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蛇只是想要弄死对面那只两脚兽,可以说它讨厌所有有脚的兽类,可它从来没想过要把自作死啊。
打不过就跑,一直就是它的生存技巧,今天却栽了。

八爷被扔过来的瞬间,它扭头就跑,只是没想到会撞到东西,那东西还是它之前丢下的猎物。

呃!

砰!

八爷威武霸气,一壳子砸中大蛇脑袋。

在脑袋被砸入地底下的时候,大蛇在后悔,早知道不那么贪吃把猎物带回来,又或者当初就该撑死也全吃下。

可惜没有后悔药,蛇头被砸入地面,还压得死死的,连拔都拔不出来。

蛇身卷向乌龟壳,不断收紧,企图勒死龟。

然并卵。

八爷的壳子比一般的石头还要硬,哪是大蛇想勒就能勒得动的。

不过大蛇的力气是真的大,没过多久脑袋就鲜血淋漓地拔了出来,张口就朝八爷咬去。八爷缩回了乌龟壳里,蛇口一下子卡在龟壳纹上,一时间吞不下去也拔不出来。

总算轮到八爷出爪,躲在龟壳里瞅准,一爪子就把大蛇眼给拍烂了去。

也不知大蛇是运气好还是不好,受这一爪子总算把牙拔回来,可代价半边蛇脸都烂了去。

只是这蛇笨是毫无疑问的,吃过一次亏还不知道小心,竟试图把扁平的脑袋伸进龟壳里。

结果十分显然,脑袋在那里,根本张不了大嘴。

八爷捡着机会,又一爪子拍了去。

大蛇那烂了的半边蛇脸更烂了,心生恐惧,再也不敢恋战,松开八爷迅速往蛇窝窜去。

蛇窝洞口只有两个蛇身大小,就是大蛇自己进了洞,也不是轻易就能掉头。

若让大蛇进了洞,就是八爷再彪悍,那也是没用的。

可比谁的力气大,比谁的壳硬,八爷是一点都不怕输,要比速度的话,那就差了不止一点。

八爷只来得补上一爪,然后就大蛇就跑了,窜进了洞里。

“没出息,这样都弄不死。”许大烟看到激动处,还想给八爷欢呼一下,没曾想会是这等结果。

欢呼个屁,你个挫龟。

叫你八爷简直白瞎,应该叫你白痴,鳖孙!

许大烟光顾着气,却是忘了之所以叫大王八为八爷,是因为有个人自称九爷。

“走了,回去吃河鲜去。”许大烟收了鱼竿,连鱼也不钓了,背上篓子就走。

夏玖追了上去,无比认真地问:“我的靴子呢?”

许大烟没好气道:“靴子没了,本来还想着能弄死那条蛇,拿去县城卖了给你买双靴子,结果那王八犊子没用,竟然让蛇给跑了。”

夏玖不由得担心,若是那条蛇大难不死,会不会回来报复。

回头看了一眼,八爷正在那里挖蛇洞,也不知道能不能把蛇挖出来。

不小心踩了块尖石头,脚底没被硌着,就是没站好歪了一下,崴到了脚,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卧去!

“死女人,你就不能走慢点,明知道我这鞋子不好走路。”崴到的正是受伤的那条腿,脚腕反而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是小腿那里,疼得脸都抽了。

而且脚底没被硌伤,反倒摔下去的时候划到脚面,还流了血。

“要不我给你整双草鞋?嫌不够软和,布鞋也行。”许大烟回头看了一眼,默默地走了回头,伸脚踢了踢夏玖的小腿肚。

夏玖疼得额角青筋直冒,大骂:“许大烟你有病,我都受伤了你还踢,有没有同情心了。”

许大烟撇撇嘴:“我的同情心早喂狗了。”

说完还是蹲了下去,凝聚起灵力替夏玖揉了揉,顺便给小伤口止了血。

“不是说同情心喂狗了?”夏玖感觉到腿一下子好了许多,就忍不住嘴贱说了一句。

许大烟呵笑:“我说错了,其实都喂你身上了。”

夏玖刚想回许大烟一个冷艳的笑,忽然又感觉不对劲,脸一下子黑了。

死女人竟然说他是狗,可恶。

“大烟你干啥去了,夏公子呢?”许老三见大闺女从河岸出来,却不见夏玖的身影,连忙喊了一声。

刚喊完就见夏玖从草丛后面冒出来,走路一拐一拐地,一副受了欺负的小媳妇样。

看起来很是狼狈,头顶着叶子,身上脏兮兮的,尤其是屁股那一块。

许老三:“……”

这俩人到河岸待了半个多时辰,是在干啥来着?

累了半个月晚上没活儿的许老三不受控制地想歪了去,心里头又气又急,越想就越觉得有这可能。半月前死妮子就敢把人家阮幺儿扛树林子里头去,现在有个送上门来的,还能放过不成?

可不知怎么着,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别的地儿去,忍不住就看了单氏一眼,等这农忙过了,以后晚上就不会找借口不干活了吧?

呸!

感觉不对,现在是闺女的事情,不能想别的。

俩口子的事儿留到晚上再说。

趁着正歇着喝水的功夫,许老三凑到单氏那里,小声问了一句:“孩他娘,你说大烟跟夏公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啊?”

单氏看了一眼大烟那边,那俩人还没有进村子,只不过这并不影响她思考,想了想说道:“能有啥不对?你别瞎说,坏了大烟的名声。”

许老三嘀咕:“大烟还有名声?”

事实虽然是这样的,可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特别是这事实从许老三嘴里头说出来,单氏就诸多的不满。

以前大烟傻愣愣的样子,就不好嫁出去。

现在看着虽然好了许多,可好色,打长辈的名声却是传遍了。

以前是媒婆想法子推,现在是媒婆绕弯子走,一听到是许家的跑得比兔子还要快,跟活见鬼似的。

“你这是啥意思?别人嫌弃咱大烟也就罢了,难不成你这当爹的也嫌弃?”单氏就怒了,眼神狠狠地剐着许老三。

许老三僵了下,心里头有些恼,很想大声回上一句。

就嫌弃了咋的?

可缩了缩脖子,不敢这么干。

自打那次把单氏打晕了以后,许老三就觉得不管是媳妇还是孩子,都疏远着他,给他的感觉就是他们娘儿几个才是一家子,他这个当家的则是个外人。

------题外话------

2pk当中,喜欢的请收藏,支持一下。
网站地图