换一种身份进去。”
胡蝶眨眨眼睛：“换身……份？”
“嗯。”马一诺道：“不是歌手，也不是演员，我用词曲作家的身份进去。”
“有区别吗？”张小豆妈妈问道。
“区别大了。”马一诺笑道：“阿姨，军艺团里面最累的就是那些演员、舞蹈家、歌唱家。因为他们都要走上前台，所以平时各种训练和活动很多，一年到头的到处跑，没几天能着家。但词曲作家干的是幕后工作，只要有个地方，能安心创作就行。”
“不用住部队？”张小豆妈妈问道。
“不用。”马一诺摇摇头，道：“只要在需要的时候把作品交上去就行。当然，质量要好。军艺团竞争压力很大，要是长时间拿不出好作品，一年以后就会被强制退团。那就不是镀金，是丢人了。”
“哦，这么回事啊！”张小豆妈妈松了口气，笑道：“那你肯定没问题。”
马一诺含笑点头，道：“要是能顺利熬个两年，就有资格分一套一百多平米的房子了。”
“还能分房子？”张小豆妈妈眼睛一亮，问道：“不要钱？”
“哪能不要钱啊！”马一诺笑道。
“也是。”张小豆妈妈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不过分房子好啊！现在五环外都要两三万一平，军艺团……对了，军艺团的房子在几环？”
马一诺道：“具体不清楚，但肯定在四环以里。”
“四环以里？那怎么也要四五万了。”张小豆妈妈算了算，皱眉道：“一百多平大房子，就算便宜一半，也跟五环外房价差不多……能贷款吗？”
马一诺噗嗤一笑，道：“阿姨，您肯定想不到，军艺团分配的房子只要一千多一平。”
“一千多！？”张小豆妈妈惊呼一声，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激动地满脸通红：“一诺，你说真的？一平只要一千多？”
马一诺点头：“没骗您，是真的。”
张小豆妈妈扑通一下跌坐在床上，喃喃自语：“一千多……一千多……一千多……”
片刻，张小豆妈妈突然严肃的看着马一诺，道：“一诺，这军艺团，你必须进去！你要进不去，别指望阿姨再帮你照顾小蝶！”
“……”
*****************
新书期间，除了推荐票，别无所求。
求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